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上看到幾條魚。現在,連魚也學會和適應在汙水裡生存了。
曾經,言智孝一直認為蠍子和孔雀,是那種關係。沒有用“情人”這個詞,是他單純地不想用這個來形容人與人之間的關係。
只不過,孔雀和蠍子給人的感覺卻好像一直遊離在某種程度上。
不需要深究,言智孝知道,有時候,最親密的關係不一定要用“愛情”來維持。
“好羨慕孔雀啊!一個邋遢大叔竟然能讓蠍子呆在他身邊,我敢打賭,蠍子離開一星期孔雀就得變得跟山頂洞人一樣!”瘋狗豎起食指一本正經地對言智孝說。
言智孝笑了兩聲,“孔雀平時就已經像個山頂洞人了吧!”有什麼區別?
“你是不是還在懷疑孔雀和蠍子有一腿啊?”
言智孝看了一眼瘋狗,後者笑得很不招人喜歡,轉過頭,沒說話。
瘋狗不樂意了,放下啤酒湊到言智孝旁邊伸手扳過了後者的臉讓他面對著自己,問:“你這種反映會讓我懷疑的--”
倒也沒反抗,言智孝微微挑了一下眉,問:“懷疑什麼?”
“你看上孔雀了!”
無語。
首先言智孝不覺得“中年筋肉系”的大叔會是他的喜好,再來就是-- “我好像沒說過我喜歡男人吧?”
瘋狗嘿嘿一笑,長得算是陽光的臉此時又透著幾分邪氣,“不然的話,我們現在可以試試--”說著頭部慢慢向言智孝靠了過去--
在幾乎是不到一秒嘴唇就可以碰到的時候,言智孝輕輕別過頭,而瘋狗也沒就此放棄,改在他脖子上親了下去,而且很用力,所以雖然時間不長,但等離開的時候言智孝脖子上還是留下了一個淡粉色的印記,就是傳說中的“吻痕”。
“喂~~”感覺到他的用力,言智孝皺了皺眉,推了瘋狗一把,伸手摸了摸脖子上還在發燙的地方。
目的達到,瘋狗倒在草地上笑著看著他。
“這下你不能否定了吧?”一臉“被我抓住了吧”的表情。
雖然一開始就沒想否定什麼,但言智孝還是覺得就這樣也並不能證明什麼。
“你的意思的我現在要是揍得你滿地找牙就能證明我不喜歡男人了?”
搖了搖,瘋狗舔了舔嘴唇說:“那隻能證明你心虛。”
“你今天怎麼這麼怪?”
“實話告訴你吧!我身上有gay探測器,能感覺出來。”
言智孝噗一笑,眯起眼看了一眼瘋狗下面,問:“是你下面那根?那不是專門用來對付女人的麼?”
轉過頭,正要喝酒,瘋狗突然從草地上竄了起來朝他撲了過來,愣了一下,言智孝沒有把他當敵人對待。
啤酒罐滾到一邊,裡面的酒還在不停地淌出來。
肩膀被按住,言智孝看著頭頂上方的瘋狗,後者微微一笑,緩緩動了一下壓在他身上的下 身。
“我這根對付女人和男人都可以,你要不要試試?”
“好了。別開玩笑了。”輕嘆一聲,言智孝今天沒有心情跟瘋狗開玩笑,雖然瘋狗也是第一次跟他開這種玩笑。
“玩笑?你怎麼知道這是玩笑?”聽上去是戲弄的語氣,但瘋狗的眼中卻看不到戲謔的眼神。
摩擦還在繼續,雖然對於男人來說這的確是個容易“擦槍走火”的動作,但是--言智孝嘴角一僵,他還是不太相信就這麼碰了兩下,最後一分多鐘,竟然能讓人有反應。
瘋狗那裡硬邦邦的,抵著他的兩腿 之間。
“剛才親你的時候,聞到你的味道我就硬了--”
第十二章
“你根本不知道自己身上的味道有多誘人--”瘋狗低下頭在言智孝頸間磨蹭著,陶醉般的語氣彷彿垂涎已久。
就算把這當成是種讚美,似乎也並不能讓人覺得怎麼高興。言智孝面無表情地看著天空,沒有反抗也沒有掙扎。眼前的顏色是晦暗的藍,記憶中,一直是如此。
比身體其他部位都要細嫩的頸部面板被舔咬著,很輕,像在品嚐一般。就算都是男人,也未免有些過火--不!也許這正是過火的地方。
雖然四下無人,卻也是光天化日,兩個男人疊在一起做這種事還是有些“驚世駭俗”,不過,單單就這一點來說,這兩人都不會再乎。
彷彿是極盡的挑逗,溼熱的舌尖輕輕滑過脈搏跳動的地方,那應該是一個可以讓人顫慄的部位,但言智孝卻平靜如初。
“你是狗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