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把那玩意兒拿開?”
“拿到哪裡?後面?”
“操,該死的,你這個變態!”
“錯,我只是對你變態,因為你是我媳婦兒!”
崔小天特麼就想咬舌自盡,轉念一想自己死了不是便宜這混蛋了嗎?於是耐著性子循循善誘:“大塊頭,冷靜,我跟你說,這裡是部隊,你別忘了條令,咱們不能亂來。還有,咱們都是男人,這個男人搞男人,實在有點那啥,真的,我還要娶媳婦兒呢!你放開我,我還是當你好兄弟,今晚的事也不會亂說,好嗎?”
“好!”大塊頭回答的毫不猶豫。
小眼鏡兒一聽,以為大塊頭想通了,小臉立刻笑開了花,直迷得大塊頭深深的眯起了眼。小眼鏡兒卻沒發現危險已經來臨,兀自高興:“真的嗎?你答應了?那你趕緊放開我!”
大塊頭壓低嗓音:“放開你可以,我有什麼好處?”
小眼鏡兒一愣:“你要什麼好處?”
“親你!”
“我草泥馬大塊頭,該死的你,唔,唔……”
小眼鏡兒驚駭了,玄幻了,尼瑪,這不是上次那種蜻蜓點水式的吻,這尼瑪是火辣辣的熱吻,不僅是熱吻,這混蛋的那根鐵棍子更是囂張的杵著他的肚子,那勢頭,彷彿要捅破他的肚皮。
小眼鏡兒特麼覺得他自己現在就是那被釘在十字架上的耶穌,可以降福澤給大塊頭,就是救不了他自己呀!
兩人都只穿著t恤短褲,薄薄的面料根本就擋不住來自大塊頭身上的高溫。小眼鏡兒靠著牆,一邊涼一邊滾燙,於是就變成了夾生飯,又氣又怒,難受的要死!
操了,這是被男人強吻甚至還要遭強暴?
崔小天從未想過有一天他還有這等遭遇,自己好歹也是特種兵吧,這說出去不是丟死人嗎?靠!
還有這大塊頭,平時一棍子打不出一個屁來,沒想到心黑屁眼兒爛,幹起事來簡直缺德爛幾八。
大塊頭的吻急迫而毫無章法,舌頭粗魯的抵開小眼鏡兒的牙關,在牙床內壁一通亂掃,勾起那條躲躲閃閃的舌頭草草的吮了幾下就輾轉小眼鏡兒的唇瓣,磕磕絆絆的,吸得小眼鏡兒嘴唇又麻又痛。
他的呼吸急促粗重,雄性特有的野性氣息狂野而又霸道的噴在小眼鏡兒的臉上,小眼鏡兒懵了。
舌尖和唇瓣傳來的刺痛伴隨著一陣陌生的酥麻導電一般快速的透過心臟,在那裡重重的悸動了一下,小眼鏡兒止不住的心慌意亂。
小眼鏡兒想罵人了,因為在大塊頭笨拙的親吻下,下面一直安安靜靜的小鳥雀居然開始甦醒,有了抬頭的趨勢。
操了,這他媽是太飢渴了吧?居然在男人的侵犯下也能硬,這,這不是犯賤麼?
小眼鏡兒此刻不止想切了大塊頭的幾八,更想切了他自己的,特麼丟臉了!
兩人的身體貼得密不透風,小眼鏡兒的反應大塊頭很快就感覺到了,眼底隱藏著激動,喘著粗氣:“你硬了!”
“媽蛋,就是被一隻狗舔我也得硬呀,老子又不是性冷淡!”
“你會讓狗吻你幹你?”
“反正不會讓你幹!”
“是嗎?”大塊頭把小眼鏡兒兩隻手抓在一隻手裡,騰出右手一把扯下了小眼鏡兒的短褲……
那隻粉嫩的誘人的性器已經半軟,大塊頭毫不遲疑,一把握住緩緩擼動!
“我操,呀,你……”
狗也不會這麼幹吧!”
“你……”小眼鏡兒臉憋的通紅,不敢置信的瞪著大塊頭,眼眶被這巨大的刺激逼的生生泛出淚意,又無助又可憐,卻更招人疼愛!
“舒服嗎?喜歡我這麼給你做嗎?”大塊頭一邊上下擼動,一邊逼問,滿嘴汙言穢語,簡直與平常判若兩人。
小眼睛算是見識到什麼叫做真正的悶騷男了,這禽獸簡直悶騷的典範,操了,什麼憨厚老實,全他孃的是假象,騙子,流氓!
“混蛋,老子絕對要你好看!”小眼鏡兒嘴上發狠,卻不敢亂動,命根子被別人握在手裡的感覺特他媽刺激了,他只覺頭皮發麻,全身的血液都在急速往身下衝去,如果不是咬緊了後牙槽,他早就忍不住哼叫起來了。
大塊頭滾燙的大掌直接從小眼鏡兒的胯下鑽過去,從股縫那邊再慢慢摸索過來,他的動作很慢,又煽情又淫靡,小眼鏡兒感覺凡是他的手經過的地方都彷彿著了火一般,面板燙得嚇人,他的身體止不住的開始發顫。特別是當他的大掌經過那兩顆蛋蛋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