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這是古斯橫還在跟齊猛交往時有過的顧慮。
現在跟他無關。
齊猛一邊跟身邊的女人講話,一邊還故意看著古斯橫,兩人視線在相觸,使得男人手裡的杯子沒拿穩,一下子掉在了地上……
旁邊立刻就傳來女人驚呼的聲,和紛紛散去的人群聲。
古斯橫倒是很鎮定,讓人過來把東西收拾了,他再向受驚的女士賠禮。
這時。
齊猛這才收回了視線,跟身邊的女伴談笑,不再理睬古斯橫……
燈光暗了。
悠揚的音樂也響起了,這樣的情景使得古斯橫停住了腳步,他看著舞池裡正在與女伴跳舞的齊猛,不免回想起曾經……
那個大雨淋漓的夜晚,房間裡幽暗的燈光與悠揚的音樂彷彿現在還清晰,齊猛那個時候總是讓他教跳舞……
兩人抱在一起,步子悠悠盪盪……
曾經無數在日落的旁晚與雨夜,他們都有過無數次的共舞,那慢慢的移動,眼裡只有彼此,這麼紳士姿態,又情意綿綿的眼神。
以前齊猛不會跳舞。
現在齊猛會了,還跳得很出色,讓在場不少女士羨慕他身邊的女伴。
齊猛還是齊猛,可惜舞伴早已經換了。
已經不再是古斯橫。
古斯橫從來不否定齊猛給他過往的感情帶來了多大的衝擊,他也不否認齊猛對有些影響,但他還是選擇屏障那些干擾。
讓過去都過去吧……
古斯橫最在意的不是齊猛跟誰跳舞,也不是齊猛有多少女人,更不是齊猛上位有多快,他最擔心的是齊猛對他的起疑……
從今晚齊猛看他的眼神,更清楚的說明了這一切。
隔天……
他才真正的見識到齊猛的厲害,古斯橫剛從跳舞的陰影中走出,大清早的就到甲板上,他整晚都失眠了……
夜朗昨晚睡得比他香。
他拿著望遠鏡看了看外面的海岸,這裡的地貌特徵清楚的告訴古斯橫,他們的遊輪已經駛入了境外某個國家。
真要命。
古斯橫臉色很“慘烈”,他上船這麼久才暈船,因為是昨晚後半夜遇上大風浪,這艘遊輪晃得很厲害,讓他吐了好幾次。
他剛想從甲板的欄杆上下來,就感覺到一陣的頭暈,他手裡的紅外線望遠鏡掉在了欄杆外面,他彎下腰想去撿……
就感覺到身後有人靠近,他還沒得來及轉過身,身後的人先一步把他望遠鏡給踢下了遊輪,古斯橫站在沒亂動。
頭透過欄杆的反光,看到站在他身側的人,是齊猛。
糟了。
怎麼又是齊猛……
“大清早的別人都還在睡覺,你一個人跑甲板上來做什麼?”齊猛側身靠在欄杆上,打量著身邊男人。
海風吹得兩人的髮絲狂亂晃動。
古斯橫現在不想交談。
他想走。
齊猛卻擋住了他:“你做管理的,比船長還勤快,又不用你看航線,你這麼早來這裡,難道是想看風景?”他在試探男人。
古斯橫聽出了齊猛意思:“我暈船,想出來走走,順便巡邏看看四周。”這是他做管理應該做的,分內的事情。
齊猛留意著男人的不佳的臉色,他從口袋裡拿出一盒藥,直接放進了古斯橫的上衣口袋裡:“想吐的時候含兩顆,就會沒那麼難受。”
古斯橫眼底不滿逐步的溶解,他目光深定的沉沉的注視齊猛:“那你這麼早,是出來做什麼?”難道是想監視他?
齊猛是想看他在做什麼,才會這個時候,出現在甲板?
難道齊猛一直都跟著他?
跟蹤他?
古斯橫看著齊猛,心裡想了很多:“我已經回答你了,你也應該回答我的問題,那才公平。”他想知道答案。
“我剛從昨晚的女伴房間裡出來,這就準備回自己的房間,正好看到你鬼鬼祟祟……”
齊猛說到這裡,就止住了話語。
因為古斯橫轉身走了,他知道古斯橫不想聽這些,這些關於他私人生活方面的事情,古斯橫只會對他這麼沒禮貌。
這麼不客氣。
還總讓他去死,這讓齊猛對古斯橫的態度很反感,因為是古斯橫待人待事在他看來,根本就是差別待遇和歧視。
“我認真追你的時候,你從來都不把我當回事。”齊猛走到古斯橫身邊,沒有這麼輕易就放過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