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季穎似有似無捏揉他背的畫面都拍得清清楚楚。
古斯橫的臉色相當難看。
而夜朗卻在此時關掉了那片段。
“我讓你不要跟他靠得太近,就算你跟他睡過了,你要是惹到他,他也不會輕易放過你的。”夜朗緩慢的往後推了兩步,沒有再擋住古斯橫。
“我知道。”古斯橫跟隨著夜朗下樓,他不想夜朗誤會,他就覺得必須解釋清楚。
他說了許多,把他把季穎承認縱豪的事,都告訴給了夜朗,因為這事情太複雜,他自己說著說著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
剛走到樓下夜朗就站在車旁盯著他,沒有問他,也沒有上車的意思,彷彿在等待他在最短的時間內組織語言解釋。
“情況是這樣的……”古斯橫走到他身邊,重新準確而迅速的解釋了一次。
解釋完了之後,卻沒有看到夜朗臉上有任何的情緒變化,可他知道夜朗完全聽懂了。
然而。
古斯橫也明白了夜朗之前為什麼總是盯著他身上看,還為什麼問齊猛是不是沒有碰他,夜朗肯定是以為他寂寞難耐了……
“在你看來我就這麼的……”
古斯橫還沒說完,夜朗就接過他的話尾:“你就是這麼的隨便,就算是你已經有伴侶了,你還是不會那麼容易收心。”
“那你就太不瞭解我了。”古斯橫只是簡潔的說完,不再多做解釋了。
夜朗看著他。
他深深的看了夜朗一眼:“你還沒有把我摸透。”
“我不想摸。”夜朗也回答得乾脆。
古斯橫有些遺憾的看著夜朗,他差點無恥的把“我想你摸”四個字給說出口,他沉住了起氣,什麼都沒再說。
兩人站在樓下沒有走,直到等待善後的兄弟來了,古斯橫才開車到附近的紙紮店,把別人夫妻半夜吵醒購買了許多香蠟紙燭。
這事畢竟是因他造成的,所以他從頭到尾都守著那家因他受牽連的人,他原本以為夜朗會提前離開,可是夜朗卻沒走。
這兄弟是一哥這邊的人,所以一哥也在靈堂前來燒了香,送兄弟最後一層。
古斯橫則是有愧有心的站在靈堂旁邊哀悼這家人。
但當他抬頭時,卻看到一哥看到他就一臉頭痛擺腦的樣子,顯然是已經知道事情的來龍去脈,他大眾責罵了古斯橫。
“你能不能不給我惹事!”
“……”
“你能不能安安心心的給我照料場子,以前那兩個混賬不聽話,你現在是不是也存心想氣死我!”一哥氣色臉頰通紅,頭痛發作,想親自動手揍古斯橫。
可是——
周圍的兄弟看到夜朗不著痕跡的眼神暗示,都上前攔住了一哥,扶著一哥,勸說一哥消消氣,在靈堂前鬧起來不好。
古斯橫理虧的沒吭聲。
靈堂前全是一哥的兄弟,而且關了門,沒有外人,大家態度各異,有人同情古斯橫,有人覺得古斯橫無辜,也有人覺得古斯橫已經做到仁至義盡,當然也有一些人覺得古斯橫必須要接受處罰。
不知道是誰提議的。
開始有人響應。
古斯橫平靜的看著這群兄弟,然後燃了紙,走到大家面前,紳士的向兄弟們道歉:“這件事是我沒有辦妥,我不會推卸責任。”他很有擔當。
“從現在開始,古斯橫手裡的所有的場子全都交由夜朗來處理!”一哥卻在此時氣惱的宣佈,直接拉空了古斯橫現有的權利。
只是一夜之間,古斯橫辛苦了一年,日夜在危險的邊緣行走換來的地位與功績,被這一場突如其來的災難給徹底的剿滅。
古斯橫卻沒有半句怨言:“那就按照一哥說的辦,這次是我做的錯了事,應該接受懲罰。”他主動的承擔了,並且大方的讓權。
如果出了這種事,他還繼續留在這個位置,那就說不過去了。
“以後我那邊的兄弟就麻煩你多關照。”古斯橫看向夜朗,禮貌而紳士的簡單說完,就回到靈堂前去燒紙了。
這是他對自己的懲罰,也是對自己連心的審判。
這件事情的讓古斯橫的心情有些起伏,但他知道多想也沒有用,那家人的善後事辦完了之後,古斯橫就回到場子移交權利。
他覺得在這裡每天盯場,並沒有辦法拿到更深入的訊息,沒有了手上的權利他行動也更加的自由,他只需要缺人的時候充個數就行了。
現在一哥的場子,全部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