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縱豪簡單回答。
“你分明是有,什麼沒有。”古斯橫眼含笑意的看他,他剛說完縱豪把鼻樑似有似無的輕蹭古斯橫的臉頰……
“沒有。”縱豪不承認。
隔天古斯橫就知道縱豪在笑什麼,古斯橫醒來的時候已經是下午了,他的腰幾乎動不了了,而縱豪在他身邊把他當成抱枕一樣睡覺,還把頭埋在他的頸間……
古斯橫在床上躺了兩個多小時,又斷斷續續的睡了一會兒,才勉勉強強的能夠起身,他的肩膀上到處都深紅色的痕跡。
他拉好了衣服,替縱豪蓋好被子,揉了揉有些泛酸的肩膀和腰才下床去洗澡。
他洗完澡出來還有些腿軟。
他不能小瞧年輕人的能力,他以為縱豪最多後半夜就放過他睡了,可是今天早上天剛矇矇亮的時候,縱豪都還沒半點睡意。
此時,古斯橫塞了一個枕頭給熟睡中的縱豪,這樣縱豪能睡得舒服一點,縱豪睡覺喜歡抱著東西睡,他搬進來這麼久。
天天都得當縱豪的抱枕。
古斯橫剛洗完澡出來,身上就只穿著一件黑色的短袖T恤,身下穿著修腿的平腳褲,他剛吹過頭髮身上帶著一股沐浴後的清醒。
他坐在床邊點了一根菸,然後才起身去拿今晚出去要穿的衣服,如果古斯橫不是體力好,不是有點耐挨的底子,今天恐怕還連動都動不了。
古斯橫覺得昨晚縱豪,好像是存心想把今天的時間給提前“預支”了似的,讓他整晚都沒有時間和機會休息。
而且……
他差一點就真的不能去赴約了,他今天出門沒有自己開車,而是打車去跟赴約的,他出門前還周到的把飯菜都做好了。
還在冰箱上給縱豪貼了紙條,讓縱豪自己肚子餓了就熱著吃。
他臨出門前以儘量不讓縱豪驚醒的聲音,靠在縱豪的耳邊,低聲的跟縱豪說了自己要出去一趟……
&&&
當晚……
古斯橫到歌劇院前發現自己來得剛剛好,漢揚的豪車就停靠在路邊,漢揚正從車上下來,幾位保鏢都在外面護駕。
漢揚看上去一如既往的斯斯文文的,就連臉上不做任何的表情也是依舊的養眼,他剛到就成為了歌劇院外最大的亮點。
古斯橫也只能淪為……陪襯。
今晚有些小雨,古斯橫出門時候沒帶傘,還也不影響男人出行,漢揚剛下車保鏢就把傘撐上了,為漢揚遮擋風雨。
漢揚站在路邊等候,就留下了一位保鏢給古斯橫撐傘,司機把車到了車庫,而另外幾位保鏢則是在遠處守候。
古斯橫站在距離漢揚不遠處的車站牌後面,他沒有著急的走近漢揚,看到漢揚站在路邊等他,卻沒有看到漢揚不耐煩的樣子。
也沒有見到漢揚打電話催他。
而漢揚的保鏢,站在漢揚的身邊,古斯橫沒有喚漢揚,直到漢揚看到他,成熟的男人也正笑著緩慢的走近漢揚。
夜色的迷離下,紛紛的細雨中,夜風也多了幾絲舒爽的涼意。
兩人沒有在外面多做停留,而是直接如常進了歌劇院,整個歌劇院上座率也只是三分一,臺下十分安靜而舞臺效果與音效都屬一流。
他們倆坐的位置比較靠前排,不會太近也不會太遠,古斯橫邊看邊替漢揚講解,漢揚也聽得很認真,每次古斯橫給漢揚講古典音樂的時候,漢揚總是很有耐心很專心的當他的學生。
古斯橫很盡義務的把所自己瞭解的都告訴了漢揚,而漢揚偶爾也會主動開口詢問他一些不懂的地方,古斯橫都很細心的解釋。
古斯橫向來都是注意細節的,所以他不會錯過任何一個細小有意思的地方。
歌劇結束之後。
兩人慢吞吞的走出會場,他們倆剛出去,就有兩個保鏢過來替他們撐傘,兩人前後的走下長長的階梯,修長的身型倒映在淺淺積水的地面。
外面的雨比之前下得更大了,兩人直接在保鏢的護送之下,直接坐上了漢揚的豪車,古斯橫當然知道漢揚不會只請他看歌劇就送他回去。
每次他們看完歌劇之後,漢揚都會請他去餐廳吃飯,不過今晚漢揚帶古斯橫到了一個海邊的餐屋,這地方不大但裝潢典雅。
四周都玻璃體的,餐廳外面是鬱鬱蔥蔥的茂密的樹木,就好像一個深林中玻璃花房一樣,不過這地方是餐屋。
跟餐廳差不多,不過裡面沒有人。
古斯橫剛到就知道這地方不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