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持體力,等訓練結束看我怎麼幹翻你!”
“哦?等到那時我就再也不會讓著你了,想要做攻,我早已說過,必須打敗我!”
“操,這不公平!”
郝彬把毛巾搭在脖子上,道:“在我這裡,我說了算!”
李其怒了:“你丫法西斯嗎?靠!”
郝彬突然上前一步,湊到李其耳邊輕聲道:“你不願意讓我幹?”
男人的聲線低沉有力,撞擊在耳膜上就彷彿一股電流猛地躥進腦子,在那裡砰然炸開一片空白。
李其一把攥緊郝彬的褲腰,咬牙:“你他媽在勾引我?”
“小白狼,你就這點道行?”
李其愕然,這貨是郝彬?是黑風?
“操,我算是看出來了,兔子精算毛,你這混蛋才是真正的妖精,不對,你丫已經修煉成成仙了吧!”李其撲上來在郝彬唇上狠啄一口:“大仙,你是不是對小的使了法術,把我的魂都給勾走了!”
郝彬按住李其的頭一把推開他轉身就走,彷彿自言自語:“小子,是你給我施了法,十三年前我就完了!”可惜李其沒聽見!
李其見郝彬手裡拿著他的髒衣服,跟上去巴巴兒地問:“別告我你跟人打架了!”
郝彬腳步一頓:“有出息了,怎麼看出來的?”
“很簡單啊,你不會喝酒,但是身上卻有酒味,一般情況下都是跟人幹架了,這種情況我熟悉,以前經常遭遇。”
“如果我是跟人喝酒了呢?”
李其立刻緊張起來:“真喝酒了?跟誰?絕對不是你一個人!”李其的腦子從來沒有轉的這麼快過,瞪著眼睛,一副郝彬在外偷吃的表情。
郝彬沒想到這傢伙這麼在意自己的行蹤,剛想坦白來著,李其突然一把抓住他的胳膊,語氣很窩火:“是不是又是池莫謙?”
“是,不過……”
“操,你他媽是不是揹著我經常跟他一起出去,你最近半夜三更回來是不是都是跟他有關?”
郝彬一愣,李其這話問的……在點子上,不過,很顯然重點有偏差。
“管好你自己就行,我的事你少琢磨。”郝彬的語氣也很生硬,部隊有部隊的規矩,誰也不能例外。
只是郝彬被李其最近表現出來的成熟矇蔽住了,忘記了李其骨子裡的劣根性,這小子愛鑽牛角尖,並且十分不可理喻。見郝彬明顯心裡有鬼卻冷著臉不願多說,李其很乾脆的忘記了剛才崔文軒的分析,立刻就發飆了:“怎麼,我還問不得了?黑風,池莫謙到底是個什麼玩意兒,為什麼我一提他你就變臉,你說,你跟他是不是有什麼?”
如果此時的李其夠冷靜,夠成熟,只要他把郝彬的一舉一動跟崔文軒的分析一結合,其實憑他的腦子肯定能得出一點資訊,但是這小子就是一個怪胎,他單方面認準的事很難轉彎。
在這段感情中,李其一直以為郝彬是被動的,這人的轉變太快,愛情來得太猛,心大如李其也會患得患失,所以一聽到郝彬又跟池莫謙出去喝酒,他能夠冷靜的下來?
誤會往往就是如此蛋疼而又憂傷的產生了!
郝彬壓力大了本就不愛多說廢話,剛才與李其那點旖旎氛圍現在消弭殆盡,面對橫眉豎眼的李其,郝彬只覺無力,淡淡的道:“你不要多想,我跟他什麼都沒有,你好好訓練,安心訓練,這就夠了!”
“夠個毛!”李其奪過郝彬手裡的髒衣服一把扔了,眼珠子瞪得彷彿要脫窗:“你他媽都快跟那兔子精滾一堆了還叫老子好好訓練?黑風,你難道不清楚我為什麼會成為特種兵?老子留下來是為了看你跟別人亂搞?”
李其如此誤會自己,郝彬的臉也徹底冷下來,喝道:“小子,你能不能別這麼幼稚,你看看你現在這幅樣子,兩個多月的訓練都是白訓練的嗎?你自己好好想想吧!”
“幼稚?不許走!”李其的妒火完全被點燃,已經口不擇言:“老子是幼稚,池莫謙成熟風騷,所以,他上起來是不是很爽?”
兩人已經出了洗浴間,監控就在頭頂,但是此時誰也顧及不了那麼多,郝彬把剛撿起來的衣服又扔回了地上,閃電般出手一把擒住了李其的脖子,直接把人按在了牆上,眸光發寒:“你到底是沒腦子還是沒心?小子,這裡沒人陪你玩兒,你如果是想玩兒你也來錯了地方。還有,我郝彬賤命一條,當不起你其大少拿光輝似錦的前程來換,懂了麼?”
李其被罵得目瞪口呆,腦子有點發暈,他想不明白,剛才還跟他激吻的人怎麼這麼快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