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軒子,我有跟你說過我喜歡你嗎?”袁鋒看著天花板突然問。
“啊?忘記了!”
“哦,那我現在說吧,軒子,我喜歡你!”
崔文軒自戀的摸了一把微熱的臉:“我有那麼帥?”轉頭見袁鋒表白居然看著天花板,崔文軒一下子樂了,伸手拍了一下袁鋒的腦袋:“有你這樣的人嗎?耍酷還是裝 逼!”
“我是怕你拒絕!”
崔文軒輕輕的靠在枕頭上,認認真真道:“我本來就要拒絕,袁鋒,你趕緊打住,啊,沒戲!”
“李其已經有郝彬了!”袁鋒側頭看著崔文軒,卻沒有起身,如果可以,他想再往大腿上挪一點,可惜他不敢,不是怕崔文軒揍他,是怕崔文軒因為揍他掙裂了傷口!
崔文軒眸中暗下來,又拍了一下袁鋒的腦袋:“你不用時刻提醒我這個殘酷的事實,我比你更清楚這一點。你以為我要怎麼樣,哭哭啼啼死纏爛打?袁鋒,我告訴你,不是李其的原因,也不是晚晚的原因,當然更不是你的原因,我沒有李其那麼勇敢灑脫,我就是一俗人,我在乎別人怎麼看,在乎父母怎麼看,在乎前程在乎家庭,我在乎的東西太多,多到我已經沒有精力去在乎我自己的感情,你懂了嗎?”
袁鋒一眨不眨的看著崔文軒,半天吐了一個字:“懂!”
他的目光太過熱烈,裡面夾雜著心疼,崔文軒被他看得煩躁無比,動了一下腿吼道:“滾開,我現在不想看見你!”
袁鋒順從的起身,腿上的重量猛地減輕,崔文軒的心跟著顫了一下,似乎空了!只是,沒等他回過神,眼前一花,接著雙唇就被含進了一個溫暖的處所。
崔文軒瞪大了眼睛,他不是叫他滾了嗎?居然還敢強來?
一個聲音在叫著,咬他,使勁咬,但是另一個聲音卻說,這貨太可憐了,賞他一點甜頭吧,就當打發叫花子了!
於是這麼一遲疑,袁鋒那貨就掌握了主權,手扣住了崔文軒的後腦勺,舌頭伸進了溫熱的口腔,刷過口腔內壁,逗弄那蟄伏的小舌,然後狠狠吸了一口那誘人的唇。
“嗯!”袁鋒跟醉了一般,腦子裡全是崔文軒的臉,如果不是那該死的福爾馬林的味道時刻提醒著崔文軒重傷在身,他真想就地撲倒。
可惜袁鋒沒那命,還沒等他吻過癮,就被崔文軒推開了。
“這一次就算了,下一次咬上面!”
袁鋒盯著崔文軒被他親紅的嘴唇和浮上血色的臉,只覺下腹一緊,瞬間被痞子附身:“軒子,你是在告訴我該準備下一次進攻了嗎?”
崔文軒一愣,恨不得想咬斷自己的舌頭:“袁少,別跟其少學,你這樣子有模仿的嫌疑!”
“我相信我可以超越!”
崔文軒淡淡的道:“那你就繼續修煉吧!”
袁鋒遲疑道:“那個賀大小姐……”
“媽蛋,你還有完沒完?”崔文軒突然發飆,想轉身抽枕頭砸人卻不小心扯了傷口,當時就痛得出了一身冷汗。
“淡定,我不說了,別生氣!”袁鋒趕緊離得遠遠的,生怕討了崔文軒的嫌。
郝彬和吳志勇帶飯回來就見兩人一個睡覺一個在一邊看書,兩人看著相安無事,卻透著說不出的詭異。
晚上袁鋒留下來陪床,任憑崔文軒怎麼恨人家愣是裝傻充愣假裝沒看見,最後崔文軒說,兩個人太悶,叫吳志勇也留下來,三人玩牌。
於是半夜的時候,只有李其跟郝彬回大院,郝彬也是傷患,今天打鬥的時候傷口又裂開了,把李其心疼了一把,真恨不得把那些東 突分子消滅乾淨。
只是在這已經透涼的九月的夜裡,身邊坐著郝彬,李其卻不願意回家。
郝彬見他一臉心事的表情嘆道:“終於會想事了,不容易啊!”
李其一個白眼珠子飛過來:“本少有時是二是沒心沒肺,但並不代表我沒腦子,你少瞧不起人!”
“不敢,其少能夠長大,教官非常欣慰!”
李其還真是有事,最近事太多,狀況一個接一個,把李其的腦子都快擠爆了。
車子在路邊停下來,李其轉身看著郝彬道:“那個人要回來了!”
郝彬不用去想就知道李其指的誰,笑道:“你不是一直盼著你爸回來嗎?”
“那是小時候,現在早就不盼了,他回不回來跟我沒關係!”
郝彬搖搖頭道:“小子,彆嘴硬!”
李其煩躁的直撓頭:“我們明天就回部隊吧,我不想跟他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