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一試啊,不過可不包好,只是江湖偏方(大尾巴狼狀)
……
總之,讓大家等了一週時間,真是很抱歉
哇咔咔,歡迎進入下一章
第二十九瓶
晚上要去“前世”唱歌。
和阿脈阿梯見面的時候,小西自然提起了男模幫忙宣傳的事情,而這兩隻表示已然早就知曉了。阿脈一如既往的淡定,阿梯有些小得瑟,跟小西說:“已經有人打電話來想買斷《迫於無愛》的版權了。”
“是嗎?”小西還不懂買斷一首歌的版權是什麼意思。
阿梯又神秘的說,“據小道訊息,那個大明星的新電影要採用咱家這首歌當主題曲!”
什麼小道訊息?不就是那天有人在微博上隨口提一嘴嗎?難道已經演化成一條八卦新聞了?小西轉動小腦殼,想不通網路是不是真有這麼誇張。
“不過呢,我們沒有賣。”阿梯得意的說,“這可是原始股啊,誰買誰賺,我們還是自己捂著吧。”
是不是有阿梯說的這麼神?阿脈沒有表態。所以,缺乏權威。
到了“前世”之後,小西和阿梯阿脈如往常一樣用心表演,臺下的客人也沒什麼反常之舉,可能稍稍熱鬧了那麼一點兒,不過無關小西他們的事情,而是“前世”自身在改革——越來越朝著西方gay吧的模式演變了。
表演完畢,照例在位置上休息一下。大廳的演出負責人露面了,帶來一份合同放到桌子上。
負責人禮貌而熱情,“酒吧打算和你們籤一份正式的合約,隊長先看看吧。”他指的隊長就是阿脈。
阿脈很穩重,仔細又快速的把合同主要條款都過目一遍,又在腦子裡想了想,開始跟負責人商討,“薪水確實很高,但是我們不想一下子籤一年這麼久。”
“我們和其他歌手都是籤一年的,這是一份標準合同。”
“一年會發生很多事情。”阿脈委婉的說,“在這個城市待得太久,我怕我們會失去創造力。如今走場雖然不穩定,但是也可以保證我們的生活和創作,還不錯。如果要一張合同把自己牽扯住,我們很難決定。”
負責人表示自己也很為難,但還是做出一點兒讓步,“這樣吧,我去和同事商量一下,看看能否改成半年,或者更短。”說完,就走開了。
合同還留在桌子上,小西翻了翻,看到有一條寫著“本合同以樂隊每個成員的個體身份簽訂,而非僅限於樂隊整體名義。”
“這是什麼意思?”小西問阿脈。
阿脈解釋道:“就是說,他們要籤的不僅是TMD,而且是我們每個個體。”
“有什麼區別嗎?”
“在一種情況下會有。”阿脈喝一口酒,“如果我們的成員有變動的話,這個合同的束縛力不但會適用於新成員,也照樣適用於離隊的人。”
小西這下子聽懂了,明白到合同的效力之大,心想這麼大的事情一定要跟爸爸商量才對啊。
“我要去打個電話先。”小西說著,離開位置,朝洗手間走。途徑一個掛著“非管理人員勿進”警示牌的房間時,門正好被開啟,負責人從中走了出來。
小西和負責人點頭問好的時候,不經意間看到閆途正坐在裡面,不過閆途似乎只是在休息,並沒有發現小西。
好奇怪。負責人跟調酒師商量合同幹什麼?於是進入洗手間之後,小西先撥通阿脈的電話,把看到的“不尋常情況”做下彙報,畢竟聽說過太多“合同詐騙”的案例,不得不小心謹慎。
阿脈思考了一下,跟小西說自己瞭解情況了:可能負責人自己就有改合同的權利,只是借與同事商量搪塞一下而已。
“阿脈啊,”小西又謹慎的問了一句,“如果是籤我們三個人,是不是每個人都應該簽字的?”
“那是自然。”
“哦,那就好。”小西掛掉電話,心想趕快聯絡爸爸,如果爸爸不同意的話,自己一會兒不簽字就好了。
很少給爸爸打電話,小西有些興奮,把每一聲“嘟”都聽得很認真。
爸爸終於接起電話來,“小西?”
“嗯,爸爸,你方便通話嗎?”
“你說吧。”電話另一頭的爸爸不知道小兒子遇到了什麼問題,但饒有興致的把手機往耳廓上靠了靠。
“是這樣的,”小西已經整理好了思路,“我在的那個樂隊,要與一家酒吧簽約,酒吧要求按每個成員來籤,就是即使中途離隊,也仍舊受合同約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