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知道慕容衝握著小拳頭一拳揮過來
,揮掉高長恭放在他頭上的手,紅著眼睛,低著頭不說話?
生氣了?因為什麼生氣?
“媽媽說,收了別人的幫助就要說謝謝。”高長恭決定好好教育教育這個不懂禮貌的小朋友,準備再揮手,遠遠看見自家的車過來,又慢慢地踱回去站在原地做出乖乖的樣子等他爸爸。
從車上下來的除了他爸爸還有個不認識的跟爸爸差不多大的叔叔。
“爸爸!”
“爸爸!”
兩人同時叫出口,又同時對望了一眼,都冷哼一聲再轉過頭去,衝向各自爸爸的懷抱。
原來在隔壁。
還不知道隔壁的意思的兩人腦子快速運轉,慕容衝想的是以後都要和他一起回家?高長恭想:放學以後還可以找他玩?那麼玩什麼呢?捉迷藏?不,還是欺負他比較好玩。
各懷心思的兩人隔著沒有一米的距離對望一眼,別過臉去,慕容衝向他爸爸懷裡更深處鑽進去,高長恭掩著嘴角笑的像個偷腥成功的貓兒。
這一天,慕容衝小同學的初吻告終,最可恨的是自己的小弟弟也被別人摸了,自己還沒那個覺悟。
時間過得極快,轉眼間已經是六歲的兩人就快要上小學了,在幼兒園呆的久了,便沒了意思,六歲的時候兩人的家人就想幫他兩弄到小學去,成績跟不上就讀兩年一年級。
還在幼兒園的慕容衝憑藉著出色的相貌,爽朗的性格在男女中間吃香得很,高長恭依然是坐在另一棵樹下看著別人玩的獨立小朋友,偶爾兩個女生走到他旁邊示好都被他一言不發或者皺著眉頭瞪她們一眼給嚇跑,久而久之,沒幾個人敢靠近高長恭。
長恭小童鞋很不齒包子臉的豬小小年紀就出賣色相,瞪一眼站的最高的在發號施令的慕容衝,躺在樹根下面的陰涼處睡起自己的覺來。
這天,樹上掉下來一隻毛毛蟲,常在岸邊走,哪有不溼鞋的道理?常在樹下躺,哪有不遇蟲是同樣的道理(真的嗎……)
所以,高長恭抓起落在自己胸口上的可憐的青青的小蟲子,放在地上讓他爬,自己在一邊看著,中午吃飯的時候將蟲子攥在手心,留下空處讓空氣進來,防止死亡。
慕容衝還是和他坐在一起吃飯,就是不願意和他說話,吃自己的。
高長恭夾著肉的時候筷子一拐,將慕容衝手
邊的喝了一半水還留著一半的水的茶杯弄倒了,水流在桌子上,反應一直沒有長恭快的慕容衝的胳膊倖免於難,但是水沒有及時處理大片地灑在他的腿上,正確的說是兩腿之間,不是有空隙的地方喲。
現在是五月,時冷時熱的天氣,剛好今天有點冷,溫水變冷水,怎麼著都不舒服,長恭小心翼翼地湊過頭來道歉,慕容衝還是不說話,長恭再次小聲的說:“你不把褲子弄乾會有人說你尿褲子的。”
尿褲子三個字已經成為三年來最可恥的事情,慕容衝紅著臉急了,看看周圍有沒有人在看他,要是被誤會成尿褲子,他好不容易積累的威望又將毀於一旦,上次還是給小弟們一人分了一塊據爸爸說是進口的巧克力才堵住悠悠眾口,讓他們忘掉的,如果這次再……
他家沒有那麼多巧克力了。只有二哥的房間裡有各種各樣的巧克力,可是他說那是人家女生的心意,不能送給別人。
心意是什麼?
不知道。
看慕容衝的思緒飄遠,高長恭在他眼前揮了揮手,指著他的褲襠,小心翼翼提議:“不如,去衛生間我們把褲子吹乾吧。”
慕容衝愣了好久,彷彿在想此辦法的可行性,在褲子都快乾了之前點了頭。
長恭一個高興攥緊了手。
慕容衝背對著他脫褲子,站在他背後的長恭將手伸到他前面,開啟,蟲掉進他還沒脫下來的褲子裡。
哎?好像蟲子已經死了?
是不是剛剛攥得太緊了?
長恭一把抓過他的褲子往上提,“你褲子幹了。”
慕容衝摸了摸,是幹了的,也往上提,然後,感覺小弟弟那裡有什麼軟軟的東西靠著,頓了一下,想拉開褲子看看,長恭先他一步,熱情地說:“怎麼了?不舒服?我幫你看看!”
然後伸進他的內褲裡亂攪一通,試一試大小,看到慕容衝終於有些懷疑的眼神才不摸他的小弟弟了,過了一會兒將蟲子捉上來,“找到了!”
獻寶似地將青色的蟲子晃在慕容衝面前,慕容向後一退,被長恭逮住,“肯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