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男人很可惡。
“你們消停點,我們負責人已經夠忍讓了,是你們先鬧事,如果鬧到上面去,也是你們不對。”場管出面指責對方堂口的人馬。
齊猛則是始終都在旁觀看。
而此時。
就場面僵持不下的時候,一陣轟鳴的爆響聲自從街口響起,急速的賓士的馬達與滾滾振鳴聲,響徹了原本就喧鬧的街道。
一輛超炫的火速的疾馳而來,那炫眼的車尾燈光,像是光影般劃破了濃濃夜色,嶄新發亮的車身在燈光下耀眼奪目。
那輛車就風馳電掣般的停靠了馬路中間,直接攔斷了兩人幾場的開展的人馬。
一聲滾滾的悶響,夾雜了機械的電流聲,車子的燈光熄滅了。
這車來得又急又神速,停得又穩又平。
車上的人戴著淺色的大墨鏡,染著一頭炫目的髮絲,夜風凌亂的撩擺著那頭醒目的炫發,那色澤很柔和並不刺眼。
飽滿的程度完美無暇,是經過時尚圈內頂端造型師打造,他衣著打扮也很前衛時尚,看得出是娛樂圈裡的人。
“豪哥……”那之前被古斯橫打得臉部高高腫起的年輕人,看到縱豪來了就規矩了許多,連站著和態度都變得恭敬了。
縱豪沒搭理那個受傷的年輕人,而是由始至終都盯著身邊古斯橫看,看到古斯橫身上只穿了單薄一件,接著就看到古斯橫腳邊被弄髒的外套……
隨後。
縱豪一句話都沒跟古斯橫說,轉而看向那被古斯橫打傷的年輕人:“搞什麼?”他簡潔的詢問的對方這是在搞什麼。
而那邊的人都好像在這個時候醒過來一邊,開始此起彼伏的喚縱豪“豪哥”……
這場面,古斯橫要還不知道這些來鬧事的人是哪個堂口的,他就真的白活了。
這些人,都是縱豪那堂口的人。
“他們場子賣假酒給我們自己社團的兄弟,問他們兩句,向他們討說法,他們還嗆聲。”那被打傷的年輕人在跟縱豪“訴苦”。
縱豪下了車,站在古斯橫面前,簡潔的對古斯橫開口:“你說。”
他讓古斯橫說。
“你要我說什麼?”古斯橫平穩的注視著他,沉穩的反問他,“你覺得,我能說什麼?”
他終於知道為什麼齊猛不幫忙。
為什麼齊猛要笑……
因為齊猛早就知道這些人是縱豪那邊的人,只是他不知道而已。
古斯橫看了看自己身邊的兄弟,以及齊猛,除了齊猛臉上還在笑之外,其他人全都不敢出聲的低下了頭,不敢看古斯橫的表情。
“說不說?”縱豪再問了古斯橫一次,簡單得讓大部分人都無法理解他的意思。
不過。
古斯橫理解。
縱豪的意思就是,說就表示還有解釋的餘地,不說就表示直接承認了,放棄了辯解的權利。
“你的人來鬧事,點名找我來處理,是我的場子真有問題,還是有人教唆他們來找我麻煩的,我想你比我更清楚。”
古斯橫只是盯著縱豪看,他有好幾天都沒看到縱豪了,透過縱豪佩戴那淺色墨鏡,他也看不清楚縱豪的此刻眼神……
兩方的對壘越來越嚴肅,只有齊猛向個旁關者一樣,看著這兩個人互相的對峙。
短暫的安靜後。
兩邊的人又開始互相嗆聲。
雙方的人都勢力拉攏般站到了彼此的兩人各自的身後,等待雙方的命令準備隨時的開火,特別是縱豪那邊的人,情緒相當高漲。
直到——
縱豪摘下了墨鏡,那火樣的雙眸緊緊地盯著古斯橫,就彷彿在探尋男人眼底有沒有說謊的隱情。
但男人穩定與堅韌的眼神,說明了一切……
“豪哥,這個男人剛才還動手打我,是他們先動手打我們堂口的兄弟……”那個被古斯橫抽了巴掌的年輕人,又在縱豪耳邊說了幾句悄悄話。
古斯橫不知道他們說了,只看到縱豪眼底那深澤的暗光在靜靜流轉,古斯橫立馬叫過場管,靠在場管耳邊說了幾句。
場管就立刻回了場子裡。
此時。
古斯橫聽到“啪”的一聲,之前還喧鬧的人群全都看向聲音的來源,縱豪手裡的墨鏡直接砸在那個告狀的年輕人臉上。
“都回去。”縱豪冷聲的警告自己堂口的兄弟。
那些兄弟都開始撤退。
可是那個被墨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