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木寒不相信Tiger會打Victor,狐疑的反問道:“你爸打你了?他不是不管你很久了嗎?”
Victor嘆口氣,佯作傷心的說道:“因為我不相信他,找人調查他,結果捅了簍子就被打了咯!不說了不說了,二十好幾的人還被扒光了打屁股,想著就惱火。我們回去吧!”
端木寒點點頭答道:“好!”
一路上端木寒可是被Victor吵得不行,最後不得惡狠狠的威脅著才得以安靜。加爾貝蒂堡依舊還是隱匿在一片遠古的森林之中。就如端木寒離開時一樣,從外部根本就看不出端倪。車慢慢的行駛進入森林,透過一層層的關卡,端木寒仿若回到了那些日夜,會痛卻不會迷失的日子。
Victor拉著端木寒下了車,在手下一個個恭謙的敬禮中繞過一個個走道,而後在一個房間門口停了下來,卻沒了平日裡的嬉皮笑臉,嚴肅的對端木寒說道:“寒寒,你必須有心理準備,我要帶你去見我爹地,他知道過去的很多事,你願意麼?”
“你爸?”端木寒沒有想到Victor讓自己見Tiger,還涉及到過去。
Victor點頭道:“嗯!現在後悔還來得及。”但是我知道你一定會見的。。。
端木寒果然沒有出乎Victor的意料,淡淡的一個點頭卻透著堅定。這樣的端木寒才是最吸引Victor的。
Victor深情的望了眼親愛的情人,正要敲門卻住了手,回頭說道:“寒寒,我犯了錯,等會進去了我只能跪著,不用管我好麼?”
端木寒明白這是對Victor的懲罰,既然Victor自己默許了,端木寒也不好多說什麼,即使心疼也只是簡單的點頭應道:“嗯!”
Victor屏氣恭敬的敲響了房門,不過一會兒,立馬有人開了房門,Victor帶著端木寒走進去,屈身跪下,對著桌前的人恭謙的叫道:“爹地,Vicky帶寒寒來見您了!”
端木寒看了眼那人,威嚴不容侵犯,微微彎腰客套道:“小寒見過叔叔!”
Tiger目不轉睛的望著端木寒,要求道:“說中文吧,我聽得懂!”
端木寒很詫異Tiger的中文水平,保持著處事不驚的風範,冷靜的答道:“是,叔叔!”
“叔叔?按中國的叫法你該叫他大伯!”聲音並不是Tiger發出的,而是從裡間走出的Gary發出的,那種懶散的聲音一聽就知道是Gary。和他同行的還有Anthony。
端木寒倒是認識這兩位,一個是自己的師父,一個是負責執鞭、Victor的四叔。恭敬的叫道:“師父、四叔好!”
Gary也不管端木寒,走到Victor旁邊,嘲弄的笑道:“怎麼又挨跪了?”
Victor不好意思的笑笑道:“四叔就不要笑Vicky了,這不是先前的事嘛!”
Anthony拉住Gary說道:“還有正事呢,少貧嘴!”
“坐吧,小寒也坐!”Tiger示意著眾人入座道沙發裡,轉眼對Victor說道:“褲子脫了跪在你四叔旁邊!”
“爹地能不能。。。”Victor的話還沒說完,就被Tiger的目光扼殺了,自覺的膝行到四叔旁,然後褪去褲子跪好。
Tiger兀自從抽屜裡拿出兩封信,也入坐在沙發裡,看著依舊淡定的端木寒,可是Tiger知道這個男孩的心裡定是疑雲密佈:“你四叔說得沒有錯,你是該叫我大伯,我們兄弟本是四人,沒有到場的便是你的父親,我的二弟端木凌宇,Gavin。而Jason這個名字想必你應該聽過。”看著端木寒點頭回應繼續說道:“Jason便是我的本名,這麼多年在道上,大家更習慣的叫我Tiger,所以不知道我是你大伯也是很正常的事,這是他留給我們三兄弟和你的信。”Tiger說著將兩封信遞給端木寒,繼而說道:“也許你會覺得這一切不可能,但是這一切都是二弟的決定。當初你收到噩耗離開美國回中國時,我也收到你父母的死訊,同時也收到了這兩封信。我們只看了給我們兄弟的那封信,給你的我們一直都沒有開過封口。他在信裡說得很清楚,對於那場車禍的原因你可以自己慢慢的看,不明白的再來問我。”
端木寒接過信,細細的撫摸著已經泛黃的紙質上那雋永的字跡,抬頭問道:“可是我爸從沒有和我說過你們的事,更沒有說個他和美國的組織有關,我入組織只是因為Vicky,這兩封信雖是我爸的筆記,但是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