幻也是經過這樣的訓誡的,所以深深知道藤條的滋味在此時是多麼的不好過,所以打一下讓男孩緩一次,等著男孩將鎖緊的肌肉放開後再抽上去,可是無奈,那塊地實在是太小,每一藤條都是抽在上一次的傷痕上,完成了二十下的懲戒,後*庭已是一片黑紫的泛著血光,男孩在那小聲的抽泣著,身子也跟著一起抖動,汗水和淚水鋪滿了男孩煞白的小臉。不是委屈,更不是不甘,而是那錐心刺骨般的疼痛生生將男孩的淚水逼出了眼眶。
幻讓葉汐跪在那歇了一會兒,看著男孩不再想先前那樣不停地抽泣,無奈的搖搖頭將男孩扶起說道:“現在還有一個多小時,自己練習端槍和馬步,給!這是藥膏,藥性有點烈,但是效果還行,不許擦其他的藥!對了!除了後*庭哪都可以擦!”幻說著遞給男孩一個白色的瓶子。
“那我那裡怎麼辦呢?”葉汐說著聲音也小了不少,終究還是覺得羞得不行。
幻揉揉男孩的頭髮笑著說道:“不許擦!給我疼著看你還錯不錯!要是擦了,我就再打成原來的樣子!聽到沒?”
聽到幻的威脅,男孩癟了癟嘴不情願的說道:“知道了!”
“行!去練習吧!”幻笑意滿滿的督促道。
男孩艱難的完成了幻的要求,可是身後的疼痛讓葉汐完全沒有吃飯的衝動,打了個電話給端木寒然後就回了房。
這幾日H市的黑道一直就不太平,端木寒雖然不會太多的插手這些事情,但是為了男孩,還是不得不多多留心風雨行那邊的安全,因此中午吃過了飯,囑咐著下人送些食物給葉汐,然後又投入了工作。
男孩和端木寒見面的時間就這樣推到了下午上課的時候,端木寒看著葉汐白著小臉進了書房,心裡暗歎著:幻果然還是那麼的嚴厲,小汐肯定遭了不少罪吧?不過想著幻不會沒有分寸的罰男孩,也沒有多想就抬頭對著男孩問道:“聽說你早上早練遲到了?”
葉汐沒料到自家的哥哥會一見面就興師問罪,一臉不滿的答著:“是!遲到了三分鐘,可是我昨天真的忙到太晚了,今天才會起晚的,而且教練已經罰得很慘了!”
端木寒看著男孩的態度,臉上開始有些寒意的說道:“怎麼?遲到了被罰還不滿?看來是幻沒狠罰啊!”
“哪有啊~”男孩根本就不管端木寒臉上的寒光,繼續辯解著。
端木寒將男孩拉到身前,循循善誘的問道:“我先前是怎麼說的?不許遲到!這麼基本的要求都達不到嗎?”
男孩別過腦袋不看端木寒,心裡的委屈更是無以言表,只是冷冷的說道:“達不達得到,又不是我可以定的!”可不想這話完全激怒了本已抑制著怒火的端木寒,“那我幫你定!看看自己的態度!越來越不像話了!”
“是不像話了!你想怎麼樣吧?”男孩的委屈也化作了怒氣直接迎上了端木寒的怒火。
端木寒的眼裡一下子冷得嚇人,想著男孩的時間本來就是緊湊,功課也不能耽擱,有意要罰下男孩的端木寒冷笑著說出了男孩不可能完成的命令:“這是你說的!拿著語文和英語書,自己褪了褲子去牆角跪著背書!每科十篇課文,英語三百個單詞!下午吃飯前我檢查!錯一處十下!要是不願意就給我走!”說完就摔門出去了!
男孩聽著摔門的巨響,心裡也跟著碎了,愣愣的站在那裡。難道我真的就只有錯誤可言嗎?身上的傷你就一點也不關心嗎?我的進步你就一點都看不到嗎?我留在這裡被教練罰得連飯都不想吃,你就只是打發個下人來送個飯嗎?你什麼時候變得這樣的狠心了?我不再是你那個時時遷就的弟弟嗎?
葉汐看著空蕩的書房,苦笑著拿起書朝著牆角挪去,心裡安慰著自己:為了乾爹,為了強大,這些又算些什麼呢?原來教練的話說的真的很對,只有真正的在乎就不會在意那些屈和伸。
端木寒還是不放心男孩,提前兩個多小時出現在書房,可是一進房就被男孩赤*裸在外的傷口揪緊了心頭,怎麼會傷的這麼重?幻不是這麼沒有分寸啊?
連忙想扶起還在背書的葉汐,一臉柔光的說道:“起來吧!不要背了!”
葉汐的心早已隨著那聲摔門的聲音碎掉了,不冷不熱的說道:“對不起我沒背完,還有。。。”
端木寒打斷男孩的話,心疼的說道:“不背了!哥幫你上藥好麼?”
男孩順從的讓端木寒抱起,嘴裡疏遠的說道:“是!一會兒我不會叫的,上完了藥我就會請罰的。雖然自己的傷撐不住責罰,但是我會盡量的!”誰叫我已經失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