這個壞人就讓古斯橫來當好了。
這事之後的效果非常理想,伊蘭已經不再給古斯橫介紹物件,甚至是不跟古斯橫說話了,他們三人出去吃飯的時候。
伊蘭都很提防他。
似乎擔心他搶走漢揚,兩人跟漢揚一起同桌吃飯,都只跟漢揚說話,而是不跟彼此說話,但古斯橫卻總喜歡打斷伊蘭的說話。
這讓伊蘭更加的惱羞成怒,好幾次都因為這事差點跟古斯橫在餐廳發生爭執,不過古斯橫都是怎麼搭理伊蘭。
而漢揚始終保持中立,誰都不偏袒。
不過。
很快伊蘭就在電視開始表演了,這女人很假,很喜歡錶演,古斯橫這才算是看出來,那女人開始悲情牌,開始苦情攻勢追求漢揚了。
而且報道上都寫得很那女人跟漢揚很好,其實真相併非那樣,每次那個女人看到古斯橫跟漢揚在一起,那必然是笑著來,哭著回去。
自信的來。
憂鬱的走。
讓古斯橫都有些不忍心了,只不過古斯橫在忙碌工作之餘,偶然一次遲到去餐廳的時候,就聽到那女人在背後說他壞話。
“漢揚你那個朋友有問題,你看這個雜誌上的男人像不像他,他跟那個歌星攪合在一起很久了,你不要被他騙了。”伊蘭把帶來的雜誌都推給漢揚看,還指著雜誌上打馬賽克的男人,那女人甚至還從包包裡找出一張沒打馬賽克的照片給漢揚對比。
漢揚只是雜誌和照片幾眼,沒有說好話。
“我們下次約會的時候,你不帶他來行不行,我不喜歡他,他總是跟我過不去。”伊蘭開始委屈的要求漢揚,別再跟古斯橫來往。
古斯橫站在那女人身後的落地玻璃架後,沉沉穩穩的盯著餐廳裡的兩人,漢揚已經看到了古斯橫,但卻沒有出聲提醒伊蘭。
“他是個同性戀,你看這雜誌上說得很清楚,他死皮賴臉的追那個歌星。”伊蘭苦口婆心的勸說著漢揚,讓漢揚認清古斯橫的真面目。
漢揚沒出聲,只是繼續聽。
而古斯橫則是站在那女人繼續聽,這餐廳沒有什麼人,自然也不會有人提醒那個女人身後有人,而那女人似乎已經把詆譭古斯橫形象作為今晚的終極目標,接下來般個多小時裡,這個女人都一直在說古斯橫的不是。
甚至還冤枉古斯橫一些有的沒的話……
“上次我們去旅行,你不在他的時候,他晚上還來敲我門。”那女人開始發揮演技的苦了起來,冤枉古斯橫對她有想法。
漢揚到是很配合的給這個女人的紙巾。
“還有,他還跟芳芳說,說芳芳又醜又老,老不要臉的沒人要,想追求他下輩子去吧。”伊蘭表演進入了穩定的狀態,開始睜眼說瞎話,連自己好朋友都開始利用上了,試圖說服漢揚趕快驅逐掉古斯橫。
盡一切可能打倒古斯橫的形象。
“那天芳芳哭了一陣晚,而且古斯橫隔天還跟我說,芳芳是活該,自不量力的想追求他。”這女人真夠極品……
還想拿出證據給漢揚看,那些亂寫的雜誌就成為了最好的例證,上面那些八卦都是亂寫,可是寫得越亂那女人越高興。
“他這麼處心積慮的破壞我們,我覺得他有問題。”伊蘭看到漢揚始終沉默的看雜誌,似乎到希望的來臨,乘勝追擊的繼續,“他是個同性戀,他知道我喜歡你,就想搞破壞,而且他還一邊追那個男歌星,一邊跟你交朋友……”
那女人忽然止住了聲音。
因為漢揚翻閱雜誌的動作突然止住了,但臉上依舊沒有生氣的神情,只是細微的停頓之後就繼續的看雜誌。
伊蘭也沉默了幾秒鐘,又開始說古斯橫的不是:“我看他不像是老師,倒像是做那種不乾不淨生意的牛郎!”
古斯橫簡直被這個女人詆譭得深痛惡絕的壞人,這讓古斯橫之前對這個女人的抱有的同情,也隨即驅散了。
他原本今晚是想跟漢揚說,他會找個時間伊蘭禮貌的說清楚,讓伊蘭別在電視上“獻醜”了,省得以後嫁不出去。
但是——
他現在有了別的想法……
古斯橫站在那女人的身後,拍了拍那女人的肩膀,那女人似乎被嚇到,轉過頭面色不善的看向身後的人,可看到身後的人是古斯橫之後臉色立馬就變了。
伊蘭也知道自己說的話,肯定被古斯橫聽到了,所以也不多加掩飾的哼笑,彷彿在等待著看待會兒古斯橫在漢揚面前出醜。
她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