智,掙扎著沒有揍上單禹行的俊臉,慢吞吞地從床上爬了起來。
不過不要指望一個睡眼朦朧的人能收拾東西。
所以曾小慍的行李全是單禹行黑著一張臉去收的,特別是當單禹行收拾到小熊睡衣、Q圖內褲這些奇奇怪怪的東西的時候,他的臉就黑得跟非洲的土著居民一樣。
收拾完東西,單禹行牽起曾小慍的手放到了自己的衣角旁,讓他抓住了自己的衣角,不至於走丟絆倒撞電線杆。
走出別墅大門的時候,曾小慍突然清醒過來,揪住單禹行的衣服不讓他前進。
“怎麼了?”單禹行無奈地問。他覺得沒有睡醒的曾小慍簡直像個問題兒童一樣。
“我們把骨頭帶上。”
“骨頭?什麼玩意兒?”單禹行對上曾小慍清亮的雙眸,一下子就愣住了。
“骨頭不是什麼玩意兒,你才是玩意兒。骨頭就是那隻狗。”說完,曾小慍指了指別墅外草坪上蹲著的一隻白色小狗。
單禹行對曾小慍總是要罵他幾句才爽的行為已經麻木了,他順著曾小慍指的方向看過去,一眼就認出來,那隻喝掉了他請來保姆專門給曾小慍煲的骨頭湯的該死的小狗。
好吧,就是因為喝了很多骨頭湯,所以叫骨頭?
“我還從來不知道,原來你這麼有愛心。”
“當然了。”曾小慍打了個呵欠,走過去抱起小狗,“帶上骨頭就可以走了。”
“曾小慍,你以為你還是小孩子嗎?這狗的主人找上你怎麼辦?”單禹行簡直無語了,恨不得掐死這小子。
曾小慍眨了眨眼:“它沒有主人,它就是一隻流浪的小狗。”
沒想到單禹行的臉色更加難看了,“曾小慍!流浪狗你也敢隨便抱在身上,萬一有細菌怎麼辦?你真把你自己當小孩子了!”
曾小慍“哼”了一聲,“一點愛心都沒有。反正我不管,必須帶上它!不帶就不走,你也不準走!”
單禹行看著曾小慍一臉耍賴的樣子,頓時急得想直接把這貨抱上車。
“單禹行,你有點愛心成不成?快點,做決定!說帶還是不帶。”曾小慍抱著小狗抖了兩下,催促道。
“……大爺,我帶,我帶成不?”最後單禹行還是妥協了。
曾小慍不知道從哪裡學來的,傲嬌地一抬頭,把狗遞過去:“抱著。”那口吻,簡直就是一活脫脫的現代男版慈禧太后。
“……臥槽。”單禹行目瞪口呆,“你還真不客氣,我就給你當僕人了?”
“我屁股痛是誰造成的?”曾小慍又抬高了頭,那模樣看得人直想揍死他。
“……”單禹行的臉色僵了僵,突然回頭看了Kevin一眼,“你湊這麼近幹嘛?”
Kevin推了推眼鏡走遠,“我什麼都沒有聽見。”
單禹行:……
欲蓋彌彰也請不要做得這麼明顯好麼?!
最後單禹行還是接過了狗,因為曾小慍摸著屁股,一副你不抱我就立刻大喊你傷了我屁股的樣子。單禹行表示實在鬥不過這個沒臉沒皮不知矜持嬌羞為何物的該死的小記者!
最苦逼的是,單禹行還得找人先給狗洗個澡,消個毒,去寵物診所檢查一遍,然後再託運回大陸!
當曾小慍聽到,他的骨頭是不能一起帶上飛機的時候,立刻就用兇惡的嘴臉對著單禹行,“你是不是對我的骨頭做了什麼?”
單禹行神情激動:“我能對一條狗幹什麼?!曾小慍,我人品有那麼差嗎?!”他單天王的名聲啊就這麼碎成渣渣了!
“Kevin你能不能不要總是站我們旁邊?”單禹行頗受刺激地回頭大吼。
Kevin中槍再次遠走。
“誰知道你會對狗做什麼?”曾小慍想了想又補了一句,“幸虧骨頭是母的。”
幸虧骨頭是母的!幸虧是母的!母的!
你妹!
單禹行的雙眸裡燃燒著熊熊怒火,“老子有那麼飢不擇食到重口味嗎?!”人獸噢你真是夠了!
“那你跟我保證,我下飛機能見到骨頭。”曾小慍撇撇嘴,一臉不信任。
“我、保、證。”單禹行咬牙切齒。
“好吧,那上飛機吧。”曾小慍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然後先上了飛機。
單禹行在後面幾欲吐血。
從一開始他就不應該讓風行老總辭退這傢伙,那麼他就不會撞到曾小慍,那麼也就不會讓曾小慍跟他住在一起,那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