忍不住笑了起來,隨口說道:“那麼我毛遂自薦一下如何,家中只有一位老母,絕對的一清二白,身體健康,沒有濫交前科,長相也還過得去,至於是否識進退,這個我自己說了不算,接觸過了才知道。”
程宴漸漸斂下笑意,盯著徐逆打量了半晌,然後勾唇一笑:“好啊,那就是你了。”
徐逆原本只是習慣性地開玩笑,以為程宴會像以前在網上一樣四兩撥千斤地打發過去,沒想到這一次,對方居然一口答應了下來,反倒讓他有點措手不及。
程宴望著徐逆漸漸變得僵硬的笑容,伸出手指挑了一下他胸前的領帶:“怎麼,敢說不敢做?”
徐逆下意識嚥了咽口水,豁出去了:“去哪裡,你家還是我家?”
“去我家吧,我不喜歡在別人家裡做。”程宴說著,乾脆利落地起身結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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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徐逆跟著程宴來到他的別墅,進入臥室後,兩人沒有開燈便直接上了床,從最初試探性的親吻、撫慰,到衣衫褪盡後的肢體糾纏,一切都顯得非常合拍,不需要太多的語言交流。
黑暗中,徐逆看不清程宴的臉,腦海中卻不斷浮現出另一個人的影子。漸漸的,他心中生出一絲虛渺的旖念,彷彿置身於無邊無際的高空,失卻了自我束縛的桎梏,心甘情願地墜入深淵。
情動之時,耳邊傳來程宴細碎的喘息聲。徐逆心下一驚,驀然睜開雙眼,藉著窗外透射進來的昏暗光線,漸漸看清了程宴的臉。
……終究不是那個人。他輕輕嘆息了一聲,有些自嘲地想,怎麼可能是那個人。
隨即他托起程宴的後腰,蓄足力量刺入了對方的身體。
完事之後,徐逆在黑暗中漸漸坐起身,摸出一根菸默默地抽著。
身後傳來輕微的動靜,徐逆轉頭看了看,發現程宴不知何時已經睜開了眼睛,正默默注視著他。
徐逆這才意識到,這是在程宴的臥室,他未經允許便抽菸,似乎不太禮貌。他抱歉地笑了一下,起身想去滅煙。
程宴擰開臺燈,擺了擺手,不甚介意地說:“既然點著了,就抽完吧。”
徐逆默默吸了幾口煙,斟酌了半晌,問道:“你……這是第一次?”
程宴怔了一下,繼而失笑:“你信?”
“不信。”徐逆頓了頓,“但又不像是經常玩一夜情的人。”
程宴沉默了片刻,說:“沒錯,要論起一夜情物件的話,你是第一個。”
徐逆不可思議地看著他。
程宴顯得很無辜:“我這也是第一次去找一夜情啊,哪想就碰上你了。”
徐逆脫口道:“看你條件也不差,為什麼不正經找個男友,寧願去找一夜情?”
程宴沒有立即回答他,而是仰面望著天花板怔怔出神了半晌,才輕輕吐出一口氣:“總覺得,談感情太傷身,不如一夜情來得輕鬆自在。”
徐逆一時接不上話,只覺得程宴言語間透出一絲捉摸不透的自暴自棄。
程宴卻很快轉移了話題:“吶,如果方便的話,做彼此的長期床伴怎麼樣?”
徐逆怔了一下,沒有回答。
程宴側起身,一手託著後腦勺,一瞬不瞬地看著他:“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只是對周衍單相思而已吧?”
徐逆手一抖,手中的半根菸差點掉在地上。
程宴自顧自地說:“但是周衍似乎對那個唐門在上有意思,看來你是沒希望了。”
徐逆很快恢復了鎮定,坦然笑了一下:“你是怎麼知道的?”
“上次見到你們的時候,我就已經看出來了——你喜歡周衍,但是周衍對你沒意思。”
徐逆狐疑地眯起眼睛:“這也能看得出來?”
程宴笑了笑:“我的英語很爛,但是陪著我弟弟函因在國外治病的那幾年,我身邊沒有一個靠得住的人,所有事情都必須自己去做,遇到語言不通的時候,我只能透過對方的臉部表情和肢體語言,來猜測他們說什麼,或是想什麼。”
徐逆想了想,問道:“所以你的意思是,當時我的臉部表情和肢體語言,讓你看穿了我的想法?”
“你自己也許並未意識到,當時見到我的時候,你對我是抱有敵意的。”
“是嗎?”徐逆表示很懷疑。
“那時候的你,完全不像是單純和周衍一起來訪的友人,而是一副周衍保護人的架勢,陪著周衍來赴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