專用材料,這不是普通保鏢,而是特種部隊!而且這些人的臉上都戴著白色的面具,只露著一對眼睛,一個個閃爍著凌厲的威勢,卻又對洛清揚畢恭畢敬——
“BOSS——”
洛清揚完全沒有驚訝的點點頭……二十年來,這些人就像他的影子一樣,其實從來都沒有離開過他的左右,也許這就是所謂做了虧心事的人,心裡都會惶恐不安吧。
只是可惜了,因為這些他“真正的貼身護衛”貼的他太近,才會忽略掉周圍其他人發生的事,才會讓家裡的其他人屢屢發生意外,自己還被一個小鬼鑽了空子……不過現在,至少這件事情可以做個了結了——
“紀森,你以為我會有沒有防備的時候麼?只不過像你這種實力,連讓我偶爾活動一下筋骨的作用都不夠,所以我認為沒必要把他們叫出來而已!現在換我讓你做一個明白鬼吧——我從來沒有幹過什麼輪姦女人的齷蹉勾當,壞人呢,也分為小混混和梟雄,那種下三濫的事兒,我洛清揚還不屑的很。不過與其說是你報錯了仇,倒不如說……你被什麼人利用了!小小年紀,插手不該你插手的事情,這個下場是你罪有應得,有什麼不甘心的話,就帶著你的仇恨下地獄,然後做了鬼再去找那個騙你來行兇的人,好好質問清楚吧!來人,給我架起來,洗乾淨!”
話音剛落,兩個白衣人就貼近過來,一邊一個把紀森並不龐大的身體架起來,有人利落的把他身上已經被鮮血染得看不出顏色的慢跑服扒下來、身無寸縷的身體佈滿了血跡,而且到處都有骨裂骨折的傷處,讓原本曲線非常好看的身體,現在變得扭曲的慘不忍睹!
對著這樣的身體,有人拿來了花匠每天早晨用來澆灌樹林水龍頭,冰冷的水從噴水口冒出來,帶著強大的壓力,硬生生的衝在遍佈著傷口的身體上,很快、多餘的血漬都沖洗得乾乾淨淨,只是紀森的身體也失去了溫度,奄奄一息的少年此時幾乎與一具屍體無異了,卻依舊解不了洛清揚的心頭之恨——
“好了,洗乾淨了還是有點人樣的!你們把他拖下去,自己找個地方,好好的‘餵飽’他,讓他臨死之前也開開葷,知道什麼叫求生不能、求死不得!”
洛清揚鮮少有這樣輕浮的表情……這算是對這個混小子對他的洛熙下手的報復!
也就是說,紀森當初怎麼糟蹋洛熙,在他臨死之前,都要變本加厲的好好讓他嚐嚐滋味!
這些白衣人不同於那些猥瑣的混混,就算是讓他們輪番在這個少年身上發洩,對早就因為嚴格的訓練而失去慾望的他們而言,也不過就是主人的命令之一,必須要嚴格執行……就是這樣而已。
“是,BOSS——”
一個小隊的人馬將奄奄一息的少年拖走,洛清揚的身邊僅留下兩名白衣人,從衣服上的紋飾來看,這兩人顯然比離開的那些,地位要高。
“BOSS,我們按照您早晨的吩咐調查過了,洛月小姐果然被一個叫做蘇戀的女人救了,那個女人現在正帶著她在加利福尼亞州治療,我這裡調查到的是,截至今天早晨為止,洛月小姐的傷已經全部手術成功,但是除了眼睛和毀容的面部已經徹底治好之外,喉嚨和雙手都還在康復期,目前還未必能說話和寫字,您看……”
——其中一個白衣人畢恭畢敬的稟報。
只聽洛清揚一聲長嘆——
“我給了她一條活路,她卻放著陽關道不走、非要過這奈何橋!那就怪不得我了……”
沒錯,那個洛塵想不通為什麼會對洛月手下留情的兇手,那個紀森曾經苦苦調查卻查不出的幕後兇手……就是他,洛清揚!
“BOSS,您要不要再三思一下?我覺得當時那種光線,說不定洛月小姐根本就沒有看到我們拿家裡失蹤的傭人做人體試驗的事兒,那麼黑,那傭人臨死前的慘叫聲又很小,外面的風聲那麼大,更何況小姐是直接跑過去的啊……”
另一個白衣人稍有些不忍心……常言道,虎毒不食子……那活潑可愛的洛月小姐,也是他們這些註定要一生躲在暗處的人看著長大的……
可是他小小的仁慈,換來的卻是洛清揚一記狠狠的耳光——
“混賬!她是我的女兒,你以為我不心疼麼?我讓她失去說話寫字的能力,失去一切能把她所知道的事告訴別人的能力,然後讓你們把她丟到外面去……不就是想,至少說不定能給她留條性命麼?可結果呢?事實證明,婦人之仁註定是要壞大事的!馬上聯絡我們在美國的殺手,給我斬草除根,連那個叫蘇戀的女人一起幹掉,寧可錯殺一千,不準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