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古斯橫來說無所謂,因為對方是齊猛,對方是他的前男友,也是他唯一有過的交往物件。
不過。
下不為例……
古斯橫額角的傷已經好了,紗布已經拆了。
他那天回來之後,就把所有的事情都向上級交代了,最近上級沒有什麼特別的指示,他也只有見機行事了。
古斯橫趁著今天比較清閒,他抽空倒了一杯茶到夜朗辦公室,夜朗也正坐著喝茶,沒什麼事情可以做。
今夜。
外面在下雨,那雨幕順著落地玻璃緩緩的滴落,玻璃上都喝茶了點點霧氣……
古斯橫這杯茶是給追擊倒的,他放下茶杯,解開外套穩如泰山的坐夜朗對面,跟夜朗談了談這周場子裡的情況。
古斯橫說話的聲音有些沉,但很快就簡潔的講完了重點。
“你來得正好,我正有事要跟你商量。”夜朗的坐在寬大的椅子上,細微的轉動著,看著對面品茶的細細男人。
“真難得,你還有事跟我商量。”古斯橫放下了茶杯,沉著的反問夜朗:“有什麼重要的事,要你親自跟我商量?”
“現在下面有些兄弟對一哥不滿,你出面去處理一下。”夜朗簡單的把事情的進過告訴了古斯橫,就是因為上次炸彈爆炸的事。
“沒問題,明天就替你辦妥。”古斯橫抬眼輕笑,這是小事,他說句話,那些兄弟都不會再亂講了。
不過,這事情古斯橫也知道嚴重性,那些兄弟說一哥貪生怕死,這事把一哥都氣病了,前陣子一哥還能走能跳的,這幾天都杵柺杖了。
人都一夜之間老了幾歲。
被氣得……
古斯橫跟夜朗談完事情之後也沒走,而夜朗也沒有請他出去,因為夜朗的目光落在古斯橫被咬破的下唇上……
那天夜朗從旅館出來的時候,就發現了。
他立即就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今晚你有沒有時間,你把縱豪也叫上,我請你們倆吃飯。”古斯橫優雅的靠坐在夜朗對面,手裡還端著精美的茶杯。
“今晚沒有時間,我約了別人。”夜朗讓他自己約縱豪,如果是以前夜朗不會理睬他,現在還至少跟他聊幾句。
他們關係比之前冷冰冰的緩解了許多。
“那好吧,既然你沒空那就改天再約一起吃飯。”古斯橫垂著眼喝茶。
“為什麼想約我們吃飯?”夜朗平靜如常的看他。
“就是想謝謝你們,那天的幫忙,也沒什麼別的其他意思,正好這兩天有時間。”
夜朗只是告訴他,如果換成其他兄弟他會被救:“都是社團的兄弟,用不著這麼客氣。”
古斯橫聽到夜朗如此平淡的說完,他覺得自己請客吃飯是不是太隆重了,因為在夜朗看來那彷彿就是微不足道小事。
“那你的意思,是不是下次也不用吃了?”古斯橫放下了溫熱的茶杯,臉色未變的盯著衣著很有品味的夜朗看。
“如果你想請客也可以,只要我有時間,那就沒問題。”夜朗目光平坦的回視他。
古斯橫坐著夜朗兩秒,就穩穩的起身:“既然這樣,那我就先走了,你可別忘記你說的話。”他端起茶杯就走了。
古斯橫跟夜朗的關係迴歸了正途,沒有以前那麼僵了,但兩人不會談多餘的複雜感情,只僅限於和平的公事關係。
古斯橫隔天就把一哥讓夜朗交代給他的事情辦完了,由他這個當事人出面,自然是說得妥妥當當的,擺平得很穩當。
古斯橫解決完一哥的事,場子裡漂亮的媽媽桑就過來了。
“古經理,這個給你,抹了之後好得比較快。”那媽媽桑穿著長裙,披著精美的紗巾,從名牌包包裡拿出一盒藥膏給古斯橫。
然後,用手比了一下古斯橫嘴角的傷。
其實古斯橫嘴角的傷好得差不多了,但他還是禮貌的接過了藥膏,謝了媽媽桑的好意,從口袋裡拿出幾張縱豪那邊高階會所的貴賓卡給媽媽桑。
“古經理,你跟狼哥一樣都好大方。”那媽媽桑笑吟吟的說完,就下了電梯。
古斯橫拿著手裡的鐵盒藥膏看了看,這種東西應該是經常受傷的男人才會有的吧,一個媽媽桑怎麼會買這種東西……
他下了電梯,剛把藥膏收好,就想起今天早上好像在夜朗的辦公室裡看到過這盒東西,他走到夜朗辦公室前確認了一下。
發現夜朗辦公桌上的那盒藥膏不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