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了嗎？
真的遲了吧！
池莫謙的腰已經被肖伯恩抓出了手指印，並且力道還在加劇，很疼，池莫謙卻沒有出聲提醒，也沒動，任由他抓著。
如果時間能夠倒退該有多好！
“魯道夫，你知道的，如果我的人出了什麼事，我會發瘋，你最好不要期待我發瘋，我瘋起來我自己都害怕，真的！”
哈哈哈！”魯道夫擺擺手：“我不過是玩笑一下，俄爾，你看我這不是兩年沒見修了嗎？你總得給我們父子倆留點獨處的時間吧？我還有事要問修呢，修，別忘了，你現在還是組織裡的人，你說是不是？”
池莫謙眼睛看著魯道夫，對肖伯恩和小七道：“你們先出去，我沒事！”
“莫謙！”肖伯恩的聲音明顯缺乏底氣，在池莫謙面前，他羞愧的無地自容。
池莫謙卻突然調皮起來，伸手摸了摸肖伯恩的臉：“真的沒事，放心，我現在不是十二歲！”
肖伯恩和小七最終出去了，門被關上，池莫謙的臉已經冷到了冰點，身子站得筆直。
對於魯道夫，他真的是畏懼到了骨子裡，那是一種絕對臣服的奴性，哪怕他的意識在不斷告訴自己沒事，這人已經老了，你已經夠強大了，不用怕，但是，隨著魯道夫腳步一步一步靠近，他渾身的血液卻不由自主的減慢了流動的速度，彷彿等待暴風雨來的黑夜，無助，恐懼，生不如死！
“你還是怕我！”
魯道夫的手指輕輕刮擦著池莫謙的臉，黑色的眸子看不出深淺和喜怒，這是一個超級怪胎加變態，沒有人知道他在想什麼，會做什麼。
池莫謙極力控制著躲避那根手指的念頭，捏緊拳頭繃緊了神經才讓身體沒有發抖。
怕嗎？
當然怕，不僅怕，他還噁心！
兩年了，他已經淡忘了被這個男人凌虐的那些回憶，今天再見，那些回憶又開始捲土重來，他彷彿看見了那個身體抖得痙攣的男孩被生生撕成碎片，那麼那麼疼。
池莫謙的眼眶迅速積滿淚水，從第一次被這個男人強佔後他就再也沒流過淚，今天，他的淚水滾滾而出，流進了魯道夫的手心。
魯道夫的手頓了一下，池莫謙的眼淚太突然了。
“我曾經那麼折磨你你都沒流過淚，我以為你不會哭的，修，原來你還會哭，說說，這眼淚為誰而流？俄爾？還是那個中國特種兵？”魯道夫突然掐住池莫謙的下巴，聲音發寒：“你真的愛上他了？你居然敢？”
下巴上的刺痛拉回了池莫謙的神智，被眼淚打溼的眼眸劃過不解，魯道夫在生氣？他不是應該先責問為什麼三番四次違抗命令致使他們的計劃一再被破壞嗎？
“修，你怎麼可以愛人？我們這種人不配愛人的，你太不聽話了！”
“我愛伯恩！”池莫謙輕聲道。
魯道夫靜靜的看了池莫謙三秒，明顯不信：“俄爾？不，修，我從一開始就知道你不會愛上他，他只會讓你失望。”說到這裡，魯道夫突然神秘一笑：“你知道我什麼會把你給俄爾嗎？”
“為了他手中的權利！”
“不，這只是其中很小的一部分。修，我讓他帶走你，只是想讓你看清楚，這個世上的男人都是一樣的。我知道你那段時間想擺脫我，你期望俄爾能給你新生，其實你只不過從一個魔窟跳到了另一個魔窟，不是嗎？”
池莫謙痛苦的閉上眼，確實，他看錯了，失望了，再一次墮落了，人不人鬼不鬼的活著。
但是很快，池莫謙又睜開了眼睛：“不，不是每個男人都跟你們一樣！”
“你說那個特種兵？”魯道夫一點也不意外池莫謙這麼說，他用拇指曖昧的摩挲著池莫謙細緻的面板，思念入骨：“可惜，他不愛你，修，這個世界上，最愛你的人是我，你不知道嗎？你可以不聽我的話，可以破壞我的計劃，我都不會怪你，但是，你不能愛上別人，我會生氣，你不知道嗎？只有我才能愛你，你不知道嗎？”
池莫謙渾身一震，條件反射要躲避：“不，我不知道，我恨你！”
魯道夫似乎對池莫謙的表現很滿意，他鬆開池莫謙，擰著眉看了看四周：“這個屋子裡全是那個特種兵的味道，我去你的房間等你，修，我們應該好好談談！”
池莫謙的身體止不住又是一抖，這個談談明顯別有深意，他臉色蒼白，似乎陷入惡夢中一般，嘴唇張了張，彷彿是要說不，卻什麼音節都沒有發出來。
就如同從前，魯道夫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