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光,你究竟要我怎樣?”
“對不起……”重光不敢去看他的眼睛,移開目光,他甚少這樣低聲,“是我不好。”
“把你哄女人那套收起,我不需要,”邵忻冷氣出聲,看著他,“我只問你一句,你到底,要我怎樣對你。”
“是不是,要讓我像個女人一樣等著你,守著你?我他媽還不夠對你低聲下氣嗎?!”
“莫邵忻,你別這樣!”重光也有些動氣,轉過來看著他的眼睛,看到他眼裡有一瞬朦朧的溼氣,終是於心不忍,“你別給我陰陽怪氣的。”
不再去看他,重光走出了房間。
季鳴趕來到還不用半個小時,重光去開門時還驚訝了一聲,倒是挺快。
季鳴只當聽不出來他的口氣,這麼多年的相熟,他早就清楚重光的脾氣,喜怒不定,連看都沒再看重光一眼,徑自往臥室走去,邵忻聽到門響抬眼去看,嘴角扯出一抹不太自然的笑容,“又麻煩你了。”
“當我是朋友,就不用說這些。”季鳴看到邵忻這個樣子不自禁地皺起眉,他歷來不去理會朋友的私事,不論對錦官還是重光,他都是做到分內的事,絕不會多言一句,但現在看到莫邵忻躺在這裡,心裡那股火實在憋不住,低聲罵了句髒話,才走過來對他小聲地道,“我得給你檢查傷勢。”
邵忻當他是朋友,只以為是為自己出氣,對他歉笑了一聲,不知道是在安慰他還是安慰自己,“我沒事。”不過見了兩面,季鳴給他的感覺不似其他人,他始終是溫存的,自他見這人第一面開始,他就感覺到了他的性格,內斂溫存,即使年紀輕輕就做了院長,卻沒有半點的張揚,就像是天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