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顯然被嚇得不輕。
那幾個人中其中一個是小李,他聽到小蕙的叫聲後立馬注意到了我們,奸笑著朝我和小蕙走近。
我緊緊握住小蕙的手,雖然自己的手心也在不斷冒汗。不過我是男人,雖然害怕,這個時候也要強裝鎮定好以給小蕙安全感。
“那天晚上高明輝把我打爽了,今天我要讓他付出十倍代價。”小李說完又陰笑了幾聲。
他們埋炸藥不是想炸死我和小蕙?是設陷阱讓明輝他們往裡跳?“你們到底想幹什麼?難道不知道這樣做是犯法的?”雖然我知道面前的這幫人都是一群亡命之徒,和他們講法律講道義全都是對牛彈琴。
小李的奸笑更加陰森,看來跟著小影時間久了,這種特有的笑容也得到了真傳。笑罷得意的說道:“想怎麼樣一會高明輝來了你就知道的。犯法?犯法的事我幹得還少了?”一種不以為恥反以為榮的口氣。
難道小影想要拼個魚死網破,準備和我們大家同歸於盡?我不敢想下去,這麼多的炸藥,就算身手再好的人肯定也逃不過。可是直覺告訴我明輝他們是一定會來的,因為我和小蕙在這裡。
“你不就是想要錢嗎?幹這一票你老闆會給你多少分紅?”我冷冷的說道。要想攻克一個人的心,就要清楚他到底想要的是什麼。
果然不出我所料,小李表情呆滯了一會兒,顯然有些心動,隨即又怒道:“你當我是什麼人,幫老大做事,講究的是一個義字。”說罷就兀自忙活起自己的事,不再理我,看來是害怕被我說動搖了。
“振家哥,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啊?”小蕙朝我身上蹭了蹭,好像是被驚嚇過度了。那也難怪,那些人咋安置好炸藥之後,又弄來了一些酒,顯然是用來引燃的。看來小影這次是玩真的了,而且大有一種要死一起死的感覺。
我冷眼看著他們把一切弄好,然後撤了出去,又把鐵門鎖上。
整個倉庫就又只剩下我和小蕙。我們兩人不說一句話,彷彿是在等待著死亡的來臨,諾大的倉庫裡沒有其他雜音,除了淡淡的呼吸聲和急促的心跳聲,瞬間,黑暗的陰霾重重壓了下來,透露著一種詭異的寧靜。
小蕙這個時候很安靜,安靜得可怕,彷彿這種安靜就是一種死亡預兆。受她的感染,我也很安靜,只是默默的在心裡祈禱,祈禱明輝他們不要來。
就在這樣的安靜下,一種不祥和的聲音不識趣的撕破了這虛偽的平靜。鐵門又一次被開啟了。
我急忙抬頭。謝天謝地,幸好不是明輝。不過,來人也不是什麼善茬。
小李一跨進門就急衝衝把鐵門關上,隨即臉上露出一副偽善的笑容,說道:“你怎麼一點都不驚訝?”
“我早就知道你會回來。”我淡淡的說道。對於小李為人的瞭解,我也算是知道個大概。他這種人,最在乎最重視的那就是錢,所謂利益中間擺,情義兩邊站就是這樣的,什麼義啊情啊也比不過錢來得實在。
“那我就不跟你廢話的,一句話,多少錢?”
小蕙見能有機會出去,心下大喜,急忙說道:“只要你放我們出去,你想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我急忙擺手,示意否決。這個時候,只有反客為主,把主動權掌握在我們的手中,才有可能逃得出去,所以我依舊淡淡的說道:“五百萬。”其實五百萬我也拿不出來,不過電視電影上就是這麼演的,一開口就是五百萬,我也是按照劇本來。
小李眯著眼睛,斜了我一眼,顯然這個價格不是他心裡的滿意價,冷冷的說道:“難道你們兩個的命就值這區區五百萬?說不定還會搭上高明輝金在勳還有林風的命。”
“你是在威脅我?”沒有被他的氣勢嚇倒,我只是冷眼回了他的話,道,“你沒有資格和我討價還價。”
此話一出,小李也包括小蕙都驚訝的看著我,顯然,我表現得不像是在求人,反而像是對方在求我。
“哦?”小李冷哼一聲道。
“你揹著你老大偷摸和我談生意這件事,我想你不想被他知道吧。五百萬確實不多,不過可以不犯法就能得到,然後拿著這筆錢遠走高飛逍遙自在,總比膽顫心驚幹完這一票,就算得到再多錢也不敢花的那種日子好吧。”
果然,被我一語戳中心思,雖然小李臉上表情沒多大變化,不過我確信此時他的內心正在進行千番鬥爭,鬥爭過後,小李放軟了口氣,緩緩的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
“你可以把我留下,放小蕙走,讓她回去取錢。”
“振家哥。”小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