漢揚不再說話了,只是沉默地注視著替自己檢查傷勢的古斯橫。
縱豪的那幾個保鏢已經跟隨著縱豪,到了網球場的另外一邊,縱豪卻跟沒事似的開始跟自己的朋友打網球。
古斯橫堅持要讓漢揚去醫院看看,可漢揚卻似乎這覺得沒有大礙,古斯橫擔心他內傷,就替他揉了幾下按摩。
“今天真不該帶你來打網球,我們應該去打高爾夫球。”古斯橫有點後悔讓漢揚來這類運動館,也許那樣就不會遇到縱豪。
漢揚也不會受傷。
他跟縱豪那段過去的戀情,也不會毫無預兆在漢揚面前曝光,今天也不會被人看了笑話,更不會被鬧了笑話。
“打什麼都無所謂,只要是跟你在一起,都會很有趣。”漢揚拉開了古斯橫替他揉肩膀的手,禮貌的表示要去一下洗手間。
漢揚剛走沒多久,古斯橫就起身去了自動販賣機前購買飲料,他剛投完幣還沒來得及摁選擇的飲料,就有人先摁了下了選擇。
選的是古斯橫從來都不喝的那種,古斯橫知道自己身後站得有人,那個人靠近他的時候,他就有所察覺了。
他剛轉過身就看到縱豪已經拿出了飲料開始喝了,而古斯橫身上已經沒有零錢了,他把手伸進了縱豪的上衣口袋,卻沒有摸到半分錢。
“剛才讓你走,你怎麼不走,想把事情鬧大還是怎麼?”古斯橫一邊詢問縱豪,一邊把手轉移到縱豪褲子的口袋裡,“漢揚是漢氏企業的老闆,他認識你公司的老闆,當心他讓你老闆封殺你。”他把厲害關係都告訴了縱豪。
他之前也不是為難縱豪,做錯事本就應該賠禮道歉,而且縱豪那下手有多重古斯橫也是清楚的,漢揚沒事那並不是因為幸運,那是因為漢揚體質好捱得住。
縱豪的手也放入了自己的褲子口袋裡,抓住了古斯橫的手,不讓古斯橫拿出去,但對於古斯橫說的話他是明顯不在意。
“夜朗擺酒你怎麼不來,他跟你是好兄弟,你這樣擺明跟他劃清界線,他心裡也不會太好受。”古斯橫理解那種遭兄弟背棄的感覺,他不希望看到縱豪跟夜朗鬧到那種地步。
並且也代表夜朗,向縱豪表示了,希望縱豪下次這種聚會能夠來,還是儘量來。
“我們雖然不是一個堂口,可都是替社團做事,我希望你也可以衡量一下事態的輕重,不要太感情用事被外界影響。”
古斯橫沒有戴墨鏡,所以就算縱豪現在是戴著墨鏡,他也能透過那淺色的鏡片,看到縱豪此刻那灼熱的眼神。
“現在其他幾個堂口的老大對夜朗都有意見,你跟夜朗這麼多年的兄弟,你不幫他就算了,別趁機幫著其他幾個堂口踩他。”
古斯橫現在能做的,也是先跟縱豪說清楚,他不是在教縱豪辦事,只是希望縱豪稍微給點面子給夜朗,畢竟這麼多年兄弟。
縱豪點頭答應了:“我不會。”
“有你這句話,我也就放心了,我相信你能說到做到。”古斯橫也心平氣和的跟縱豪交談,他跟縱豪並不是什麼敵人。
古斯橫還是告訴了縱豪,讓縱豪最近新聞最好也收斂一點:“既然我們已經分手了,你就乾脆跟記者公佈這個喜訊,不要藉著我炒新聞。”
喜訊……
古斯橫說這兩個字的時候,也是帶著一點點的猶豫,也許對縱豪來說這些是喜訊,對古斯橫來說卻是一個噩耗。
但他不願意表現出自己的難過與不甘,他們已經分手了,這已經成為他改變不了的事實,現在說什麼都一切太晚了。
古斯橫跟縱豪關係結束後,也有過反思和反醒,他知道縱豪雖然不愛說話,可有些事情心裡很明白,他跟夜朗的關係……也許縱豪早就知道了。
否則縱豪也不會一反常態跟夜朗關係突然就僵化了,也更加不會缺席好兄弟的上位慶祝席宴,甚至連禮物都沒送。
他回憶起幾個月前的點點滴滴,那段時間縱豪總是盯著他身上看,那個時候他就隱約有察覺縱豪是不是知道了。
但縱豪卻始終沒表過態,也沒有說過好壞,他以為那是自己想多了,直到東窗事發後他自己都還沒想明白。
可這些日子他漸漸的明白了,縱豪也許比他想象中知道得要更多。
他今天說這些話,也是站在普通朋友的立場坦言,既然都已經分開了,也代表彼此都已經坦然的接受了這樣結果。
這樣的想法古斯橫很快就得到了證實,因為縱豪把古斯橫的手從褲子口袋裡拉出來的時候,對古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