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
小彪把車指給小西:“你看,哪都沒壞。你現在就能騎著它回家。”
小西的哭聲終於變弱,當然很大程度上是因為沒力氣了。小西吸吸鼻子:“我想請你幫個忙。”
“你說。”小彪現在百分百為人民服務。
“我想讓你幫我查個車牌號。”
“行。”小彪麻利的開啟電腦,輸入小西給的尼桑車號。
“是‘嘆陸企業’的公用車。”
“什麼是‘嘆陸企業’?”
“我哪知道——”小彪隨口一說,然後看到小西似乎又有要哭的跡象,趕緊忍著在搜尋裡輸入“嘆陸企業”。
“是本市的一個民營企業,在中心購物街那邊經營嘆陸名品賣場。”小彪照著網頁給小西念。
嘆陸?陸嘆!看來還真是一點戲都沒有了。小西哭得麻木的小腦袋終於意識到這個問題。自己真傻,居然還抱著希望,真是不知悔改。
“謝謝你。”小西嗓音含糊的說,不過在小彪聽來猶如天籟——終於要解脫了。
“我走了。”小西說著,去推自己的單車,但是實在是體力不濟,把車推得搖搖晃晃,出了門口,也沒騎上去。
“算了!”小彪搖搖頭,開著車追上小西,好人做到底把小西載回了家。
週六一整天,小西都窩在床上——恢復體力。醒了睡,睡了醒,一直到晚上十點,要不是手機響,小西真打算直接睡到週日算了。
陌生號碼。
“不會是爸爸吧?”這個念頭剛一冒出來,小西就立刻掐了自己一下,“不許有希望!一定不是爸爸。”
接起來之後,發現果真不是爸爸。
“請問你是誰啊?”
“我,閆途啊。”
小西想了想,記起這個人,“有什麼事嗎?”
“今天怎麼沒來唱歌啊?我還想請你喝我調的新酒吶。”
“啊——”小西打了一個大大的哈欠,“阿脈不在,我們等他回來再去。”
“這樣吶,”閆途有些失望,“好久都沒有——”
“沒有什麼啊?”
“沒有到你那裡過夜了吶。”
“你還沒找到住的地方啊?”
“嗯?”閆途在電話那頭愣了愣,然後意識到可能是小西失憶的原因,可是失憶總不至於把慾望也失去了吧,“你最近難道都沒有需求嗎?”
“需求什麼啊?”小西越聽越糊塗,還以為自己沒睡醒,又想到閆途這人似乎也不是壞人,而自己在中學時也有過到同學家借宿的經歷,就大方的說:“你要是實在找不到住的地方,可以過來住一晚,小D不在。”
“好,那我下班就過去。”
小西放下電話,發覺肚子餓了,就喝了一杯白糖水,然後又爬回被窩睡著了。
直到半夜,小西被門鈴聲吵醒。
“嗯?難道是小D回來了?”迷迷糊糊的小西渾然忘了邀請閆途來過夜的事情,爬起來,站到對講機話筒前,“誰啊?”
“閆途啊。”
小西一下子想了起來,按下樓宇系統的開門鍵,然後聽到樓梯裡響起腳步聲,一會兒工夫就來到了門口。
見到憔悴的小西,閆途把手伸進褲袋裡捏了捏剛買的某某物品,覺得今晚實在是沒戲了,轉念問小西吃過晚飯沒。
小西搖搖頭。
“那我給你做點兒飯吧。”
“不用了,你也困了吧,睡小D的床就行,但是別動他的東西。”小西說完,返身回到自己的床上——不行,站一會兒也覺得餓得慌,現在唯有睡覺是種解脫。
看得出小西狀態很差,閆途就悄悄的去廚房裡看了看,只找到一包泡麵,煮進鍋之後,又驚喜的發現一枚雞蛋,於是迅速的打了一隻荷包蛋在面裡,一分鐘之後,盛到瓷碗裡端到小西的屋子裡,等小西吃過之後又收拾乾淨,才去到小D的房間睡覺。
第二天清晨,小西醒來時才6點多,不過閆途已經買完菜在廚房裡忙活了。
“你不困嗎?”
“不困,我睡四個小時就夠。”
“你不冷嗎?”
“嗯?”閆途看了看自己身上僅有的一條小內褲,咧開嘴笑,“廚房裡暖和。”
“怎麼會?還沒供暖呢?”小西就返回房間拿了一條自己的睡褲過來遞給閆途。
閆途晃了晃自己沾滿面粉的大手。
於是,小西就撐開睡褲,讓閆途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