愣著做什麼,給大家介紹一下這些漂亮的美女。”
媽媽桑是個很年輕的女人,看是二十來歲,手下的美女多,耍嘴皮子的功夫也厲害,立馬就會議的給他們介紹了帶來的美女。
今晚場子最有姿色的都在這裡,頭牌,紅牌,還有每月被點出場最多次數的美女,這些女人都用英文名字。
古斯橫一個都記不住,也沒興趣去記,名字只是一個代號,對於客人來說,最重要的是實際點的姿色。
當然這些女人性格、姿色都不一樣,頭牌既然比較清高,紅牌比較懂事,那個被點得最多最放得開,最會哄客人,其他都是比較會玩,會說話的,不過姿色自然是沒那三個好。
二十幾個女人很快就被選完了,媽媽桑帶著剩下幾位就準備去別的房間,可古斯橫卻叫住她們,讓她們先等等。
古斯橫嘴裡叼著煙,靠坐在沙發上,態度嚴厲的批評媽媽桑:“客人都還沒選完,有誰讓你們走了麼?”他站起身,指了指那邊睡覺的那個人。
媽媽桑正想過去,但那些人就讓媽媽桑出去,表示已經選完了,不要打擾那邊的人睡覺,還讓古斯橫坐下喝酒。
“你們平時很少到這邊來玩,以前沒見過你們。”古斯橫讓服務生過來倒酒,他先幹了一杯,客氣的問他們是哪個區的。
但那些人三三兩兩的表示以前都在北區賽車,很少到南區來賽車,最近北區那邊沒新鮮感了,轉戰北區賽車。
古斯橫暗示那些女人多給他們灌點酒,那些女人也很聽話,那些人其中有些不喝酒,有些喝酒但也沒喝多少。
古斯橫就問他們了:“今晚你們是不是要去比賽?”要不然喝起酒來,怎麼都這麼秀氣,都這麼有分寸。
果然。
被他猜中了,這些人告訴他,再過兩個小時上附近山路很窄的山道去,他們約了北區那邊的人過來飆車。
“我還沒看過這種比賽,一定很有趣。”古斯橫很感興趣的跟他們聊著,看到旁邊打牌的人也過來了。
都是聊關於賽車的事情,大部分的人都在聽古斯橫說話,因為古斯橫說話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讓人不注意都很難。
“我有一個朋友,他也常常去北區賽車,不過最近沒聽說他賽車的事,也不知道他最近有沒有這類的活動。”古斯橫意味深長的說著,還刻意的看了那邊睡覺的那個人兩眼,然後喝了一整杯洋酒……
那些人看到古斯橫在看後面的睡覺的人,就問古斯橫在看什麼,其中有幾個人態度明顯的變得不滿了。
古斯橫到也不在意,他是輕描淡寫的說了:“我只是覺得那邊那個睡覺的,跟我那個朋友有幾分相似。”
此話一出……
頓時——
安靜了。
只聽到古斯橫倒酒很酒的聲音,那個人同行的人都用詭異的眼神,打量著古斯橫,然後氣氛稍微緩和些了,那些人才告訴古斯橫不可能。
古斯橫沒說話,只是放下了手裡的酒瓶,簡簡單單的看了那些人一眼,那些人似乎都被嚇到了似的,都有些僵硬的盯著古斯橫。
這氣氛讓古斯橫自己都覺得有些奇怪。
他只是讓他們慢慢玩,他要去巡場了,他抬眼看向那個睡覺的人,那個人動了動衣服背過身去繼續睡。
沒有被吵醒。
衣服始終都搭在頭上……
古斯橫從房間裡出來後臉色就不太好了,他沒想到那個人竟然會是縱豪,他覺得這事八九不離十了。
縱豪以前常常去北區賽車,現在在南區賽車,他本來不想懷疑縱豪的,可是他當即就給縱豪打了十幾個電話。
可是全部都是關機。
這更加讓古斯橫相信裡面那個人就是縱豪,他之前以為那個人是衝著他來的那種想法,完全被推翻了。
他覺得如果那晚不是縱豪喝醉了正好砸了漢揚的車,又看到他跟漢揚在一起,因為誤會了他跟漢揚的關係,就朝著他們做了不文明的手勢。
要不然就是縱豪先看到他跟漢揚有說有笑的進了店裡,看到他們吃東西誤會了,加上喝了酒,就一怒之下砸了漢揚的車……
這麼想想古斯橫覺得一定是這樣,他當即心裡有升起一股異樣的情緒,他覺得手心是肉,手背也是肉。
他想到縱豪的所作所為,他的心情變得有些複雜,畢竟怎麼說縱豪也是因為他,才那樣做的,他對漢揚內疚又加深了。
但心裡也有點小高興,畢竟有人為了他能做到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