擊手”和“獵人”,讓他們將白皓護送到安全的地方,聽他的指揮行動,自己則繼續追趕。
“嘭嘭!”
這麼晚,除了突然身受重傷的老熟人還會是誰呢?L。E。羅格揉揉惺忪睡眼去開門。這是一個有月光的夜晚,並不適合殺人,今晚來的會是誰?他想不出。
高瘦的身影斜靠在門邊,鮮血染紅了半個身子。
他忘了,還有這麼個特立獨行的傢伙。
“進來吧,你真能給我添麻煩。”他轉過身,忽然聽見“撲通”一聲。
唐蕭半跪著,五指緊緊扣住門框,漆黑的門框上沾染了血液,在銀色的月輝下閃閃發亮。不斷流失的血液已經讓唐蕭產生了眩暈感,幾乎看不清東西,經過長距離奔跑,雙腿軟綿綿的根本撐不住。
“別把血沾到我的門上。”羅格架起他一隻乾淨的手,從睡衣口袋裡掏出一塊手帕擦拭起門框上的血跡。
“還真是冷酷啊,醫生。”唐蕭苦笑一下,看著這個比他只稍年長卻透著一股不容忽視的威嚴的男人,推開他用乾淨的手背撐著牆壁走向地下室,躺在手術檯上。
“別總是當獨狼,你已經不是孩子了。看在你舅舅的份上我已經不止一次把你從生死線上拉回來了。”
“你是想說你救我是因為你還姓洛?”
“你想死嗎?”羅格拉緊了手中的線,唐蕭疼的呲牙咧嘴,狠狠瞪了他一眼。
“你應該感謝我沒把你和你小男友的事情告訴洛明書。”羅格不溫不火地說道,繼續為他縫合傷口。唐蕭的身體僵硬了片刻,慘白的臉上浮現一抹淡淡的紅暈。
“是因為你覺得你不是會打小報告的人?真是個諷刺。”這一次又惹的傷口上一陣劇痛,附帶一個白眼。
“喂,我也會痛的。”
“你也會痛?”羅格毫不客氣地嘲諷,“要告誡你多少次你才能長記性?你是我唯一見過的吃塹和長智成反比的人。這樣下去連死在哪兒有沒有人埋都不知道。”
“你有必要每次看見我都來一番唇槍舌劍嗎?”
“沒關係,你皮厚。你作為一個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