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家事之後,又閒聊般的談了談最近南區的大事件,在季穎離開的這段期間南區有位高階官員被人打死。
那位官員他們都見過面,因為都經常在宴會上露面,這件事也就是季穎離開的這段時間裡發生,古斯橫是在前幾天的某宴會上知道的。
那位官員是銀行保鮮庫去取東西的時候被人打死,當時銀行內部也有許多人員受傷,這兩天電視臺還播了一點片段。
“那個議員的妻女也都失蹤了,警方現在還沒有找到,而且他去銀行保險庫取走的那份東西,也都被人全部拿走。”
古斯橫今天在去接季穎的路上,有聽到電臺播報,警署已經發了通報全城通緝嫌疑犯。
“歹徒人數不清楚,不過看身手應該是當過兵。”齊猛也在旁邊補充,大家都只是閒聊,沒什麼好迴避或不能說的。
新聞都播了,嫌疑人特徵——軍色是迷彩服,中筒的厚實軍靴,頭上戴著是軍綠色的頭套,手持重火力武器。
“那些人都很會用槍,那個議員是被狙擊手遠端射殺的。”夜朗也加入了這個話題,這是整棟南區政局的大事件。
最近原本應該刊登縱豪封面的各大雜誌報刊,都換了這件事的做頭版,每天都有新訊息,就跟連續劇似乎的離奇。“警署應該對這件事情有了部署,那夥人現在專爆銀行保險庫。”漢揚也談起這件事。
季穎和縱豪卻坐著沒說話,聽著他們談論這件事情。
古斯橫聊了兩句這件之後,就轉而提到關於最近新出了槍支的問題,他還現場約了他們過兩天抽空一起去射擊俱樂部玩玩槍。
他們六個人從酒店出來的時候,已經是快十一點多了,身上都帶著一點淡雅酒氣,全部都神色清醒,齊猛跟季穎走在最前面……
齊猛跟季穎兩人正在說什麼。
夜朗已經先上了車,而縱豪正在接電話,走在古斯橫跟漢揚的身後。
古斯橫問起漢揚公司那幾位財務的情況:“銀行被爆那天,我看報紙說有幾位你公司的高階財務正在現場,他們情況怎麼樣?”
“都是受了重傷,不過已經脫離……”漢揚說到這裡停頓了,因為他看到一輛時速不正常的黃色跑車,從遠處行駛過來,當跑車閃電般的駛近時,漢揚警惕地提醒了所有人:“——危險!”
漢揚的聲音響起時,那輛黃色跑車的車頂蓋也瞬間劃開——
而正在前面單獨交談的齊猛和季穎,以及正在古斯橫身後不遠處聽電話的縱豪,所有人都在第一時間往旁邊能躲避的地方閃。
與此同時——
夜幕下的酒店外,響起了一陣猛烈而急促的槍聲,那彈夾飛濺與打破玻璃想響聲,充斥著整條馬路,那火力強勁的攻擊,掃蕩般的持續了幾秒鐘。
也就是這短短的一晃而過的幾秒鐘,就讓路邊的燈箱已經停泊在路邊的車輛面目全非。
古斯橫跟漢揚從暗處走出來的時候,看到縱豪也從酒店出來了,而是齊猛跟季穎也都沒事的站在面目全非的車子旁。
兩人正在拉夜朗車子的車門,因為夜朗車子的車門已經變形了。
糟了。
古斯橫快步的走近,看到夜朗的司機受傷倒在車內,古斯橫立馬旁邊的人叫救護車,因為路上有行人也受了傷。
由於夜朗剛才車子距離那輛跑車最近手臂上和腿上都有不同程度的擦傷,這種距離想躲避是很困難的。
夜朗臉上沒是什麼表情,他扶著開啟的車門下了車:“先離開這裡,那些人要是再回來,我們就真的麻煩了。”
古斯橫攔下了路邊的兩輛計程車,夜朗和齊猛還有季穎一輛車,而古斯橫跟縱豪和漢揚一輛車,他們沒有等待警察來就先離開。
而是在場的其他傷者,他們已經幫忙打過電話叫救護車,因為他們身份不變在這種情況下集體出現在事故現場。
古斯橫回家後就替夜朗簡單的包紮了,夜朗受了一點擦傷,並沒什麼大礙,不過家裡人都沒去休息,都在聊剛才的事情。
這次的事情很明顯,是有人針對他家裡的人做的,要不然目標也不會那麼明確,不過在南區有這個膽子還真找不出來。
這件事唯一的可能性,就是季穎惹回來的“髒東西”,所以古斯橫為了家人的安全著想,讓大家出門都小心一點。
那些人絕對不是南區的人。
但古斯橫在現場撿到的彈夾看,那些武器都是國外生產的,古斯橫把這件事情私底下告訴了齊猛,也跟季穎有過私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