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是都默不作聲的繼續看。
那女人被幾個高大的男人給拖到了廢棄的工廠裡面,那女人一直在哭訴,那幾個男人沒有再出聲,只是開始對那女人動手動腳。
只拍到那女人的樣子,其他幾個人的樣子都沒有拍到,那女人的哭喊聲越來越大,但是始終敵不過幾個大男人的力氣。
古斯橫看到這裡皺起了眉頭,這是正在拍攝DV的人,非常的專業,也非常的惡趣味,鏡頭拉得非常的到位。
齊猛在此時,調小了音量。
兩人都死死的盯著螢幕,接著出現了讓兩人都深深抽氣的畫面,那個幾乎暈欠過去的女人被人給拖了起來架起。
那女人哭得臉上的妝都融了,不管怎麼都沒有人放過她,這片子演了半個多小時,還沒有完,只是短暫黑屏之後……
又出現是新的畫面,這是一個酒店的房間,那女人被人讓在沙發上,屋子裡站了十幾個戴著頭套的男人,那女人醒來之後就嚇得一直哭。
然後一隻喊救命。
喊到最後,都喊不出聲了,這不像是演出來的,的的確確是真實錄制的片段,這是片子裡記錄了一個被綁票的可憐女人。
古斯橫讓齊猛把聲音稍微開大了一點,可是齊猛盯著電視螢幕沒有動,在古斯橫一再的催促之下,齊猛捂住男人的嘴巴。
“小聲點,不要吵醒他們。”齊猛似乎也有興趣下去,兩人悄無聲息的起身,走到前面比較靠近電視的地方。
兩人的身體擋住了螢幕反射的光芒,這個距離正好可以聽清楚的那女人在說什麼,那個女人除了喊救命之外。
還在哭訴著求饒。
古斯橫覺得拍攝錄影這個人有可怕,他拉拍的鏡頭很巧妙,足以讓片中的女人看過這片子之後,自殺一百次。
古斯橫數了數這片子裡有十幾個男人,這個女人已經暈了,旁邊有人在說話了,在問拍攝的人他們還要不要繼續錄製。
但拍攝的人沒有說話,似乎是點了頭,那些人又繼續,這拍攝的人很喜歡拍那女人痛苦的臉部表情,這古斯橫背脊升起一股寒意。
這片子是誰拍的?
縱豪怎麼會這種真實拍攝的東西……
古斯橫覺得渾身發冷,他本能的看向身邊的齊猛,卻看到齊猛正在按回播,那螢幕上的光打照在兩人的身上忽暗忽明。
兩人看完了片子之後就取出了光碟放好,古斯橫剛轉身就看到夜朗和縱豪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醒了,現在還正看著他們。
兩人臉上都沒有多餘的神情,讓他抓不住頭緒。
“這片子拍來做什麼?”古斯橫鎮定自若的走回到原為坐下,看向身邊的縱豪,他還問這片子是不是縱豪拍的。
“勒索。”縱豪那略帶睡意的雙眸回視著男人,他明確告訴男人這片子是拍來勒索的,而並沒有回答拍攝者是誰。
這種事在道上很常見,所以古斯橫才能理解齊猛為什麼沒有驚訝,而是冷靜如常的像看電影似的陪他看完那片。
“這跟你好像沒什麼關係。”夜朗坐在旁邊那寬大的沙發上,整了整衣著,就拿過桌上的香菸,叼了一根在嘴邊。
點燃……
他沒看古斯橫,但卻在提醒古斯橫不要多嘴問太多。
“有些事還是不知道的好,以免知道了之後,對某些人失望。”齊猛走回到古斯橫身邊坐下,讓古斯橫不要問太多。
齊猛是贊同夜朗讓古斯橫別問,但卻含沙射影的暗指縱豪其實不檢點。
這讓縱豪當即就皺起了眉頭。
古斯橫看向縱豪,但他卻沒有再問。
他還真怕自己失望。
所以沒問。
縱豪剛想開口說什麼,齊猛就先打斷了縱豪,齊猛有些幸災樂禍的看著縱豪:“你就不用再說了,有些事我們大家明白,大家都是男人,有點惡趣味也是正常的。”他似乎嫌還不夠,竟然在這個時候落井下石,堵死縱豪。
縱豪臉色變了。
古斯橫到是很鎮定的附和齊猛:“也是,大家都是男人,有點惡趣味也正常。”古斯橫自己也有惡趣味,不過他的惡趣味只針對夜朗。
縱豪的目光落在古斯橫的身上,看到男人朝著他笑了,他剛想開口說兩句,這個時候夜朗卻突然開口說了那麼一句——
“有些人不相信你,你解釋也沒有用。”夜朗抽著煙勸縱豪別解釋,他說得輕飄飄的,不痛不癢的卻不難聽出他對古斯橫的不滿。
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