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喝紅酒啊?”陸華揚好奇的問,
“嗯,一喝就醉,消受不了!”
“體質問題?”
“程風那是心理問題!”錢博邊倒酒邊說,
“什麼心理問題?”
“錢博說話你也信?”
然後大家邊吃邊聊,冷不防夏明濤說,
“通知大家個事啊,我12月5號結婚!”
“下個月,這麼突然?真的假的?”大家都沒反應過來;
“真的,到時候發簡訊給你們,記得帶紅包來,你們幾個的請帖我就免了!”
“沒見你提過!”
“今天才決定的,所以第一個通知你們!”
“哪兒認識的?”
“我說床上你們信麼?”
“哈?”錢博驚訝,
“像你風格!”楊戰拍了拍對方臂膀,
“瞭解對方嗎?”程風問,
“床上了解了好多次了,其它的留著結了婚再慢慢了解,反正結婚後有的是時間!”
“怎麼忽然想結婚了?”陸華揚問,
“我一直挺想結婚的啊,以前沒合適的麼,這次這個雖然說認識的地方有點扯吧,但後來總碰一起,不得不說緣份了,而且跟她在一起我自在,好像處了八輩子了,所以趕緊的結,省的過了這村兒我後悔,”
“你還真不含糊!”
“一輩子統共也就這麼兩萬來天,吃喝睡一萬來天,剩下清醒的日子不多,不想就這麼浪費了,再說遇個讓我有這種想法的人也不容易,咱不說全球,就說全中國吧,13億人口有吧?13億分之一的機率,比買彩票中獎的機率還低,給我遇上了,我要再瞎琢磨浪費時間,天理難容了是吧?”
“精英說的句句是經典呀!”楊戰繼續拍夏明濤肩膀,一副深度贊同的樣子,
陸華揚下意識的去看了程風一眼,兩人正好視線撞一起,都怔了一下,然後各自轉開。
五個人總共喝掉兩瓶紅酒,三箱啤酒這接風宴才算結束。錢博喝的最多,吐了十幾次才消停下來,然後拉著程風哭了會兒才睡著;楊戰夏明濤進了客房倒頭就睡,陸華揚留在客廳的沙發上,抽了會兒煙才躺下;程風因為只喝了啤的,雖然也不少,但比他們都清醒,照顧完錢博,又去客房把空調給開足了,給躺著的兩人橫了條被子,夏明濤迷迷糊糊還說了聲謝謝。
幫陸華揚搭毯子的時候,手腕忽然被拽住了,那人慢慢坐起來,沒說話,只是另一隻手扶著額頭,貌似還在犯暈;
“沒睡著啊?”
“嗯”
“要吐?”
“還好,應該沒醉”
“那就好,要不你先歇著?”拽著手腕的手一直沒有鬆開的意思,程風試著扯了扯,那人抬頭了,
“以後我還能來這兒嗎?”
“哈?能來啊!”
“那就好,陪我坐會兒!”說完就把程風扯到了自己的旁邊,然後點了煙,
“錢博說你不能喝紅酒是心理問題?”
“呵,用不著理他!”
“以前應該不這樣吧?我看你白酒至少一斤的量!”
“這事兒吧,有點扯!”
“說說,我想聽!”
“前兩年有連著一個多星期,天天喝,天天醉,基本上都是紅的,結果後來清醒了就不能喝了,一喝就醉,一醉就吐!”
“你之前那位走了的時候?”
“啊,差不多吧”
“你呢?會不會忽然有一天也考慮結婚?”
“除非中國也允許同性戀領證!”
“腿借我靠一下!”說完陸華揚就頭枕著程風的腿,蜷縮到了沙發上;
早晨是夏明濤先醒的,從衛生間出來時碰上錢博,順著對方的視線才注意到沙發上靠著的兩個人,一個躺在另一個的腿上,手還環著對方的腰,而另一個坐靠在沙發上,頭斜倚著靠背,蹙眉睡著,貌似睡的不大舒服,但一手放在對方的肩上;這畫面不和諧中透露著那麼一絲怪異的和諧。
作者有話要說:
☆、事故
程風回上海後,陸華揚又開始了無錫到上海的週末之旅,與之前不同的是,兩人之間似乎一條細線牽扯著的曖昧平衡。
陸華揚發現自己與程風在一起的時間越長,越是無法滿足只是站在朋友的位置上去看他微笑的樣子,似乎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想觸碰那個人,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