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邊靠近,輕輕地,好像那個人還在,被碰到就會緊張的像屍體般僵硬。
聞著令他心安的味道,辜鴻澤終於沉沉睡去。
唐蕭在吧檯邊坐下,點了一杯他不常喝的“SOUL”。
“Where's your friend?”
“He's dead;two days ago。”
“Oh。。。。。。I'm sorry。”
“Don't say like that,I’will die,someday。”
“No,No,you're still young;man;full of energy。”
“Yeah,you're right。”唐蕭又要了一杯,“We need to screw up。”他瞥了一眼那些看足球比賽錄影的男人們,他們仍興趣高漲,外人很難明白他們為何會如此熱衷於足球。唐蕭無聲地笑了笑。
“I have to go now。”他穿上衣服,把酒錢壓在杯子下。他抓起帽子戴在頭上,今晚會颳風。
必須早點回去,還有很多是要他處理,很多。。。。。。
作者有話要說:
☆、這世界那麼小
唐蕭在繼承了辜永信的財產之後迅速發動董事會議,成為了名威有史以來最年輕的董事長。他雷厲風行,彷彿瞬間掌控了名威,在許多人不明所以的時候上位。頓時輿論四起,其中不泛罵他董事長屍骨未寒他就奪權迫不及待坐上這個位置,而唐蕭僅僅是淡淡一笑道:“我不是幫你頂了惡名嗎?”罵聲頓時無影無蹤。
對於唐蕭來說,這一切來得太快太不真實了。他必須儘快樹立威信,雖然年輕,但作為董事會內持有名威股份最多的人,他還是力排眾議,在名威內部“政變”成功。
現在他要面臨曾經父親與辜永信都面對過的麻煩,伊萊亞。
他能感到背後有一雙眼睛在盯著他,湧浪一般的目光守候著伺機而動。
“Soul,please。”
兩道聲音同時響起,兩個人都愣了一下。
“你什麼時候來的美國?”
“來了半年了。現在突然坐上名威董事長這個位置,我自己都覺得像是一場夢。”放下酒杯,
唐蕭捂住臉苦笑。
“你無論做什麼都那麼快。辜鴻澤怎麼。。。。。。”
“別問了。”唐蕭伏在吧檯上把頭深深埋進雙臂。“我來美國的事沒告訴他。。。。。。”
“你們倆怎麼了?”
“刀琰,你給我做過催眠對吧?”
“做過,”刀琰表情突然收斂。“你是不是想起什麼?”
唐蕭把頭埋得更深。“是。。。。。。很慌亂,好像第一次認識自己,把皮扒開切開血肉發現自己的骨頭中竟有著如此令自己不齒的東西。”
“我就知道早晚會出問題。”
“那你呢?”你不是早就不幹了嗎?”
“的確,我現在不接活了,不過有一個朋友在賞金獵人的組織,我進去試試。青霖最近很忙,他想自己去處理,怕我幫他。”
“你不能總把他當孩子。”
“我也知道。。。。。。但我就是放不下心。”
“這世界真小。”唐蕭舉杯致意,刀琰與他碰了一下杯子一飲而盡。
“我昨天拿了張懸賞單子,價錢不錯,你要不要來幫忙?”
“好啊。”
酒保好奇地看著這兩個中國人說著奇怪的異國語言。
突然唐蕭喊住他,讓他放點歌兒。
那是一首他很熟悉的歌,Volcano。
如果不做點什麼發洩,比如說。。。。。。殺人,那麼他會瘋掉的。
“任務定在今晚完成,你有準備嗎?”
“我可以隨時拿起槍。”
“希望你以前的那些寶貝還留著。”
“放心,都在。”
唐蕭看著自己手上的血跡,無聲地笑了。他把手浸入池水中洗乾淨,心中的煩躁和不安都被壓了下去。
“走吧。明天有空嗎?”
“明天?我有一個葬禮要參加。”
“那就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吧。明天我會跟著你的。”
“怎麼現在才來?”吳鴻飛皺了皺眉。“現在已經晚上九點了,明天一大早就舉行葬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