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越來越多,他緊緊抓著床單,手指用力到快要扭曲,他高高仰著頭望向黑暗的空洞,身體的溫度還在持續升高,給面板蓋了一層薄薄的汗,而他在黑暗中看不清的墨色的眼,除了情/欲染上的晶瑩外還添了一分淒涼,看上去格格不入。
這是我回國後第一次從他口中聽到你的名字,桑明澈。
不是隨意的兩三句帶過,也不是鄭重其事的陳述,而是與想象中任何可能出現的情景不符的、在床上沙啞的嘶吼,低沉的嗓音帶著深深的眷戀與絕望,竟在霎那間讓我……不知所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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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清晨的陽光重新灑向這片大地的時候,報刊亭的櫥窗內已經擺好了新一期的八卦雜誌,封面上有兩組照片,一組是在酒吧內拍的,而另一組的背景拍的是酒店門口,照得全是相同的兩個人。
所以向哲夜這天剛到公司門口便被一大群記者圍住,問了一大堆關於宋清的問題,還說什麼桑明澈第二,早晨起來沒有看到宋清的影子讓他莫名其妙有點不爽,到了公司卻不能進去讓他很不爽,從別人的口中聽到桑明澈的名字讓他更加不爽,於是這人在保安的護送下走進辦公室後,陰沉的臉沒有絲毫改善,整座總部大樓的溫度徒然降下來,讓人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總裁。”王芷文硬著頭皮走進來,將雜誌放在桌上,“這個。”
向哲夜拿起隨意看了一眼,將它扔到一邊,“無聊。”這組照片擺在他面前無疑在□裸的提醒他昨晚的那個人確實是宋清而不是澈,更加顯而易見的告訴他,他又一次身體出軌,這個事實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