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琥珀我真的被虐待了,那傢伙真的虐待我,家裡又沒人仔細看過我的身體,我身上隱秘處都是傷,有被針扎的,有被擰出來的,你就想想辦法幫幫我,在這樣下去,說不定我就被人弄死了,我真沒有辦法了,除了你沒有人能看到我,也根本沒有人會注意到我身上有傷,你想想我天天呆在臥室裡看著別人虐待我,我真的太難受了我,”錦西華對著茶几上的小琥珀說道,就算他惹了錦成,錦成也沒有這麼動過他,最多被臭罵一頓。
“行行,你別叫了,等下次我去你家的時候,試試吧,我真倒黴,遇到了傅寒澈還被你這個魂魄給纏上了,”藍佑嗚嗚叫著說完繼續和冷掉的牛扒開戰。
藍佑睡了一個午覺,醒過來後,看著依然坐在沙發上的魂魄,他翻了個白眼,站起來從臥房裡跑出來,他要去找傅寒澈,這裡一點也不好完,無聊的很,傅寒澈又不讓他跑出去,怕被人給抱走,當然經過昨天的事,藍佑也已經不敢亂跑了。
傅寒澈揉揉眉心,他有些累,低頭就看到在他腳邊亂咬的小琥珀,大概是無聊了吧,看來還需要去買一套玩具放在休息室裡才好,要不然琥珀確實無聊。
藍佑翻滾著小身體,一臺又一臺的換著平道,他是真無聊了,看著床頭櫃上的電話,藍佑拿著小爪子開始按老爸的電話。
藍佐正閉目修煉,聽到電話鈴聲他睜開眼睛,接過電話,就聽到一陣的嗚嗚聲,有點像小狗崽子發出的叫聲,藍佐聽著這聲音低笑了起來,難道發1情期到了,也不知道什麼樣的人引得他的孩子長大了,不過為了孩子能夠順利長大,藍佐並不準備把孩子給接回來,讓佑佑呆在那個人的身邊,對孩子的成長會更加有利,藍佐一直都認為這孩子遺傳了父親,只是一個普通人,沒有想到這小傢伙等了這麼多年後,才顯露出一點點狐族的血脈。
“嗚嗚,嗚嗚,爸爸是我,藍佑,藍佑了,你聽到沒有……”藍佑對著電話著急的嗚嗚叫。
“喂,說話啊,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抱歉你在不說話我可要掛了哦,”藍佐笑著說道,他能夠想到現在小傢伙一定著急的樣子。
“嗚嗚,嗚嗚,別掛啊,別掛……混蛋錦西華你就不能幫幫忙翻譯一下,”藍佑看著湊在他面前的男人說道。
“我也沒有辦法啊,只有你能夠聽到我的聲音來著,可不是我不幫你,或者乾脆你去找寒澈幫忙,他肯定會幫你的了,你不能說話,不是還能夠用爪子發資訊嗎?”錦西華無奈笑笑說道,他是真的幫不上忙,好不容易找到一個能夠看到他,還能夠和他說話的小傢伙,孤獨了好久的錦西華怎麼也不肯離開,就算被嫌棄也是無所謂的。
“白痴,我要是能找傅寒澈幫忙,早就找了,我前幾天把他給幹了,他要是知道我就是那個人,不扒了我的皮做圍脖才怪呢,”藍佑氣哼哼的嗚嗚叫道。
傍晚工作告一段落,傅寒澈起來喝了一杯水,桌子上的手機抖動起來,他拿起手機看著花掉的螢幕笑了起來,小琥珀可真夠能搞破壞的,電話裡傳來王毅的聲音,只不過在聽到電話裡的內容時,傅寒澈的表情變得凝重,既然都已經被趕走了,為什麼要回來,爺爺為什麼要這些人回來。
“寒澈我知道你會不高興,但是你應該知道,爺爺現在年紀也大了,他就這麼一個兒子,想見見也是正常的,爺爺和我說過,過斷時間傅函成就會離開江市的,”王毅沉聲說道。
他在心裡可不這麼想,如果這次傅函成和那個女人在敢做什麼傷害寒澈的事,他絕對不會在放過,不像十多年前,他還沒有那個本事繞過老爺子去動那幾個差點逼瘋寒澈的人。
王毅其實就想不明白傅函成,倩姐多好的女人,出的廳堂下的廚房,就是公司也能夠管理,偏偏傅函成就看上那隻會裝柔弱,卻心如毒蠍的女人,還拼命的護著。
“哥你是給他們當說客的,當年的事難道他們還想在重演一遍不成,”傅寒澈沉默了一陣子說道,這次如果那些人還想打他的主意,他絕對不會在手軟的。
“怎麼會,不管怎麼樣,哥都會站在你這邊的,如果他們在敢做什麼傷害你的事,哥不會在放過他們,”王毅低笑著保證道。
“哥我已經不是孩子了,沒這麼容易欺負的,別擔心,我有準備了,等下就回老宅,”傅寒澈嘆息一聲說道,他知道爺爺就爸爸一個孩子,現在爺爺年紀大了,自己要上班,沒空陪著爺爺,爺爺會想爸爸回來很正常,只要那一家子不搞么蛾子,傅寒澈不介意養著他們讓爺爺開心的。
傅寒澈把緊要的檔案都處理了,剩下的那些晚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