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的話,無奈地瞪了老婆一眼,隨即透過聲波讓墨萊萊實實在在感受了一把倒春寒:“你們夠了。墨萊萊你很閒啊。”
“學長你回來了啊,學長交代的任務我已經完成好了,保證學長滿意,等下還有嘉賓來,我去下面接待啦,不打擾你們,嘿嘿。”所謂識時務者為俊傑,墨萊萊可不會為了逗沐川而付出生命的代價,趕忙轉了口風溜鬚拍馬然後撤退。
“話說老公……我突然想到一件事……”
“什麼事?”
“我總算知道為什麼在遊戲裡你當我師傅這麼久我都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我從來不去YY找你聊天,打團隊本我都是躺屍的也不用上你YY聽指揮,所以我從來沒聽過‘荊軻’說話!”今天上了YY才想到這一點,沐川都要抓狂了。明明是很好戳穿的事情,怎麼就被瞞了這麼久!
“你呀,怎麼一下就想到這事兒上來了,我們下跳吧,快到八點了。”慕容逸瀟說著點開了活動頻道,“來的人還不少嘛。”
沐川也點開看,只見所有人的馬甲上都頂著“姑蘇清河晚歸舟”的字首,一萬多人連下來甚是壯觀。自己的小說和廣播劇能被這麼多人喜歡,這種開心和自豪是難以言表的,期間的幸福一點不亞於得到慕容逸瀟的愛。沐川沉默了半晌才道:“我們下去吧。”
話音兒還沒落,沐川的手機響了,拿起來一看,居然是司棋的電話。
司棋不是也應該來參加今晚的活動了嗎,怎麼這個時候打電話?沐川狐疑地按下了通話鍵,一聲聲尖叫傳入耳中:“啊!王振你住手!啊!沐川學長,救命啊!”除了女生尖厲的嗓音,電話裡還有男人粗重的呼吸和類似於皮帶抽在肉上的聲音。
“司棋?!你怎麼了?你現在在哪?”沐川一下子從椅子上站了起來,心臟不受控制地越跳越快,電話那邊不斷傳來打人和被打的聲音,夾雜著司棋的慘叫,沐川只覺得渾身發麻心裡一陣陣犯緊,幾乎就要拿家裡的座機打110了。
看了沐川的表情,慕容逸瀟也意識到事情不對,走上前來接過電話對著那邊的司棋說道:“司棋,你現在在哪?用不用我們報警?”
電話那邊傳來幾聲男人的咒罵夾雜著皮帶撕破空氣的嘯響,語言極其汙穢下流,司棋的手機似乎被打到了地上,電話裡的聲音都顯得很遠。
“摩登服飾店!沐川學長救我啊!”
“摩登服飾店?是不是咱們學校正門外面那家外貿服裝店?”慕容逸瀟從沒去過那家店,只是依稀記得有這麼個地方,不太拿得準。
“就是那裡,我們趕緊過去,先報個警再去。”沐川說著直接關了YY都沒和墨萊萊交代一聲就要換衣服出門。
慕容逸瀟見狀只能私密了下墨萊萊讓她想法子圓場,而後發了個簡訊出去,才也進了臥室更衣。
“沐沐,我們不能報警。”眼見著老婆以緊急集合的速度穿好了衣服要打110,慕容逸瀟趕忙攔下了。
“為什麼不能?司棋明顯是遇到了壞人,也許是被搶劫非法扣押什麼的,很可能是打工的時候遇到了黑心肝的老闆,這不報警還等什麼啊?”沐川不解,扒拉開慕容逸瀟的手就要撥號。
“沐沐,你聽我說。”慕容逸瀟搶下電話耐心地用一種平和的語氣解釋道:“如果真像你說的那樣,為什麼司棋不報警而是給你打電話?而且你見過哪個被綁票的人質還能拿著自己手機跟外界通話的?”
慕容逸瀟的鎮定多少影響了沐川,沐川定了定神仔細想了想老公的話,疑惑不已:“那到底是怎麼回事?司棋確實像是在捱打啊。”
“很有可能,在打司棋的那個人是司棋認識的人,她想求救,卻不想把事情鬧大,一般人去了還解決不了,所以她想到了找你。一是因為咱們和她有交情會幫忙,二是因為她估量咱們有能力救她。”慕容逸瀟一邊說著話一邊換好了自己的衣服,“我已經叫了家裡的保鏢先過去了,咱們這就走,猜來猜去還不如到現場看一看,到時候就什麼都清楚了。”
兩個人匆匆忙忙出了家門,坐在車上,沐川不住地埋怨自己:“這幾天她的電話特別多,每次一接電話她就不開心。我隱約聽到過幾句貌似是和錢有關係,問了幾次她也不說,我還尋思著人家的隱私不好多置喙,今天這事肯定和那些電話脫不了干係,我當初要是多問幾句就好了。其實司棋就是那個害羞的性格,不好意思說而已,我怎麼就這麼實在呢……”
“沐沐,這不是你的錯,你也用不著自責。再說你又不是沒問過,她不說你也不能逼供啊。”慕容逸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