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俊一個電話打過來叫起來的時候,實際上還沒怎麼弄明白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情,等到頭再沾到枕頭的時候,腦子裡面不可避免的開始斷斷續續的回顧剛才電話裡面發生的事情。
一個驢打滾似得坐了起來,有點茫然的看著明顯還沒有醒過來的一群室友,抓過手機看了一下上面顯示的時間是上午的五點。抓起了丟在邊上的衣服就往身上套。
“歐操,陳言止,你發什麼瘋?這麼早起來。”被太大動靜吵醒的人,直接賞了下面的人一個枕頭,當然是沒有打到人的,畢竟他是閉著眼睛隨手那麼一丟。
有起床氣的人,通常這個時候都是不能惹的,所以陳言止在十分了解自己室友不良習性的情況下,果斷的沒有和他爭辯,繼續幹著自己的事情。
收拾好自己的人,兜上了手機還有寢室的鑰匙就急急忙忙的出門了,回頭瞧見自己窩裡面的人民群眾沒有一個是準備起床的姿態,直接吼了一句:“起床了,十分鐘之後操場集合。”
至於他這句話之後,寢室裡面發生了什麼樣的血腥場面他就不得而知了,因為那時候他已經被一扇已經合上了的人隔絕在了外面,怎麼可能還聽得到裡面的動靜,就算是殺人放火也不干他的事情。
這學期,剛好是陳言止在的系第一個出場,所以才會這麼早。
而對於主辦方的院學生來說,當然是要比同學還要早點到會場的,比如這個人員怎麼安排之類的事情,到最後都還是要依靠這個學生會的成員來調節的,而且臨時的應變能力也是十分考究的。
匆匆忙忙到的時候,會場上面已經聚了不少的人了,那個被架空了的會長也在,但是被撇在邊上明顯沒有人在理他的樣子,雖然這麼做覺得實在是太壞了。
但是如果那個別所有人擁戴的人是樓青俊的話,他倒是一點也不覺得這樣做有什麼地方不對,更何況的確是沒有這個能力坐在上面的人,又何必佔著位置不拉屎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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