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了。”
慕容衝覺得很委屈,明明是什麼都沒有做,就算出國六年也不需要把從小玩大到的兄弟忘得一乾二淨吧?沒等慕容博說話,他又說:“哥,我能不能換一家公司,為什麼一定在高建?”
慕容博揉揉臉,“隨你的便,只要老頭不管。”
氣短了,“不跟
你說了,我要回家睡覺了!”
“你現在在哪?”
“在外面。”
“幹嘛?”
“你話真多,像老媽一樣囉嗦!”慕容衝吼了一句在他二哥發怒前掛了電話。
要不是大學四年和這兩年喝酒喝習慣了,保不準今天會醉成什麼樣呢!那群老總都是人面獸心,面上笑著心裡想的都是抽筋剝皮喝血的事,幸虧自己混了兩年還是個小職員,真的向兩個老哥那樣每天都在談判桌上,還不把他累死!
帶著有些小僥倖的心理轉身,看見高長恭站在門口。
他站在這裡多久了?不會聽到他說要辭職跳槽吧?!
要不要和他打招呼?還是算了吧,不然你笑嘻嘻地說“總裁你也來洗手間?”那語氣活像他是不應該來洗手間的,那他去哪裡解決生理需求中的三急?如果側開身子點頭哈腰說“總裁,您請。”,就是死他慕容衝也不會幹出這等丟臉的事,沒上去給他兩拳就不錯,當年一聲不吭去了英國,一個電話聯絡都沒有,怎麼對得起兄弟二字?!
想到他不辭而別就煩躁,但是人家現在是他的終極boss,面子還是要給的,不給面子也是辭職以後的事情,現在,慕容衝頷首,甩了甩手上的水漬,也不再吹乾上吹吹就走了。
從始至終沒有多餘的表情。
高長恭更是面癱的可以。
估計是一千多年前面具戴多了投胎以後還是個面癱,而且有更加面癱的趨勢。
王扒皮趁著總裁不在打著電話在走廊上罵著:“我叫你昨天做好,你現在告訴俄我明天?城西的棟建築圖不會畫還要問我?!你是怎麼進來的?明天搞不定以後就不用來了!shit!”
慕容衝看他火氣沖天的樣子,殃及池魚的可能性很大,邊繞著牆邊邊走。
“慕容衝!”還是被逮住了,王扒皮拽著他的胳膊,“我已經給你加了個椅子,等下坐到我旁邊,那邊他們開始談正事了,不要給我添什麼亂知道了沒?!”
慕容衝呆呆點頭,要不是我幫你們擋那個了那麼多酒,你們還能清醒的談公事?可能要個女人都搞不定!
再次進包廂的時候,格局變了,陳總的小秘書坐在他原本的位子上,纏著張總的腿的韋總帶來的小秘坐在了張總的身邊,他坐在王扒皮和一位沒記住姓的老總的
男秘書之間。
這下感覺好多了。
沒有高長恭那壓抑人的氣場感覺空氣裡面的氧氣都增加了,空氣都……聳聳鼻子,還不是那麼不清新。
高長恭回來,剛坐下來,小清新秘書就抱著他的腰,圓桌子,慕容看不到高長恭的手是放在哪的,反正沒有拿上來。
又開始喝酒,慕容衝又被王扒皮掐著腰站起來,開始大口大口的喝。
坐下來時都快吐了,眼裡恨恨:“我要告訴元一,你非禮我!”聲音很小,小到慕容以為不會有第三個人聽到。
高長恭向他看了一下,他也沒有發現。
王扒皮笑笑:“據我所知今早讓你送的計劃書你下午才送過去的吧?”
慕容直起身,又癱過去,“嘿嘿,主管老大,我會跟一一說你今晚酒後吐真言說喜歡他……”
“王凌確,給陳總說說關於中央街商業樓的計劃案。”高總裁突然說話。
兩人坐直,王凌確王扒皮立刻滔滔不絕口若懸河說個不停,慕容覺得腦子發脹,揉著太陽穴緩解脹痛。
幾位老總談正事,秘書負責記錄,而他,完全一個打醬油的,沒事做。
東望望西看看,竟然發現——
對他拋媚眼的長腿美女?!
唔,雖然慕容自己知道,起錯了名字,臉長得很對得起這個名字,但是,親愛的小姐,你不要這麼明目張膽啊,身邊的都是大人物,你看我個小角色作甚?!
美色,是影響社會主義前進的一大重要因素。
為了不影響社會進步,慕容都是比較喜歡男人的。
嗯,你沒有看錯,目前確定了自己性取向的慕容可以很確定地告訴你,他喜歡男人。
等到幾個老闆商量著去高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