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子的面具,藍漠的霸氣絲毫不遜於任何人,連這突然襲來的吻,都像是要連他的命一起索去一樣!
溫溼霸道的舌頭在第一個瞬間就長驅直入,想要閉合雙唇將他推出去的官羽潯,發現連自己的唇齒都被控制一般,被對方牢牢地卡住,貝齒只能敞開著任由對方調戲。
“唔……恩……恩……”
艱難的喘息,卻變成一聲聲甜膩的喃呢,和充滿撩人蠱惑的水漬聲一起,變得愈發不成聲。
藍漠潮溼的舌頭在他的口腔裡自由的滑動,唇邊齒間,甚至狠狠的扯著他的舌根,逼迫他痛得低吟出聲來,最後靈活的抓住他的舌尖,極富技巧的勾動,引得他不由自主的迎合、糾纏……
“哈恩……你……”
一個綿長兇狠的吻結束之後,嘲弄的望著大口大口的喘息、滿面羞紅的官羽潯,不待他逃跑,藍漠已經將他的四肢也牢牢的壓住。
“你就是用這樣的眼神來勾引炎的麼?”
——含混卻富有磁性的嗓音順著他晶瑩白皙的脖頸,肆無忌憚的向下移動,所到之處都是一片酥酥麻麻的感覺,讓他不由得顫抖個不停。
“放心,至少今晚我不會留下痕跡的。”
藍漠壞心的作弄停留在他的胸前。
“啊……你……”
技巧純熟的撩撥,頓時讓官羽潯全身的汗毛都戰慄起來。
“你的身體真是奇怪……明明被那麼多人玩弄過,居然還能這麼敏感!你就真的這麼舒服麼?”
一再故意用羞辱的話刺激他,不但舌頭上的動作變本加厲,靈活的手指也攀上他淡淡的粉色,輕輕的揉搓起來。
“才……才……不是……你……求你……”
官羽潯的求饒斷斷續續,屈辱的眼淚已經流淌而下。
以前也被洛優做過類似的事,那時候滿心的驚懼和恐慌,甚至嚇得縮成一團……可是現在,雖然不願承認,但如藍漠所說……他竟然無比恥辱的發現,自己的身體竟然難以自抑的被撩撥起來……
難道說這具身體經過了這一段艱難的經歷之後,真的變得不再正常嗎?
——這是比被男人強迫,更讓他無法接受的事實!
“哦,不是?”
藍漠冷哼一聲,站起身離開了床。
這讓他稍稍鬆了口氣……就算是被看不起也好,嫌他不潔也好……只要這個人肯就此停止這荒唐的事情……
可惜,他顯然會錯了意!
“過來!”
藍漠這次沒有耐心的等著他自己行動,而是再次一把扯住他的皓腕——
“啊……”
驚呼聲還沒落地,人已經被大力的拖起來,幾乎用摔得幾個踉蹌,只聽“砰——”的一聲——
硬生生的撞在冰冷的玻璃上,官羽潯頓時兩眼冒著金星,半天才緩過來。
透過巨大的落地窗,外面夜色下的庭院依稀可辨,甚至有像是巡邏的人三三兩兩的路過……隔著明淨的玻璃,官羽潯本能的用手遮住自己的身體,驚駭而徒然的轉身望著身後居心叵測的笑著的藍漠。
看著他把極端的忐忑都寫在臉上,藍漠有些不屑的咂咂嘴:“又想用那個眼神勾引我?不過真對不起,我對在自家庭院裡打野戰沒什麼興趣!”
故意歪曲他卻沒有立刻靠近過來,而是轉身彎下腰將手探到床上。
官羽潯定睛不由倒抽了一口冷氣,枕邊放的不就是他剛才從抽屜裡掏出的那支金屬單筒望遠鏡麼?
……難道打算把那東西……昨夜的傷口在剛才的拉扯中再次撕裂了些……
……這一次,他說不定真的會死!
誰知藍漠的手劃過望遠鏡,探到枕頭下面,不知拿了什麼攥在手裡,而且還端了一杯酒——
“就站在那裡,用手撐著玻璃,雙腿分開——”藍漠溫柔的命令,卻補上了幽幽的一句,“你不是說‘家人是用來心疼’嗎?那麼,為了你那兩個漂亮的姐姐,即使是現在虛弱的身體,你也能做到吧?”
……
一瞬間被羞恥心擊的潰不成軍的官羽潯,在聽到“姐姐”兩個字的時候,猛地一個激靈,理智再次回到了大腦裡。
胡亂的擦掉無力的眼淚,緊緊的抿著唇,一邊按照藍漠的命令擺出屈辱的姿勢,一邊緊張的注視著窗外來往巡邏的人。
“你就那麼怕被人看見麼?”
——明明在背後,卻透過玻璃將他痛苦怯懦又一副視死如歸的矛盾表情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