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瞎叫喚什麼?”單禹行強忍住想要把醫藥箱砸他頭上的衝動。
“我自己擦!”曾小慍回過頭,氣得臉頰鼓鼓。
單禹行無奈地伸出手遮住雙眼,臥槽,年紀也不小了還特麼賣萌?!
“我自己擦啊!誰讓你扒我褲子了!”曾小慍見他半天不說話,又忿忿地重複了一遍,臉頰更鼓了。
單禹行氣得使出彈指神功,一指戳上曾小慍的臉頰,冷笑道:“你以為你練過瑜伽腰肢柔軟得跟女人一樣能夠把腰折過來,一邊盯著屁股一邊擦藥?”
曾小慍氣憤得想把口水噴這人一臉,但是想了想發現自己真的沒有那麼高能。只能老不情願地扭過頭,用沉默來表現自己很不爽很不爽。
單禹行輕笑一聲,繼續扒他的褲子。曾小慍掏出手機努力地分散著自己的注意力,企圖讓自己不要去在意身後有個人在扒自己的褲子,還要把自己的屁股看光光。
“你抖什麼啊?”單禹行又朝他的屁股輕輕拍了一下,曾小慍敏感得差點跳起來,不過還是被單禹行一條腿壓上去給鎮壓了。單禹行報復心起,拿起沾了藥水的棉花棒輕輕塗抹過他的屁股。
曾小慍拿著手機轉移注意力也沒能成功,他死死咬著牙,小聲說:“臥槽,你能不能……唔……能不能別那麼輕……”
單禹行依舊是輕柔緩慢的動作,還沉著聲回他:“我好心給你擦藥你還這麼多意見?我要是擦得重了你肯定又得慘叫,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在強女幹呢!”
曾小慍的臉色頓時黑得跟鍋底一樣,單禹行在身後默默嘆息,好可惜,居然不是臉紅。
“那你快點兒行不行?”曾小慍緊緊攥住手機,手心裡不斷冒出汗來,他覺得自己已經快要忍受不了了。這種類似瘙癢的感覺,簡直就像是在調情。呸呸呸,什麼調情啊……要怪就怪傷哪裡不好,偏偏傷在屁股上啊啊啊!
單禹行把他臉上不斷變幻的表情看了個遍,然後又慢悠悠地回他:“擦快了,萬一有什麼地方沒有照顧到呢?那你的傷肯定好得很慢,說不定又得多被我擦幾次屁股……噢,我知道了,你是想被我多擦幾次屁股?”
“臥槽!你才想被人多擦幾次屁股!”曾小慍大聲罵道,差點從沙發上掙扎起來。
“我說,你別亂動啊,要是不小心給戳菊花裡了,那可不怪我。”單禹行語氣冷硬,但是在曾小慍看不到的背後,單禹行的嘴角分明掛著明晃晃的笑意。
單禹行覺得自己的黑眼圈已經報復回來了,而且報復得不是一般的爽。
時間一分一秒地過去,曾小慍鬱悶地趴在那裡,時針轉動的聲音他聽得格外清晰。此刻他都有些後悔了,雖然屁股受傷了可以在這裡再多住一會兒,可以再多折磨一會兒單天王,但是現在被折磨的人是他啊!是他啊!媽蛋,一輩子的臉就要在這裡丟光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單禹行終於滿意地收回了棉花棒。鑑於之前他的動作太過輕柔,曾小慍壓根就沒有發現單禹行已經完成了上藥的任務,他只覺得屁股後面一直被瘙癢的感覺折磨著。
單禹行盯著他的屁股仔細地打量了一下,唔,比起昨晚來,上面青青紫紫,還有各色藥水混合在一起,再加上新傷的痕跡。真是有點像個……調色盤。再摸一下,手感倒是不錯。
“你幹嘛?!”曾小慍立刻炸毛。他發現觸碰自己屁股的不再是棉花棒,而是涼涼的肌膚。
“完了,把褲子穿上吧。”單禹行淡定地收拾好醫藥箱,拿回去放好。
曾小慍僵著一張臉從沙發上掙扎起來。臥槽,這句話怎麼感覺那麼奇怪?!曾小慍站起來伸了個懶腰,發現半邊身子都麻了。
“好了,時間有點晚了。我要去參加一個朋友的演唱會。早餐是麵包,在冰箱裡,自己拿出來熱。”單禹行出來的時候已經換上了一身白色西裝,看上去格外帥氣俊美。
曾小慍現在對他的意見不是一般的大,壓根就不想搭理他。匆匆瞟了他一眼,也只是在心底吐槽,高富帥果然是全民公敵,也就哥有膽量敢揍你!(某設:兒子啊,你真的是揍的嗎?那只是個意外好不好……)
單禹行也不管他回沒回答,因為他說完的那一刻,突然覺得自己有點像出門向妻子報告的丈夫。
他快速地拉回自己歪走的思緒,他覺得自己最近一定是被二貨傳染了。單禹行馬上打電話讓Kevin在水榭園的門口等著,然後就出門了。
單禹行一走,曾小慍瞬間就快樂了。
單禹行不在家,他可以毫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