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道,“知道你肯定沒來得及帶外衣,最近最容易染上傷寒,你一個人仔細身體。”
邵忻笑著道,“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宜家宜室?”
知道他是開了玩笑,季鳴笑了一聲,看著窗外的景色,“我再不殷勤些,真怕你像當年一樣音訊全無的離開吶。”
邵忻看了他一眼,“還記著呢,這麼小心眼?”
“那是,要不是去年我到這邊開會,我的女兒紅還不知有沒有出土之日。”
邵忻忍不住笑開,是了,當年與他相約一起喝的女兒紅,到如今都沒有兌現,一時有些感慨,“等你下次來的時候帶上,我們一起喝個痛快。”
“你就誆我,你敢喝我還不敢陪呢,你那個傷你是真不在乎了?”季鳴瞪他,“你現在只能望梅止渴。”
“要不要這麼狠?”邵忻搖了搖頭,像是想起了什麼,又問他,“明天你幾點的飛機?我送你。”
“你要上班,不用送了,又不是小孩子。”
兩人一路聊著天,不知不覺車子就開到邵忻的住所,轉頭問他,“要不要進去坐一會兒?”
“算了,你累了一天,好好休息。”季鳴看著他道,“等我回去以後又聯絡你。”
邵忻嗯了一聲,剛要脫下風衣還給季鳴就被他制止,“你穿著上去,我不缺這一件。”
邵忻只得開門下車,季鳴對他笑笑以示告別,然後開車離開。
季鳴第二天中午到達北方的機場,因為經常往返南方的城市,所以這次行李並沒有帶了多少,只是一些必備品,提著一個小巧的行李箱走出通道,卻不想身後忽然被人拍了一下,季鳴轉過頭去,沒有想到,竟然是重光。
“你從哪裡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