勁,有點人格分裂,只要冷靜一下,他還是很正常的,不會幹出強攻首長桔花這種禽獸不如的事來。
淡定!
可是,定不了,水是放完了,槍卻沒有軟下去的趨勢,李其看著自家雄赳赳氣昂昂的兄弟,真心無力啊!他們的短褲都是那種比較貼身的,就這麼出去,鐵定被那人笑死。
李其伸出萬能的右手,決定自給自足。
那人就在外面,李其能聽見他正在接電話,他的聲線低沉有磁性,說話簡短乾脆,從不多說一句廢話,每一個字都鏗鏘有力,就跟他的人一樣蓄勢待發。
李其享受的閉上眼睛,腦子裡不由自主就播放著那個旖旎的夢和昨日在湖中的臆想,以及淋浴的郝彬。
他的眉眼,他的唇,他強健的體魄,他緊窄的腰身,他讓人熱血沸騰的粗大……
李其的呼吸開始急促起來,手上的動作越來越快,突然腰眼一麻,李其看見無數的煙花爆炸在高遠的天幕中:“黑風……”隨著這個名字出口,一股灼熱噴薄而出,射得馬桶蓋子上、地板上到處都是!
李其呆住了!
他被自己嚇到,他想,他是真的完了,居然叫著一個男人的名字射出來,不是覺得難堪,不是嫌惡,更不是懊悔,他只是有點難以相信,分明就在幾天以前,他還對同性戀嗤之以鼻,還十分噁心無意間與郝彬的碰觸,可是這才過了幾天?
他居然就喊著那個人的名字就這麼射出來了?
敲門聲突然響起:“李其?”
李其瞬間呆若木雞,褲子還沒提起來,手上也沾滿了精液,他甚至還沒來得及收拾好臉上既興奮又不敢置信的表情,就見衛生間的門開了,郝彬高大的身影出現在門口,看了李其的下腹一眼,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淡淡的道:“精力不錯,是不是病好了?”
郝彬的突然出現讓李其差點一口氣背過去,他根本就沒有聽見郝彬在說什麼,腦子裡只有三個問號,他是不是聽見了?聽見了?聽見了?
郝彬見李其彷彿傻了,也不回話,語氣就更淡了:“既然病好了,下午就參加訓練!”
“砰”門重新關上,那人走了,李其差點一癱在了地上。
呸,太沒骨氣了,這樣是不行滴,不就是喊著黑風的名字打灰機麼?本少喊就喊了,明天還要正兒八經的親上去,幹上去,那又咋滴?
李其是誰?天不怕地不怕(除了家裡老爺子的柺杖和馬鞭,打在身上是真疼,童叟無欺!)喜歡一個人會藏著掖著?只敢做做惷夢、白天黑夜的yy?切,這顯然不符合咱其少的氣質。
以前是不知道自己彎了,既然現在知道自己喜歡誰了,心意明確了,李其當然不會再彆扭了,朝著目標奮勇前進才是他李其的風格,攻下這座“彬山”,李其勢在必得!
打定了注意,李其心也不顫了,腿也不軟了,底氣也足了,趕緊把自己收拾乾淨,地上、馬桶蓋子也消滅痕跡,整個人意氣風發的出了衛生間。
郝彬已經走了,陳赫端著一隻托盤進來,招呼李其:“快來吃飯,黑風專門叫食堂給你留的粥,趁熱趕緊吃了!”
一聽是郝彬專門給自己留的,李其趕緊跑上去接過來,咧著嘴大聲道:“謝謝首長!”
說完就開始咕隆咕隆喝粥吃飯,第一次覺得這白米粥簡直是人間美味,連那榨菜也色香味俱全,嗯,今天的饅頭個頭特別大,麵皮兒特別白,真真是幸福美好的一天呀!
第064章 黑風身邊那個小白臉是誰?
李其吃完早飯才九點多,陳赫又給他吊了水,知道李其訓練緊迫,所以陳赫給的藥有點重,對付這些瘋子他已經遊刃有餘,要叫他們在床上乖乖養病,不可能,還不如藥下重點儘快控制住。
就像李其自己說的,吊了水,吃了藥,矇頭睡了一覺,他感覺他現在去參加訓練完全沒有問題。
但是醫生的話要聽,郝彬的話更得聽,再說決心是下了,該怎麼面對郝彬?下一步如何開展?他還得想想。
如果郝彬是個大妹子,他鐵定二話不說上去就是一通表白加引誘,憑咱其少的魅力,不愁妹子不動心呀!
可是郝彬不是大妹子,是純爺們,還是一個比他自己彪悍鐵血純得不能再純的爺們,一隻手能捏斷人的脖子,一腳能提斷人的腿,一顆子彈能爆頭的軍爺,操,一想到衝上去的種種後果,李其摸了摸自己的脖子,涼颼颼的!
特別是那人還清清楚楚明明白白的表示過“我不是兔子”,李其撓撓頭,生平第一次體會到“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