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身帶的手帕給安若軒擦。
“喂喂,他可是我宇哥的人,你最好不要碰,雖然宇哥不在了,但是你要做出什麼過分的事情,我會替他教訓你的”涼柯把zero的手從安若軒身上抓開。
“涼柯,我就不該帶你來”安若軒轉身又笑著對zero說“他這個人就這樣,不要和他一般見識”
“哼”涼柯不服氣的扭頭站在一邊。
舞會結束後,涼柯開著車帶安若軒回家。
“我總感覺那個zero對你有意思”涼柯對著後視鏡中的安若軒說。
“怎麼可能,人家可是AN… Only的老闆,沒有好男色這種癖好”
“總之,你還是不要單獨和他見面為好,雖然你學了跆拳道,身子比以前硬朗許多,不過你也看到了那個zero的身材。典型的穿衣顯瘦,脫了有肉,誰知道是不是衣冠禽獸。”
“你啊,瞎操心,對了,把我送到霓虹燈那裡”
“誒?又要去?嫂子,你這兩天想宇哥想的有點頻繁”
安若軒白了他一眼。
“得,當我沒說”涼柯把車掉頭。
舞會結束後,zero回到酒店,站在窗邊向遠處望去,安若軒,這個他每日每夜思念的人,隨著歲月無聲的更替在悄悄的成熟起來,頭髮剪短了不少,卻依舊是那麼妖豔。
最不一樣的就是安若軒的眼神,這個眼神就像當年和他第一次見面一樣,烏黑深邃的眼眸裡充滿了悲傷和不安。
其實安若軒剛到舞會他就注意到了,突然有種衝動把他抱在懷裡,告訴他,我想你。
沒錯,這個zero便是韓在宇,三年前的爆炸,他被崩出幾十米外,直接掉到了樓後面的河裡,倒在一塊木板上,隨著河流到了一個村莊,被村民救起,他把美國家人的號碼告訴的了村民,之後被直升飛機接走。
身上大面積燒傷,要換皮,每天不得不忍受著各種手術,化療。每當承受不住想放棄的時候,就會想起安若軒,他不想死,他不甘心,他想見他。
就這樣,治療持續了兩年多,終於他可以完整的從醫院裡走出來了,身上紋身的皮都已換掉,為了保險起見,他帶上美瞳來覆蓋自己藍色的眼睛,換了身份回到了A市,說實話,這次回來只是想見見安若軒,之後的事情他並沒有多想,還是當年的想一出是一出。
“老子又回來了”韓在宇輕聲的自言自語道,突然,他想到了什麼,然後拿起沙發上的西服走了出去。
韓在宇開車來到了安若軒以前住的地方,看到了閃爍霓虹燈,果然,沒有拆,他有些得意,很遠能看到霓虹的臺上面做了一個人,等離近了才發現是安若軒。
車停在面前,安若軒驚訝的問“zero先生怎麼會來在這裡?”
“額,因為剛來到這裡,想逛一逛,很遠就看到這裡閃爍的霓虹燈,所以就被吸引過來了” 邊說邊走上臺座在安若軒的旁邊繼續問“那你怎麼在這裡”
安若軒笑“和你一樣,天太黑了,被這亮光吸引了過來”
“你我都是追隨光明的人啊”
“zero先生也喜歡光?”
“是啊,因為我愛的人他喜歡,他喜歡什麼我便喜歡什麼”
“zero先生愛的人,想必是個很漂亮的女人吧”安若軒望著天空,像是在尋找什麼。
韓在宇轉頭看安若軒的側臉“他啊,很妖豔,也很逞強,明明是我先愛上他的,可卻一直被他不求回報的照顧,他的每一個動作都能牽動我的心”
“那還真是一個好女人呢”安若軒依舊望著天,沒有注意到旁邊韓在宇的動作。
秋天的夜晚,涼爽而愜意,微風吹過,樹上的葉子“沙沙沙”的作響。
韓在宇脫下外衣想給安若軒披上,這動作卻把安若軒嚇了一跳,連忙閃開,衣服直接掉到了下面,安若軒剛想伸手抓住,就被韓在宇拽回來。
“衣服掉下去不要緊,你想摔下去麼?”
“對,對不起”安若軒把韓在宇推開。
“是討厭我麼?這麼抗拒”
“不是啊”安若軒連忙解釋“我如果離別人太近的話,他會生氣的”
“他?你男人?”
“嗯”
“哈哈哈,反正已經不在了,怕什麼啊”
安若軒搖頭說“他一定在某個角落注視著我,為我照亮,他這個人生氣起來很可怕的”
“哈哈,還是個狂暴自私的男人啊”韓在宇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