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自己錯了,還說著飯局沒有想象中的尷尬,現在是更加尷尬。
過了一會兒,服務員上了一盤也不知道叫什麼魚的魚,然後驚訝的看著我們桌上的盤子,好像在說,吃得這麼快啊。
我打了一個嗝,心想吃得快也不能提早結束這餐飯啊,剩下的時間只有自己慢慢熬,看著他們三人吃。
原來明輝喜歡吃魚,他仔細細心的把魚裡的刺挑出來,我從來沒有見他這麼認真過,男人認真起來的樣子確實很迷人,我不禁看呆了。
不過,明輝接下來的動作就讓我瞠目結舌。他把剔好魚刺的魚放到金在勳的碗裡,然後笑道:“慢慢吃,別噎著了。”然後眼神不經意的掃過,和我對視半秒後又開始專心的剔魚刺。
心裡說不出的酸楚,看著對面的明輝和金在勳,是該羨慕呢還是該嫉妒。
突然發覺,此時我正孤零零一人,旁邊的林風似乎也離我而去。
我猛的站起來,然後對著其他人有些抱歉的說道:“我有些不舒服,想去趟洗手間。”
如果你覺得我去洗手間是為了掉眼淚的話,那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只是去透透氣,不想看到那些讓我不痛快的一幕一幕,更不想看到那些讓我心裡泛酸的一幕一幕。
可是,對著洗手間的鏡子,我居然發現眼角有不爭氣的淚水在往下流。我急忙將它擦乾,可是發現怎麼擦,還是在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拿出那塊刻有“海角”的玉佩,天涯已經回來了,可是近在咫尺,卻遠在天涯。
等我調整好一切,出去的時候,發現那桌是空的,他們三個人都走了。原來我在廁所裡難受了那麼久,難受到一桌飯的時間結束。
沒辦法,我只好選擇一個人孤零零的在大街上走著,這個時候,我竟然希望小蕙會像昨晚那樣突然出現在我面前。我冷笑,曾經自己還嫌她煩人,現在竟然那麼依賴她。
走過一條街,又走完一條街。沒有任何人出現,我還是孤零零的一個人,看著街上的霓虹,聽著車水馬龍的聲音,和那些幸福的情侶擦肩而過。整個城市,只有我一個人是孤獨的。
突然,我彷彿看見明輝和金在勳了。
他們似乎在對面的咖啡屋裡,我朝咖啡屋靠近,想要看得清楚一點。果真是他們,雖然是背對著,但我認得明輝的背影。
金在勳靠在明輝的肩膀上,兩人好像在說著什麼。咖啡屋裡的燈光昏暗,看得我眼睛疲倦大腦睏乏,眼皮都有些澀得睜不開了。
我想跑,離開這裡,可是腿腳已經不聽我的使喚。儘管內心有多難過,我居然還是傻傻的站著,然後看著裡面幸福的兩個人。
我想哭,卻發現眼淚早已流盡,剩下的只是乾澀,和說不清道不明的愁緒。
我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受的刺激太大,也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