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應該緊張了,但風展諾只是笑著,“還有什麼辦法嗎?”
他像在出一道難題,等待有人給出更好的答案,費斯頓把他的挑釁全盤接下,改變方向,駛向郊區,“讓我打個電話。”
幾十分鐘後,他們來到了一棟花園似的建築物門前,費斯頓下了車,以為五十多歲的老婦人披著條淺色的毛披巾,面帶微笑的站在那裡。
她向費斯頓張開手臂,“歡迎回來,孩子。”
“你好嗎,溫蒂。”費斯頓擁抱了她,她笑著拍怕他的手臂,“你看到了,我很好,不過你能來就更好了,這位是你的朋友?”她看著他身後的風展諾。
“你可要叫我伊恩。”風展諾走上去幾步,費斯頓卻對她說,“溫蒂,他是我最重要的人。”
溫蒂的表情似乎很驚訝,然後笑起來,“太好了,我真為你高興。”她也擁抱了他,“伊恩,跟我進去,吃晚飯了沒有,我給你買做飯。”
“我剛好買了晚飯的材料。”費斯頓從車裡拿出紙袋,三個人一起走進那棟花園似的建築裡,在他們走向大門的路上,到處都種著各種花,盛開的玫瑰在夜晚散發著濃郁的香氣,這簡直像是童話裡。
溫蒂為他們做了晚餐,給他們安排房間,她什麼都沒問,似乎完全不想知道他們為什麼來,什麼時候走,就連風展諾這樣的人也被它笑容裡傳遞出的溫暖的氣息感染,感到渾身都很放鬆。
“她是誰?”晚飯過後,老人領他們到房間,等她離開,風展諾環顧周圍,“這是你的照片?”
他看到櫥櫃上的一個相框,那時費斯頓沒錯,穿著軍裝的費斯頓,那時候比現在更年輕,英氣勃發,深邃的眼神像要把人吸進去,又銳利的令人迴避。
“她是我一個朋友的母親,我曾經在她這裡住過一段時間。”費斯頓從小的時候就失去母親,這也許就是他和溫蒂親近的原因,風展諾看他說話的樣子很平靜,但相信只要再問下去,這個故事可能並不那麼愉快。
“她是位可愛的老人。”脫下外套,風展諾不打算多問,他和費斯頓之間都有很多故事可以和對方講,不急於一時,他向他靠近,“我想知道這裡的隔音怎麼樣?”
悅耳的聲音從費斯頓的耳邊拂過,風展諾的手在解開他的襯衫鈕釦,“我想溫蒂應該不會介意……”
“介意什麼?”費斯頓收緊手臂,尋到他的嘴唇,雙手在他背上撫摸,低沉的聲音很能挑起熱度,“她的臥室離這裡很遠。”
“這真是個好訊息。”風展諾已經成功解開費斯頓的襯衣鈕釦,就在他們親暱的交換親吻,互相撫摸的時候,門口的一聲“哎呀”讓他們一起看過去。
“我是想來告訴你們,浴室的熱水放好了。”老婦人顯然被嚇了一跳,拍拍自己的心口,“突然看到兩個年輕小夥子在我面前表演脫衣秀……”
她搖了搖頭,“這可不是適合老人年的戲碼。”
“謝謝你,溫蒂。”風展諾大笑,光著上身親吻了下她出現皺紋的臉頰,“我們這就去。”
“別浪費熱水。”溫蒂清咳了幾聲,“浴盆只夠一個人用的。”
風展諾忍著笑,“那你先去。”他對費斯頓說,然後看了看自己,拿起地板上的T恤背心套上,是什麼時候脫掉的他自己都沒印象,如果溫蒂晚來一刻,還不知道會看到什麼。
費斯頓去洗澡了,溫蒂卻沒走,她拉著風展諾坐到房間的沙發上,“讓我好好看看你,孩子。”
他不知道這位老人想說什麼,溫蒂的眼神如她的笑容一樣溫暖,看向櫥櫃上的相框,“我的兒子曾經是費斯頓的部下……”
第223章 舊事重回
“但是他死了。”溫蒂接著說,“費斯頓也在那次受了很嚴重的傷,我留他在這裡休養,之後每過幾年他會來看我一次,他就像我的孩子。”
談起自己已經死去的兒子,溫蒂的笑容沒有黯淡,仍舊是那麼溫暖,說起費斯頓,就像說起自己的孩子。
風展諾想到格雷格提到過的意外,很多人以為費斯頓死了,“那是幾年前的事?”
“許多年了。”溫蒂拿起相框,彷彿知道他接下去要問什麼,“這件事的內情只有少數人知道,真相會永遠被埋葬。”
“真相?”風展諾不知道這件事背後還有什麼故事,在他面前,溫蒂的臉在一瞬間蒙上了一層陰影,“那也是我兒子的死因,當時費斯頓帶隊執行任務,目標據說是一群挾持人質的恐怖分子……這聽起來有些可怕是嗎?”
溫蒂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