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邵忻估計自己還能拖到季鳴回來,但那天他去醫院卻被突然告知,莫遠誠出院了。邵忻知道,那些人開始有所行動了,他不知道他們想從莫遠誠口裡得到什麼,但看莫遠誠這幾日的態度邵忻就知道他並不打算配合,即使他問,莫遠誠永遠都是一句話,這件事你不要管。
他是他的父親,他怎麼能夠袖手旁觀?
邵忻猶豫著拿出電話,想了好久還是撥了季鳴給他的號碼,不論結果如何,總要試試。
沒想到對方很快接起電話,聲音客氣疏遠,“喂,您好。”
“景先生,您好,我是莫邵忻。”
那邊明顯頓了一下,過一會兒反應過來,問著,“是你?”
“冒昧打擾實在對不起,不知道能否和您見上一面?”
隔了好長時間,對方才回應道,“晚上十點,在nightbreeze酒吧。”
對方掛了電話,邵忻無奈地笑笑,都說人情冷暖,世態炎涼,不過能見上一面,總會有機會的。
晚上在nightbreeze酒吧,邵忻進門就被領著到了二樓的包廂,聽到經理的稱呼時邵忻還是小小驚訝了一下,沒想到他竟然是這個酒吧的老闆,不過經理隨即帶了門離開,見那人對他友好地伸出手,“你好,我是景田。”
“你好,我是莫邵忻。”
溫劭進了酒吧,經理眼尖,早就看到了他,上前禮貌地道,“溫先生,景先生請您稍等片刻,他在二樓有客人。”
“嗯,”溫劭對他道,“我上去等他,這裡亂得很。”
溫劭獨自上了樓,轉角處眼見有人與他擦肩而過,熟悉的身影,那人已經喊了他的名字,“溫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