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兩天喝粥也夠了吧。讓你吃點好的。”
“恩。”倪鄒凱笑笑,又親了下田圓,這才去洗澡換衣服。
晚上吃完飯,倪鄒凱擦地,地太滑,田圓一沒留神就坐了個大屁蹲,騰地坐在地上嗷嗷叫。倪鄒凱撐著墩布,看熱鬧笑得高興。
“擦!笑屁,趕緊來扶老子。”
倪鄒凱憋著笑把田圓拉起來,給田圓輕輕揉著屁股,嘆口氣。
“知道心疼了?恩哼,晚了,老子已經生氣了。”
“不是。我只是可惜了這麼軟的屁股。”
“擦!”
前一天晚上的以外,直接導致田圓青了,第二天走路都一扭一扭。第二天上課,田圓一瘸一拐地來上課,坐在椅子上騰地直咧嘴。
課間的時候,孫勍笑得跟狐狸似的,湊了上來:“看樣子,昨兒夠猛烈的呀。”
“啊?”
“從下午做到晚上。”孫勍豎豎大拇指,“弟弟你可以。這樣你還能來,姐姐佩服。”
“我去!”田圓臉紅了,“你,你,想什麼呢!我這是昨兒摔得。”
“恩哼?”孫勍不信,“昨兒你倆的現場,我們可都聽見了,哎呀,要錄音不。”
“我擦!你個女流氓!”
雖然田圓跟孫勍解釋了半天,可是孫勍走時候那個表情,流露出的資訊就是:淘氣,別騙我了。我都明白。解釋就是掩飾,掩飾就是事實。
田圓欲哭無淚,轉頭一想,反正都是早晚的事兒,費著吐沫星子解釋個屁呀。想通了的田圓長舒一口氣,可這氣還沒吐完,臉刷的就紅了。
田圓猛地趴在桌上,全身都熱了起來:擦。早晚的事兒,早晚的事兒。我去,我——我——忒流氓了。
不瞭解田圓這一些列流氓思想的倪鄒凱,皺皺眉毛,摸著田圓臉:“發燒了?”
被倪鄒凱這麼一碰,田圓整個身子都繃緊了,趕忙支起身子往邊上挪了下:“沒。沒。我就是熱。”
倪鄒凱顯然不信田圓這鬼扯的話,但要上課了,也懶得再問,任憑田圓在一邊天人交戰,自己閒散地反著書。
全天課上完後,開了個簡短的班會,貫徹了下學校關於防火防盜知識。班主任唸完後,風風火火地離開了。等老師走了,郭瑜掏出三副撲克牌往桌上一拍:“大家打牌吧。”
在無聊的長毛的大學裡,除了電腦也就是打牌能贏得大家一致響應了。
田圓玩鬥地主,倪鄒凱就在邊上看書。眼看著快到食堂開飯了,倪鄒凱讓田圓停手,拉著人往外走。
“喂,讓我再玩會兒。”田圓不爽。
“去吃飯。晚上和我一起去創業杯。”
“啊”田圓一下沒明白。
“晚上我們討論策劃案,你跟著一起來。”
“你們討論跟我有啥關係?”
“怕你吃醋。”
“擦!”田圓挺著腰板,“老子什麼時候吃醋過!”
倪鄒凱挑眉,田圓低著頭嘆口氣:“好吧。我吃醋過。”
倪鄒凱笑笑揉揉田圓腦袋:“晚上一起吧。”
田圓懶得跟著去,在家玩電腦看電視多爽,可一想起楊涵月,心裡就不踏實。雖然說是和倪鄒凱把誤會解開了。可天天有個賊惦記著你家錢,還是不踏實。
左思右想,田圓一拍倪鄒凱肩膀:“得嘞。看你在誠心誠意求著小爺的份兒上,小爺就陪你走這一遭。”
倪鄒凱嘴角抖了,一巴掌胡在田圓臉上,把人推開,嫌棄地走了。
“擦!”田圓捂著鼻子在後面跳腳,“你大爺!你再推我,分手!”
倪鄒凱停下腳步,回頭,田圓得意的哼了下:“怕了。”
“恩,分手,你搬出去。蛋糕我一個人吃了。”
“我去。”田圓趕緊貼上去,“大哥我說錯了。蛋糕一起吃唄。”
縱使久經沙場,閱小白瑪麗蘇文無數的孫勍,也受不了了,噁心地直哆嗦:“他們太噁心了!這沒見過這沒秀恩愛的。”
“習慣就好。”郭瑜嘆口氣。
“甭搭理他們,他們一天不秀,渾身難受。”陳梓招呼著,“大姐,該你出牌了快點唄。”
“催什麼摧呀!”孫勍甩出一張紅桃A,“斃了。”
“孫姐姐,我大呀,你斃什麼呀。”薛孟仁鬱悶了。
“討厭。被他倆攪合的。”孫勍按住紅桃A,“這不算,我重新出。”
孫大團支書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