療,畢竟T市是腦瘤方面的權威。梁浩庭和於菲心痛難忍又滿懷希望地帶著小睿去了T市,醫生卻說:小睿的腦瘤是天生的,沒辦法治療。然後兩人輾轉B市、H市,結果都大同小異。這就像壓死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於菲崩潰了。
昨天,於菲公司打電話給梁浩庭,說於菲沒有上班,也沒有請假,打電話更沒人接。梁浩庭心急火燎地四處找於菲。打電話給於菲的同學,都說不知道;去於菲經常逛的商場,找不著人。直到華燈初上,才想起兒子還在幼兒園。於是急忙聯絡幼兒園老師,老師說:今天一大早,小睿就被她媽媽接走了。梁浩庭馬不停蹄地回家,只看到兒子孤零零一個人,手裡拿著於菲的手機,手機上留了一句話:對不起,我走了。房間裡,屬於於菲的衣物、用品也都跟著不見了。哄著兒子入睡後,梁浩庭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睡。於是,隨便找了一酒吧,大醉一場。至於醉後發生的事情,他一點也想不起來。
現在梁浩庭面臨的迫切問題是:賺錢。家裡的積蓄已經花得七七八八,所剩無幾。兒子的病需要錢,醫生說:吃藥也是治標不治本。可做為父親,他不能眼睜睜看著兒子生病,自己什麼事都不做,讓兒子一步步走向死亡。即使治標,他也希望儘自己的能力,拖一天是一天,努力延長兒子的生命,期盼著某天奇蹟的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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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第二天,辰茗雖然睡得晚,可心裡有事情,所以一大早就起床了,看外面陽光明媚、風和日麗的,心情很是不錯。想著:今天媽媽的怒氣應該已經消了吧。
辰茗磨磨嘰嘰地洗漱好後,踱出房間,卻發現:母親不見蹤影。飯廳餐桌上放著做好的早餐和母親留下的一張紙條,紙條上寫:公司臨時有急事,需要我去處理,你的事情等我回來再說。
辰茗看到紙條,一蹦三丈高,正所謂:“一鼓作氣,再而衰,三而竭”,以為自己過了這關。哼著“解放區的天,是晴朗的天,解放區的人民,好喜歡……”,快樂地去學校。
也正是因為辰茗的這種自以為是,當一週後,辰母來到學校,不顧辰茗的強烈阻止和苦苦哀求,強硬地給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