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走向吧檯的席偌淮,容瑞天禁不住擔憂地問,「你不去參加商業活動沒關係嗎?」藝人每天都有工作安排,要有任何變動都不好交代。
「沒關係。」看著容瑞天擔憂的神色,席偌淮輕輕地笑了,面容彷彿晨曦裡輕盈的一朵花,「經紀人能幫忙擋過去。」
「始終還是工作重要,下次別這樣了。」
比起自己的事他到更在意他,席偌淮將咖啡跟蛋糕放在桌前,然後坐在他身邊:「這裡沒有別人,不用那麼拘謹。」
容瑞天恩了一聲,有些好奇地問:「你怎麼知道我在五樓的客房?」劇組工作人員的住所是方偉東安排,其他的人都不知道。
「你忘了我也是投資人之一。」
容瑞天恍然大悟。
席偌淮又摸摸容瑞天的頭,象是將他當作需要照顧的孩子一般,「要知道你在哪不難,倒是你,怎麼站走廊裡,發生什麼事了?」
☆、(10鮮幣)醜叔(明星文)35
容瑞天簡單地告訴他,但為避免不必要的麻煩,甚至剔除了Bert要他睡地板的事……
席偌淮的整張臉依舊像從冰箱裡出來一般直冒寒氣,外人眼裡的席偌淮無論何時都舉止優雅,全身散發著渾然天成的貴族氣息。他像走在天橋上等待攝像機捕捉的模特,再加上他身為國際巨星,情緒一般控制的很好,可只要面對容瑞天,面對他的事,這位冰山美人就像一臺高效能的計算機,突然被強硬的格式化C盤,這樣的致命一擊裡,理所當然的──宕機。
像只能開機關機但不能啟動一般,只剩下幹掉始作俑者的強烈念頭,在這樣的念頭裡,他還努力維持笑容,只是那笑容看起來像擠出一般,看得容瑞天憂心忡忡……
「你怎麼了?」
迎上容瑞天那雙漂亮的琥珀色眸子,席偌淮臉紅了,然後像蹩腳的演員一般安撫他,「沒事、沒事,只是想起前些天摔碎的茶具,我想需要重新換一套新的。」
「這樣啊……」容瑞天信以為真。
席偌淮又溫柔地摸摸他,「我會跟方偉東談一下,重新給你安排房間,不過你這兩天都住我這。」
「賓館沒房了……」
「放心、我能搞定。」重新安排房間是避開別人目光的幌子,因為容瑞天不像他,能坦然的接受別人的目光。
容瑞天又輕聲「恩」了一聲。其實長年跟隨劇組東奔西走,已經習慣這樣的生活節奏,並在這樣的節奏裡安然入睡,以前也有工作人員不跟他住一間,讓他沒地方睡覺。
他捨不得花錢重新開房,就安靜的在樓梯口待一晚。隔日在若無其事的出現在同事面前,近而若無其事的工作,每天的工作沒有什麼快樂,好像每天都在重複昨天的事,又似乎跟先前不同了。
容瑞天看著坐在面前的男人,享受他帶來的安靜,享受濃濃咖啡的醇香還有法式蛋糕的香甜,享受他近乎寵愛一般的呵護,溫柔地對他微笑,為他擦去嘴角邊的痕跡,跟他在一起很輕鬆,甚至不用擔心他在意自己的面容……
容瑞天窩在軟軟的沙發裡,席偌淮伸手攬過他,讓他枕在他結實的大腿上,暖烘烘的感覺,他半眯著眼看電視。
電視裡播著一部電影,背景是民國時期,開頭是四個女人打麻將的鏡頭,那時麻將是女人們明爭暗鬥的高潮,鏡頭飛快轉移,節奏緊湊,音樂也促進了緊張的氛圍,有點好萊塢大片的味道。導演借太太的閒聊向觀眾說明了時局──香港淪陷,物價飛漲,先生們在衙門裡當官,太太在府中處理各種求情的人。
片子拍的很好,只是氣氛很壓抑,讓人有種被掐住脖子不能喘息的感覺,席偌淮拿起遙控板調臺,停在一個《Twkinkel》的綜藝節目,名字有些熟悉,驀然想起池昊給他接了這個節目,下個月就去電視臺錄製。
這期的嘉賓是娛樂圈的情侶,已是公開的狀態,藝人會公開自己的戀情,一是兩人感情穩定結婚了,沒什麼好隱瞞的,不影響自己的星途,一個是經紀公司同意公佈的,用於捆綁銷售作為炒作人氣。
項清淵要他跟雪梨配合電影上映傳緋聞是第二種,雪梨的事業還處於上升期,跟他綁一起,他們的人氣都會提升,比如談戀愛、比如傳分手、再傳小三、傳求婚、結婚、還可以生子、更可以離婚,然後再傳複合,反正有一個人和他配合,絕對是每日頭條。
娛樂圈需要炒作跟關注度,所謂紅了就是站在風口浪尖上,當然不紅也不代表無法生活,因而反感配合公司跟藝人炒緋聞,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