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悅,要說戀愛嘛,也不是,只是願意跟對方一起吃吃飯,喝喝茶,看看電影。汪醫生跟她說過,對她是一見鍾情,柳娜雖然不相信一見鍾情,但跟這個男人在一起,讓她又有一種被呵護並被愛著的感覺。
決定與這個男人結婚是11月底,這個男人第一次衝動的吻了她,那天晚上她把汪醫生送下樓,剛轉身就聽見後面那人叫她名字,然後回頭,就見一大塊黑乎乎的東西衝她撲了過來,還沒反應過來什麼情況,就被人壓在了牆上吻了上來,這個吻怎麼說,有點傷感,柳娜當時看到有東西撲來下意識的張嘴叫了一聲,而這人此時正好吻了上來,結果就碰到了牙齒上,這個吻沒有特別深入,只是嘴唇貼著嘴唇,柳娜睜大眼睛,她能感受到對方粗重的呼吸噴在她臉上,而四周的靜溢似乎讓她還能聽到對方過分大聲的心跳;她下意識的閉上了眼睛,那人很快把臉拿開了,樓道里的燈光能讓柳娜看清對方一臉的通紅,甚至還有一絲的尷尬,當看到柳娜唇上的血跡時,那人慌亂的輕輕把手指放在她唇上懊惱的說,
“對不起,把你嘴唇弄傷了!”眼中掩飾不住滿滿的心疼;
柳娜當時看著對方下唇破皮的地方正往外滲著血珠,還一臉心疼的說把自己弄傷了,心裡忽然變得軟軟的,其實對她來說,什麼事業啊,金錢啊都是生活的附屬品,她真正想要的只是這麼一個全心全意愛自己的男人,任何時候眼裡都是滿滿的她,這樣就夠了,她覺得即便此時對於這個冒失的汪醫生應只是停留在好感上,但她會努力讓自己愛上對方,於是微笑著說,
“傻子,那是你的血!”
“啊?我的啊,呵呵,沒傷了你就好”然後竟然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
“汪醫生,你真的三十九歲了?”
“啊?嗯,三十九週歲,虛歲都四十了”那人又不好意思的低下了頭,柳娜看著一個三十九的男人在自己面前像個初戀的毛頭小子一樣手足無措,她相信這個人是真愛上她了吧,心情更好了,於是故意說,
“你都三十九歲了啊?那你準備什麼時候結婚?”
“啊?我……結婚……那個……你……”
“我是說,你什麼時候準備跟我求婚,你不會打算等我三十九了再讓我穿婚紗吧?”
“求婚?哦,求婚!”於是那人開始狂翻自己的口袋,然後懊惱的說,“今天換衣服走太急了,忘記帶了,戒指我早就買好了,不行,你等我一下,我現在就回去拿!”說完放開柳娜就往外跑,柳娜好笑的看著對方,趕忙說,
“誒,不急,明天也行!”
“你先進屋等我一會兒,很快……哎喲……”那人邊跑邊扭頭跟柳娜喊話,柳娜一句小心還沒叫出口,那人就撞到樓下那顆橡皮樹上了,
“汪建國,你小心點兒!”
“呵呵,沒事沒事,沒看到剛才,你先回屋,我很快就回來了!”
看著對方匆匆離去的背影,柳娜心裡又酸又甜,想到剛才他的冒失,嘴角的笑意又忍不住擴大了。
汪建國看著身邊一席中式婚服的柳娜,一桌一桌挨著敬酒,直到此時他都不相信這一切是真的,這個自己一見鍾情的女人,此時已經成為他的妻子了;看到陸華揚時,說實話,他是真心實意的感謝對方,要不是這人跟柳娜離了婚,自己怎麼可能娶得如意美眷,敬酒的時候,他是發自肺腑的想跟對方說聲謝謝,但這話說了多少會令對方有點難堪,於是就不說了,拍著對方的肩膀,連敬三杯,一切盡在不言中吧。(作者說,汪醫生當時喝多了,其實他一直跟人陸華揚說謝謝,根本沒管別人尷不尷尬)
作者有話要說:
☆、婚戒
柳娜的再婚讓陸華揚與程風多少放下些愧疚,但是在朋友之中,對於兩的關係還是沒有說破;楊戰問過一次陸華揚,
“你跟程風沒事吧?”
“沒事,怎麼了?”
“總覺得你倆怪怪的”
陸華揚笑了一下,沒直接回答,只是說,
“兄弟我離婚了!”
“啊?什麼時候的事?”
這個話題被之後進來的客戶打斷了,於是楊戰便沒再問;關於他們的關係,可能也就楊戰覺悟遲鈍點吧,孟葉麗與夏明濤早猜個j□j不離十了,錢博是知道兩個人的關係但直到後來才知道程風是真“陷了”。
對於現在的日子,陸華揚很是滿意的,非要挑出一點不如意的地方,那就是他與程風的關係沒有一點約束的證明,多少讓他有點不安,當然這種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