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現在確實在這方面不積極,反正又不用搶了,有什麼好急的?
“吃你的吧!”李其拍了吳志勇一下才拿起一杯豆漿,咕隆隆幾口喝了。
旁邊一桌,耗子剛咬了兩口包子,很快就吼不住了,抱著杯子猛灌豆漿,喝了自己的不算,還搶了飛鷹的。
飛鷹瞪著耗子的嘴巴,特他媽不友好:“你這是幾天沒吃肉了?連自己的嘴唇都咬著吃呢?看看看看,都腫了!”
耗子放下杯子尷尬的咳了一聲:“咳咳,不小心磕的!”
那邊小眼鏡兒離耗子最近,他媽就立刻捕捉到了姦情的味道,趕緊拿著包子湊了上去,圍著耗子仔細研究了一番,最後砸吧著嘴道:“耗子,你這磕的很有技術含量,裡外各一個牙印,還特他媽對稱呢。”
“滾蛋,包子都塞不住你的嘴是吧?”耗子還一手拿著半個包子,今兒炊事班班的兄弟有點狠,茄子包子裡面放了許多青椒,那叫一個辣,耗子咬一口嘴唇破裂的地方就火辣辣的疼。
李其看了吳志勇一眼,心情跟著舒暢起來,另外幾隻也跟緊湊上去,艾瑪,有八卦不八卦不是大傻帽麼?看來昨晚發生了什麼非常不和諧少兒不宜的事呀,非得扒拉出來不可。
袁鋒自己心上人在眼前連手都摸不上,心裡早就鬱悶成殤,現在就見不得別人秀恩愛神馬的,非得上去嘰歪幾句不可,特別還是耗子和御貓,就當逗樂了。
一夥禽獸就這麼把耗子圍攻了,只吳志勇一個人坐在一邊默默的啃包子,也不聒噪,印堂發黑,特他媽就是一副吃人的模樣。
那邊飛鷹一把掐住耗子的下巴,老流氓調戲老流氓:“哎喲瞧瞧,這是磕的嗎?這分明就是被人咬的,兄弟,你這是幹了什麼缺德事了?欺男霸女了還是偷雞摸狗了?”
操!”耗子一把拍開飛鷹的手,聲音比平時低了八度:“各位大爺,求你們饒了小的吧,啊?小的定做牛做馬報答各位爺不落井下石的高尚品格哎!”
啞巴平時最老實厚道了,這會兒也看不下去,嫌棄的直冷哼:“丟人!”
神功也忍著上去踢一腳的衝動:“你丫簡直就是丟前幾任老大的臉,耗子,你就作吧,老子不稀得說你了都。”
耗子偷偷撇了鄰桌吳志勇一眼,腰板稍微直了直,但還是不敢大聲:“媽的,老子連媳婦兒都沒有還要臉幹什麼?”
李其一直盯著耗子的嘴,腦子裡有一個鏡頭一直揮之不去,那個人頂著一張被他咬破的唇到處晃,那是寵進了骨子裡吧?可是當時他不懂,跟池莫謙犯橫,莫名其妙的吃醋,最後那個人一通安慰後把他按在床上吃個乾淨。
怎麼就那麼幸福呢?幸福的日子怎麼就那麼短呢?連回憶都特他媽的不夠過癮。
可是那些刻在靈魂裡的愛呀,卻隨著時間的流逝愈發的濃郁!
李其心裡輕輕疼著,但更多的卻是弄的化不開的思念,他現在才發現,這段感情雖然都是他一直在進攻,一直在索取,把郝彬逼得退無可退,但是就像崔文軒曾說過的,那個人對他的愛真的不比他付出的少,甚至更多。
郝彬的忍耐,包容,退步,擔當,都是他愛的表現,這些,那時的李其不懂,現在是真的都懂了。
懂了,可是那個人卻不在身邊了!
李其拍拍耗子的肩膀,心裡特別能理解耗子此時想吃吃不到的心情,語重心長的道:“慢慢來吧,兄弟!”
“謝謝!”耗子特他媽感激了,心道果然是老大看上的人,覺悟非一般的高啊。
小眼鏡兒的覺悟就沒那麼高了,昨天御貓離開後就一直在意淫,晚上御貓氣沖沖的回來,他就估計是發生了什麼,哈哈,叫你們以前捉弄老子,小爺這就報仇。
“哎喲我操!”小眼鏡兒拍了一下大腿,滿臉恨鐵不成鋼:“這誰呀這,KISS都不會麼?瞧咬的這血漬拉忽的,老大,你的功課沒做好啊,還是你犯渾了?操,你不會是霸王了一把吧,鄙視你丫的。”
耗子偷偷摸摸太陽穴,隔著小眼鏡兒瞪大塊頭:“你能有點出息不?好好管管你媳婦兒,什麼東西?”
大塊頭偏過頭,長胳膊一圈把某隻麻雀圈進了自己的懷裡:“老大都沒出息,咱要那出息幹嘛使?”
你們,你們……”耗子兩手揮開擋在他面前的幾隻,梗著脖子躥到御貓的桌前,甕聲甕氣道:“我說話算數,你等著!”
說完,耗子幾大步躥進廚房,過了一會兒,眾人只見他端著一隻碗出來。
幾隻唯恐天下不亂的禽獸湊上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