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跟崔文軒在射擊場,你不是就想讓我看嗎?左青梅右竹馬,小子,你很欠操!”郝彬不再廢話,話落就含著李其的耳垂一陣噬咬。
“靠,你別咬,媽,媽蛋,叫你別咬!”
李其抗議無效,郝彬兩條鐵壁一般的胳膊把李其緊緊捆在懷裡,不給他任何反抗的機會,滾燙的唇順著李其的脖子連吻帶啃,直吻得李其心跳加快血液逆流……
“唔,混蛋,我還沒原諒你,放開!”
郝彬很聽話,果真放開了李其,李其正納悶,就見男人突然彎腰把他抗在肩膀幾步來到床邊,砰,一下子摔在了床上,苦逼的單人床又發出淒厲的慘叫。
郝彬站在床邊,手腳麻利的把自己快速扒乾淨,下面已經猙獰騰飛的巨龍裝牙舞抓的與李其對視。
李其艱澀的伸了伸脖子:“你不是來真的吧?”
“比真金還真!”
李其沒空理會郝彬學他說話,指著郝彬的大寶貝,嗓子直髮抖:“你,你這玩意兒太大了,不行,老子堅決不幹!”
“已經由不得你,快脫!”
李其差點就跳起來:“你這是強佔良家婦男,土匪,惡霸,流氓!”
“一人一次很公平!”郝彬用手撥拉了一下自己的大寶貝,有點等不及了,在床上聊天什麼的簡直是浪費生命。
莫整要月莫。李其正要堅決反抗,郝彬大手一伸,直接就撲了上去……
唇重新被擒住,李其的鼻息很快就充斥著男人的體息,強烈,霸道。
郝彬一手控制住李其,一手飛快解開他的皮帶,帶著薄繭的大掌蛇一般鑽了進去,一把攥住李其早已堅硬如鐵的性器,緩慢而又極其富有技巧的擼動起來。
李其雙唇被擒,唯一能動的右手也被控制住,左手……呃,還是算了,李其承認,他為此時的郝彬深深著迷。
他一直知道這個男人是強勢的,也清楚昨晚郝彬是在讓著他,對於郝彬現在表現出來的強悍氣勢,李其只能說,太他媽帶感了,這才是其少看上的男人嘛!
郝彬起身,不容置喙的脫了李其的T恤,接著就是長褲內褲,李其張著嘴巴,連一個反抗的字眼都沒來得及說就被郝彬脫得溜光。
“操,你丫動作很熟練呀,是個老手?”
郝彬從抽屜拿出兩樣東西扔在床上,目光灼灼:“我以為你們經過這一個月的訓練最起碼脫衣服穿衣服的速度應該是過關的!”
李其嘿嘿一笑:“那還真是!”目光撇到床上的東東,驚駭住了,一把抓起來:“這是什麼?”
“你不認識?潤滑劑,安全套!”
李其見他面色不改,心裡就特他媽不是滋味了,這個男人怎麼可以如此悶騷?
“老子知道是潤滑劑安全套,我是說從哪來的?”
“我下午出去買的,怎麼,你有意見!”
“我,靠,唔……”
“閉嘴,囉嗦!”
當李其被郝彬撲倒的那一刻,他無比蛋疼的意識到,出來混遲早都是要還的!
“不,不要留下痕跡!”
“你也知道怕?”郝彬說著,重重在李其的鎖骨上咬了一口。
“啊,你,小人,操,別舔,媽蛋!”
郝彬含住一粒乳頭狠狠地吸了一口才道:“做的時候不許爆粗口!”
“老子就要……靠,啊,啊!”
李其很快就罵不出來,郝彬又開始上下進攻,滾燙的唇密密麻麻印在李其的脖子上,胸前,帶著薄繭的大手每一次都是從根部擼到頂端,李其火熱的粗大陰莖在他掌心愈發脹大堅硬。
郝彬抬眼,這小子已經完全被情慾所困,臉上的表情愉悅中夾雜著痛苦,似乎在抱怨不夠爽,又似乎是爽到極致。
郝彬的舌尖沿著李其胸腹的肌理從鎖骨一直慢慢劃下,舌尖過後留下一道溼漉漉的痕跡,很快被空氣冷卻,透著絲絲涼意,如同一把鋒利的尖刀把李其從中間一分為二,那種尖銳的細細的涼意猛地鑽進面板,激起一陣空虛的難以形容的悸動,李其的心臟開始沒著沒落起來,伸手想抱住郝彬的頭卻抱了一個空。
正想睜開眼,被郝彬握在手中的寶貝突然被含進了一個溫暖的所在,那種空虛過後又被突然包圍的快感差點就吞噬了李其的意志,他“啊”的叫了一聲,猛的睜開眼,就見郝彬短粗的頭髮茬子在他胯間一上一下的浮動。
“操,高手!”李其重新閉上眼睛,伸手按住郝彬的頭,細細感受被他精心伺候的性福,無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