禮,絕不會在沒他的同意下……
「啊!」突然,兩腿被狠狠分開,帶著冰涼液體的異物進到了身體裡。
江政佑死命地睜大眼睛,睜大、再睜大……就是要看清楚男人的長相……
但是遺憾的是,他的眼睛根本對不準焦矩。
那是一片模糊、模糊、瘋了……這個世界……什麼樣變態的人都有,全都瘋了……
「不……」
男人壓低身體,即使距離這麼近,他仍然看不到。
在耳邊,男人說著什麼。
接著,他的兩腿被仔細地開啟來,壓低了。異物抽離他的身體,這還不夠,江政佑再怎麼小咖,好歹也是玫瑰街裡一路走來的,他知道男人要做什麼,清楚地知道。
他卻連目睹這場強暴都沒辦法。
男人身體貼住他,毫不猶豫地往前。
細微的悲鳴……他能夠表達出來的,只有這一點點的細微悲鳴。
然後,他聽見男人的聲音。
那是一道嘆息,混雜著的竟是赤祼祼的痛苦。
不是該滿足嗎?做了這樣的事,不是滿足而是痛苦嗎?
這一定是一場夢吧?
那麼,他一定要搖醒自己。醒醒吧醒醒吧醒醒吧!
搖晃的是男人的身體,還有自己的。
抽插裡摩出來的疼,帶著點點令他差點失禁的爽快……
醒醒吧……
他不停眨著眼,期待睜開眼,就是卑微天明。
作家的話:
抱歉,這並不是一場愉快的H……不過我保證會有甜一些的H……遠目。
非普級(三十四)
(三十四)
「啊!」江政佑驚醒過來,上一秒的印象是自己在夢中叫自己一定要立刻醒了來,這一秒,就真的醒來。
醒來的第一件事,就是確認自己身上的襯衫,以及放在襯衫布料裡的錢室鑰匙。
襯衫,和鑰匙。
這兩樣東西在反覆確認好幾次後,都在身上沒有不見。襯衫不但沒有像在夢中一樣被撕破,上面甚至還殘留著雷小少爺不小心倒在他身上的紅酒。湊近一聞,酒的香氣仍然好聞。
他坐在柔軟的床上,原本蓋住全身的毛毯掛在腰部那裡。而床旁的地上有個男人趴睡在那兒, 江政佑花了一秒的時間認出那是利宇捷。所幸有地氈跟暖氣,否則會冷死人吧?
下床之後,他將原本蓋在自己身上的毛毯放在利宇捷身上,接著走到廁所裡。
看著鏡中的自己,和昨天都一樣,沒有任何變化。
身體沒有疼痛,只有略微的頭暈。除此之外,正常得無懈可擊。
什麼?
一切……都是夢嗎?
匆匆漱口洗臉後,江政佑回到房間,把毛毯蓋在利宇捷縮著的身體上。昨天晚上,睡著的男人可喝了不少酒,那時他還替他擋了不少。但是男人卻高興地說著只有生日喝酒的話。
心臟,沒關係了嗎?
離開那棟城堡,將箱型車駛到大馬路上時,江政佑呆呆地看著前方。
昨夜……真的是夢?
但是,被侵入的那種恐懼感,卻真實的比看得見摸得到的東西還真實。
本來是要回到那廢墟般的住處,但是等他回過神來,他卻停在雷庭的家門口。
已經很習慣他這個人的隨護們看到他,只道:「政哥,要幫你停車嗎?」
停車?
對了,之前每次來,都用走路的,不然就是搭計程車。這還是他第一次開車來到這裡,然而,他卻沒有印象自己是怎麼開車到這裡的。
模模糊糊中,他把車交給了隨從。下車時不小心撞到車門,但是大腿直到屁股一點知覺也沒有,沒有覺得疼,也沒有覺得不疼,但他並沒有理會這樣奇怪的反應。
江政佑延著路走到樓上的某一間房門前,熟練地拿出鑰匙開啟房門。
床上仍是一團綿被,鼓鼓的。但很快,被子裡的人拿著槍對著他,也在下一秒,男人立刻道歉。
「對不起。」之後,停頓了一陣,男人又道:「我會改掉這個壞習慣,總不能每次嚇到你。」
「沒關係。」江政佑走近了,直接了當地上床,用雙手環住雷庭的腰。而他感受到雷庭明顯的震顫,儘管只有一秒不到。
「你怎麼了?」
「沒事。」
「是嗎?」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