遷豈不知道他的個性,只是,做了賊難免心虛,常在河邊走任是怎樣的人都得時時擔心溼了鞋。周子遷此刻在倆人的家裡,雖面帶尷尬之色,卻也只能強作自如,故意巴結道,“顧警官這話真是折煞小人了,您是州官,我是百姓。我就是點燈,也不妨礙您放火是吧。”
周子遷的語氣著實把顧今生逗樂了,“好吧,我這州官,只能原諒你這小百姓了,行了吧,周老闆。”
倆人開玩笑時,周子遷會叫他顧警官,而顧今生稱之為周老闆。這是,多年走過來的默契。
雖然周子遷說要出門開車去接顧今生,不過顧今生說自己再過兩個站就到家了,周子遷只好作罷。等顧今生從公交車站走回小區上了樓,一開門,就見周子遷穿著睡衣,穩穩當當地坐在沙發上看著晚間新聞。而他面前的茶几上也穩穩當當地擺了一碗魚丸。
周子遷聽見顧今生的開門聲,就立即起身自覺地給顧今生同志倒了杯水,笑著問道,“怎麼今晚還值班?不是沒排班麼?”
顧今生從外頭走回來,拿過溫溫的水一飲而盡,略帶狡黠地說道,“去聽演唱會啊。”周子遷卻是一愣,以他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