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斯橫簽收了包裹。
警衛剛走他就拆開來看了看,全都是信件,那些信還全部都是寫給他的,古斯橫一封一封的拆開了看了,全都是罵人的話。
全都是侮辱他的話……
罵是GAY……
罵他找不到女人就想男人……
基本上,什麼難聽的話,都寫進去了,古斯橫看完信之後,就直接把信給燒了,這種信要是被誰看到,會顏面無光。
這到底是誰,上次只是一封信,這次寫這麼多,而且那些信的字裡行間都充滿了憤慨,而且有幾封信裡全部都是“殺”字。
古斯橫覺得自己被人盯上了。
到底是誰做的呢?
是誰這麼討厭他呢?
這個問題困擾了古斯橫兩天,很快他就有答案了,這晚他早早的來到了場子做事,他現在“升職”了,在場子裡有自己單獨的辦公室。
古斯橫坐在辦公室裡,想著到底是誰這麼看他不順眼,這兩天恐嚇他的人,甚至把他信都,放在了他辦公室的桌上。
甚至讓門口泊車的門童交信給他。
更甚至是在他場子的後巷潑油漆,寫他是死GAY的字眼,就在幾分鐘前,場館過來跟他說,有人又在後巷寫那些亂七八糟的東西。
因為古斯橫每次給兄弟們交代事情,都會著急他們到後巷,那裡地方大,又不影響大廳的人,所以寫在那裡就最容易被兄弟們看到。
但場館每次都做得很好,每次發現之後就在第一時間讓人把字給擦掉了。
古斯橫臉色沉穩的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看著冷汗津津的場館:“你去把阿彪和阿棄叫進來。”他簡單做了吩咐。
場館剛出去沒多久,阿彪和阿棄就來了,兩人很不耐煩的坐了下來,而且兩人手裡都還拿著酒瓶子,喝得醉醺醺的。
這兩個人,自從回來了之後,每天都在場子裡爛酒。
“你們倆不做正緊事,每天這樣喝酒,一哥問起來我很難做。”古斯橫很客氣的從旁邊的辦工桌上抽了一份資料出來,平穩的把資料放在兩人面前,“你們儘快把這份賬目收齊。”他給兩人安排“工作”,這是每個兄弟都要做的。
不能只憑著這兩個人有點資歷,以前是做老大的,現在就能這麼什麼都不做。
古斯橫只是例行公事。
讓他們去辦事。
哐當——
哐啷——
阿彪和阿棄一個把酒瓶子重重的放在桌上,一個把酒瓶子摔在了地上,兩人敲著桌子非常不服的弄出很大的動靜。
“別拿一哥來壓我們,一哥讓你做老大,不是你有本事,是你運氣好。”阿彪搖搖晃晃的走到古斯橫身邊,馬靴踩在古斯橫的椅子上,警告古斯橫放聰明點,“如果不是你耍花樣想踢走我跟阿棄,你有機會坐這個位置麼?”
“當然沒有了,這還用問。”阿棄也走到古斯橫身邊,踩住了古斯橫椅子的另外一邊,“你以為一哥把我們安排給你,你就真是我們老大了,你想坐這個位置還早了點。”
這兩個人辦事向來都心狠手辣。
對付他,也不會留情。
古斯橫沒有反駁這兩個年輕人的話,他只是沉默的注視著眼前兩個坐在他辦公桌上的年輕人,從這兩個人踢他椅子力道上看來……
這個兩個人身手長進了不少。
他留意到這兩個人身上帶著一點點的油漆味道,他不動神色的開口:“後巷的油漆,還有我家樓下的那些恐嚇信,都是你們搞的,是麼?”
阿彪和阿棄大方的承認了。
“那撞我和夜朗的車,也是你們了?”古斯橫平聲的問著,臉上沒有絲毫的不悅,單單從表面上看,看不出半點異樣。
兩個年輕人也都沒有否認,還告訴古斯橫那些都是他們做的,表明了態度就是要對付古斯橫和夜朗,也不會把古斯橫當成老大。
古斯橫始終都沒說話。
這兩個人喝醉了,在他面前很不禮貌的叫他GAY,還笑話他喜歡男人,但古斯橫卻沒有半點怪罪他們的意思。
“賬目你們的不用收了,你們出去吧,以後你們愛在場子裡怎麼就怎麼,我不會管你們。”古斯橫告訴他們,也可以不叫他老大,他態度平靜沒有絲毫的怒意,他站起身收好了資料,輕輕的拍了拍阿彪和阿棄的肩膀,“好好休息吧。”
這可是特殊待遇。
這兩個年輕人剛走,古斯橫就給一哥打了電話,很快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